洗筷子去了,我看她的表情,看来并没有发现刚刚桌底下发生的lún_lǐ淫戏。而对
此一清二楚的陈熙凤老师,一如既往地贯彻她「食不语寝不言」的有家教形象,
一声不吭地,专注夹菜吃饭。
「妈,你的馍馍掉了」
「啊?」
我站起身来,将身子探到对面去。
早几天,我意外的在抽屉的底部看到那本和光头一起谋划的「母亲勾引儿子」
的计划书,那本东西现在可以说得上是光头的遗书之了,我大概地翻了一下,里
面光头设计的一些情节不由地再次让我感到心动起来,其中一项就是不让母亲在
家穿内衣的,她那两盏大灯,如果不穿内衣,在母亲活动的时候就会比一般女人
多了好几分淫秽的气息。
此时坐在对面被我用脚玩逼的母亲就是真空上阵的,柔顺的t恤中上部位上
两个凸点异常的明显,这种情况就连最近神不守舍的妹妹都注意到了,还委婉地
提醒下母亲,但母亲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调教,对于这种放荡的行为不但毫无羞
耻之心,甚至来说已经生活化了,完全没注意到妹妹的言外之意,敷衍地回了句,
继续晃着奶子进进出出的。
「身体靠近点。」
我捏着母亲的两个rǔ_tóu,将母亲的乳瓜提起来,撂在桌子上放着,母亲才意
识到我说的馍馍就是她的奶子。
「一堆鬼把戏……」
母亲鼓囊了一句。
最近我和她的关系不太好,我对她好像失去了耐心一般,很少去经营那些情
情爱爱的事了,只想在她身上发泄yù_wàng,迫不及待地把我在光头那里学到的东西,
在陈老师身上实验完后用在她身上。而她,也破罐子破摔一般,虽然来者不拒,
但经常表现的十分不配合。
回到十几分钟前。就刚刚我把脚伸过去的时候,她双腿就紧紧并拢着,在我
用沾着她yín_shuǐ的脚趾触碰了几下作为提示,她任然纹丝不动。
「知道为啥老是称呼那些性奴做母狗吗?其实驯女人和驯狗没什么分别,让
她们习惯某些规律,让那些规律形成本能,你丢个盘子出去,她们就能摇晃着尾
巴给你咬回来。」
光头曾经这么说过。
母亲自然是不大情愿的,但她就是那条被驯服的母狗,所以最终她还是岔开
了腿,让我的脚丫子撩起她的裙子,长驱直入。
我的脚拇指往母亲的穴里钻去,但又不敢深入,怕一不小心把那层价值千金
的膜给捅破了。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禁又愤然起来,按照安排,我这周就该和她
举办一场小型婚礼和洞房花烛了,结果被她那天一闹,不欢而散,计划只得搁浅。
心下不爽,我不由地抽出脚趾,按在母亲那颗敏感的yīn_dì上搓弄了起来。
「嗯——」
猝不及防下,敏感带遭遇袭击,让母亲控制不住地叫了一声出来,顿时引来
了舒雅关心且好奇的目光,但很快被母亲用清嗓子的咳嗽声掩盖了过去,妹妹才
又收回了视线。
母亲狠狠地剐了我一眼,我微微一笑,再次在她的yīn_dì上用力一搓。
这一次母亲没有喊出来,她咬着下唇强忍着了,但我能感觉到她的穴是越来
越湿了,那水像溪流一样潺潺流出,顺着逼缝的沟壑往下,我估计此时她的裙子
连带着下面的椅子已经湿了一片了。
可惜光头不在了,我也不好去问姨父,他们似乎对女人动了什么手脚,正常
女人,例如小舅妈,玩弄她的性器,那穴里面也会分泌yín_shuǐ,但不会像母亲或者
张凤棠这两姐妹般夸张,只是为了方便jī_bā插入起润滑作用罢了。
我将心神从沉思中收回来,等舒雅走进厨房,我笑嘻嘻地对母亲说:
「妈,刚差点被舒雅发现了呢。」
母亲闻言白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
「你看舒雅走路,有没有觉得营养上来后,她身材比以前变得丰满了,那屁
股蛋现在一扭一扭的……」
「林林,你够了。」
母亲并没有因为我这般评价妹妹而发怒,她只是皱着眉头不悦地盯了我一眼,
又飞快地瞥了一眼陈熙凤,随后再给我打了个眼色。我知道这个眼色是什么意思,
她曾经哀求我,她说可以和陈熙凤一起陪我上床,也就是俗称的3p,但是希望我
不要在日常生活中,向以前那般肆无忌惮的动手动脚的,她觉得非常的难堪。
我对此嗤之以鼻,自己都在别人面前翘起屁股被自己的儿子操pì_yǎn、kǒu_jiāo、
吞精……,偏偏还在乎日常中的猥亵行为。
「我不够。」
我从菜盘子上拿起一条鸡腿,丢到母亲的碗里,然后冷着脸,表示我接下来
说的话是认真的:
「在舒雅回来前,把这鸡腿塞后面去,嘿,不然晚上我就吊你一晚……」
母亲听到前面的话,立刻对我怒目而视,一句「你把妈当……」就脱口而出,
然而什么还没说出口,听到我后半句,她的身子一颤,脸上的表情变得极度怪异,
一方面因为我的要求既惊且怒,一方面又因为我的威胁心怀恐惧。
她咬咬下唇,神色仓皇地站了起来往外看了一眼,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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