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松手!都特么给我松手。”银子火了,蛮横的抽出手臂就着两人的脑袋就是一人一下。
他们才有了事态终究没有无可挽回的实感。
是了,他们结识于少年时代,那个时候的力量和如今根本不可同日而语。那个时候这家伙作为大人对他们是具有绝对的压制力。
但想来多大的力量激发多大的回应,那个时候她根本不用认真就能立于主导之地,所以严格来说两人根本没看过她实力的全貌。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都认为拥有了能把她掌握在手中的力量,可显而易见,是他们想太多了。
然而也庆幸她现在仍然强到他们脚跟都摸不到的地步,刚才的体验太过惨烈,谁都不想再回忆起来。
有这一出,两人也不好再打了,但人还是得领回去的。
双方互不相让,才挨了抽就一人一手死死的拉住银子,就逼着她做决定。
银子要还敢滩这趟浑水她就是个白痴,她提议到“要不我自己去熟人那里借宿一晚?我看纲吉君就是很好客的类型。”
既然能和这俩产生修罗场的话,想来在他们的认知里自己是认识那个废柴兔子的。
银子不知道的是如果沢田纲吉在这里,一定拼命摇头不肯,哪怕撒谎一百多个房间的彭格列宅邸人住满了也不想掺和进他们的破事,那时候就为着她自己被连累了多少次了?人家沢田一点都不想看见她。
所幸白兰的反对救了毫无知觉的沢田一命。
“不行哦,纲吉君的立场和云雀君一样的吧?这对我不公平。”他说着紫罗兰色的眼睛幽幽的扫了银子一眼“你一直都对我不公平。”
银子浑身一酥,□□的这么勾人的大帅哥躺平了让人推,还无限供应甜点,为什么就一定得在修罗场中心发现他?
云雀像是看出了她的心猿意马,眼神一狠,捏着她手腕一用力,用疼痛拉回了她的心神。
他用狠厉的目光扫了白来一样,对方回应的是得意的一笑。
这无声的交锋,把银子冒出来的花花肠子又塞了回去。
银子见达不成共识,为了脱身她也是拼了,不确定认不认识全员,但还是试探到“要不麻烦一下xunxus?反正你们两个人他都讨厌,这总该没话说了吧?”
对,当然没话说了,两人的脸已经黑得可以直接揭一层下来做窗户纸了。他们的目光凌厉的将银子钉在原地,异口同声到——
“你还想着那家伙?”
卧槽!卧槽!卧槽!说三遍才能表达银子心中的无法宣泄的妈卖批。
是不是只要合她口味的都被下手了?关键是吃过那样的亏之后,怎么还敢到处在有共同交集的范围圈撩骚?
这不是她的风格,银子想,除非她有段时间也被喷了脑残烟雾然后醒过来之后觉得太羞耻了擅自删除了这段记忆。
可不至于啊?她哪里会是被尴尬羞耻打倒的家伙,在事情越来越像一团乱麻一样,还硬性强迫她承受后果的时候,银子说真的,越发觉得不耐烦了。
两人的质问银子没有及时回应,忐忑不安的人往往会将沉默以自己最不愿面对的方向解读。见她这反应,想到巴利安的总部也在意大利,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好在双方调转对准她的枪头还没发威,就听一个声音突然插/入进来,打破了这怎么走都是死胡同一样的空气氛围。
“看到监控的时候,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没想到真的是你们两个。”
三人回头,就看到三头身的婴儿站在一个红发青年头上,黑色西装豆豆眼,再加上卷曲的长鬓角,不是大名鼎鼎的鬼畜婴儿教师是谁?
奚落完打架引发那么大动静的两人,里包恩把视线落到银子身上——
“好久不见,银子——不,现在应该说初次见面吧?”
诶?银子看向他的眼神带上了期待,终于有个知道状况的家伙了?快来告诉她这特么怎么回事?
白兰和云雀听了里包恩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但两人都不是笨蛋,相反重逢至今一直在巨大的情绪中起伏,反而对某些异常的地方吝于关注。
他们想到了一个可能,然后震惊的看着里包恩。
里包恩踩了踩被自己强行拉来的入江正一,这家伙一直装死不想掺和进来,但还是没法正面反抗心黑手很的婴儿。
“咳,这样的,自从那次——以后,时间装置不是被严格管理了吗?即使蓝波君使用也是要及时申报的。”
几人看了眼白兰,还不是这个家伙搞出来的事,造成的一连串连锁应对反应,什么平行空间,时空交错,在特么来几次谁都不知道成天无辜被搞的世界还坚持得了多久。
“所以明明没有人使用时间装置,警报器却发出了警报,勘测到附近有时间线性排序异常的存在。看来看去,也只有银子小姐的嫌疑最大了。里包恩桑刚才看见人以后才正式确认了。”
“想必现在的银子桑,是十年前结识大家之前的银子桑吧?”
入江正一说得浅显易懂,没有使用任何晦涩难懂的专业术语,哪怕银子这不学无术的都一眼明白现在的状况了,更何况白来和云雀。
他们不可思议的看着银子,突然想到当年初次见面时就被各种嘲讽欺负,当时只觉得这家伙性格恶劣,但现在想来——
“亏得你能不动声色的冷眼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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