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腿不由自主地环上了他的腰。
很快地,在压抑的闷哼和尖叫声中,两人都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
身上出了密密的汗,粘粘的很不舒服。
昨晚没休息好的纪子期经过刚才的激烈后,睡意袭来,顾不得那身上的不适,搂着他的腰,沉沉睡了去。
杜峰本打算等会就离去,可看着搂着他腰的细白手臂,还有她在他怀中依靠眷恋的模样,舍不得了。
他轻轻拨开她额头的秀发,虔诚地印上了一个吻。
熟睡中的纪子期似感受到了身边男子满腔的爱意,唇角勾起,犹如置身在一个美妙的梦中。
早上醒来的时候,身旁的男子已不在了。
她不记得他何时离去的,只记得自己紧紧抱着他,舍不得松手。
他便用力回抱她,直到她完全没了意识为止。
房间里还残留着昨晚二人留下的**气息,又香艳又怀念。
纪子期怕被蒋灵发觉,便起身打开了窗,让外面冷冽的风吹进来,带走了那香艳印迹。
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让那寒冷气息一直深入肺部深处,然后再缓缓吐出。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
与纪子期心中天气不同的是,外面一直阴着天,略带黄色的天空预示着一场风雪的即将来临。
蒋灵也明显的感觉到自家女儿今日的不同,面色红润,眉稍眼角提前带上了春天的风情。
像隔着层细雨,迷迷蒙蒙看不真切,偏又觉得动人之至。
不过才隔了一天,变化就如此之大,还说不是一想到婚期,就患得患失?
蒋灵心中轻哼一声,也不戳穿她。
今日与纪子期见面的掌珠也明显地感觉到了她今日的不同。
或许昨日回去后,她去见了他吧。
掌珠心中只是猜测,不知二人是不是真的见了面,也不知二人是怎样见的面。
但不管如何,咱们的掌珠公主真相了。
店里摆上了一些绸缎,蒋府的两个小厮规规矩矩地立在了门口。
纪子期带着掌珠窜门子去了。
因为新开业,虽说是假的,纪子期还是学现代新店开业一般,备了些点心,供进店的客人享用。
因货品不多,伙计不专业,进店的人明显很快就少了。
那些点心也剩了大半。
纪子期用油纸包起了一些,拉着掌珠去了隔壁店。
“掌柜的,在下是隔壁新开绸缎庄的二老板,这位是在下的表兄,大老板。
今日新开业,特来送点小礼,还请掌柜的以后多多照应一下。
看您这店不错,想必生意也好,也让在下沾沾光。”纪子期笑眯眯地同那掌柜打招呼。
今日因为天气不好,上街的人少,掌柜的面色本不大好,看到纪子期言笑宴宴的脸,又满口的吉祥话,面色缓了下来,露出商人式的招牌笑容。
他呵呵笑道:“承小哥吉言!咱商户人家,一年四季也就指望着这两个月了。”
“掌柜的说的是!”纪子期笑着搭腔,“您老一看就是多年经验的掌柜,这店在您经营之下,想必是赚了不少钱子。
不知您开了几家分店?”
“哈哈,小哥抬举!老哥我一辈子就只做了这一门生意,自是做得比人精细。”掌柜的似有几分自得,“银子倒是挣了不少。
可这商税太重,加上衙门里头上上下下一打点,那银子花得太多,老哥哪敢开?索性在乡下买了一些地,租给乡下佃农种。
虽说收成少些,但风险也小些,何况那地又跑不掉,积累个几十年下来,老了回乡下做个小财主,日子也过得滋润。”
“老哥这主意倒是不错!”纪子期顺口喊上了,“不过老哥,若这衙门不再需要打点了,商税也减轻了,老哥您是想做个小财主呢?还是想做个大商行老板?”
虽明知这不可能,那掌柜的还是不由自主陷入了幻想中,良久叹口气:“老哥年岁虽不可雄心壮志还在。
人这一生匆匆几十载,若在乡下悠闲度日,不是太浪费了吗?老哥十岁出来做伙计,二十岁时存够钱开了间小铺子。
三十岁时换了间大铺子。原本想着能在五十之前开个三五间,给我那两个小子一人分两间。
可事与愿违啊,生意一年比一年难做,这税虽说没怎么涨,可这上下打点也花了不少钱。
老哥又不想家中老妻子这么大把年纪了还陪着老哥一起捱,便将挣下的银子买了地,收点租,家里压力日子也过得顺心些。
倘若这再开新铺真有如此好的条件,老哥自是会心动,说不定真会再开个两间试试。”
掌柜的说完,又自嘲地笑笑,“不怕小哥笑话,老哥二十岁开第一间铺子时,可做着要将这铺子开到全国甚至是周边国家的梦!”
看着纪子期有些严肃认真的表情,掌柜哈哈两声笑,“小哥,不说老哥了,你那铺子可得用点心。
别当开铺那些银子不是自个挣下的不心疼,你不心疼银子,银子也不会心疼你的!”
纪子期便跟着笑了起来,“老哥说的是!”
然后看到有人进店,一拱手,“那不打搅老哥做生意了,祝老哥生意兴隆,财源滚滚!”
掌柜的笑得不断点头,朝二人拱拱手,表示有客便不相送,起身去招呼客人了。
出得店来,掌珠问道:“子期,刚听你话中意思,是打算减轻商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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