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接到一个新任务,需押解三名重刑犯到咸阳去,接到任务即日就要出发。
这可是刘季第一次出远门,而且还是去世间最繁华之地咸阳,这个消息让刘季兴奋不已。
晚上,吕雉特意叫来妹妹,又让刘季请来卢绾与樊哙为他们设宴送行。吕雉将宴席摆在了廊下,皓月当空,美酒佳肴倒是别有一番风韵。
吕雉拿起酒壶起身为樊哙和卢绾斟酒,两人急忙站起来致谢。
吕雉示意二人坐下,微笑着举起杯中酒:“这是季哥第一次出远门,一路上就劳烦两位照顾了,出门在外,遇事万不可逞强好胜,我只盼你们平安归来!”
樊哙和卢绾异口同声道:“嫂子请放心,季哥的安全就包在我们身上。”
刘季也爽朗的笑了起来:“娘子的担心多余了,虽说我们从未出过那么远的门,但我们几个大老爷们能出什么事?定平安归来!”
“姐夫,听说那咸阳城繁华得很呐,又是出了名的风月之地,依我看姐姐不该担心你的安危,而是该担心姐夫你是否经得住外面那些山精妖怪,狐狸精什么的勾引,从而迷失了本心!”吕束打趣着。
“你个丫头,存心刁难你姐夫是不是?还未出嫁这嘴就跟刀子一样,看以后谁敢娶了你!”刘季板着一张脸,故意作出一副生气的样子。
“一般人哪入得了我们季哥的法眼,况且我们季哥是世间最专情的男子,断不会有这些风月之事!”卢绾拍拍胸脯保证着。
“是男人就难说!你说是不是?”吕束一边说一边盯着樊哙,并脚踢了踢他。樊哙刚喝道嘴里的酒,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得全呛到喉咙里去了,整个人猛咳不止,脸都呈紫红色了。
“樊哙你没事吧?束儿还不快去倒杯茶来,你这调皮鬼,叫你来热闹是热闹了,也差点没闹出人命!”吕雉训斥着。
“咳......咳......咳......不关二小姐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呛到的。”樊哙赶紧解释道。
“哈哈哈哈…..看来,等我们回来,就该喝二妹的喜酒了。”刘季一脸坏笑的打趣着。
“哼…..不和你们说了!”吕束被刘季这句话羞得满脸通红,放下碗筷便匆匆跑进了房间。
“哎呀….原来二妹也有害臊的时候啊!”刘季还不忘继续打趣着。
所有人都看出了吕束和樊哙二人相互倾慕于对方,吕雉心里也替妹妹感到高兴。自己今生是不可能与心爱之人在一起了,她真心希望妹妹能有一个好姻缘!
次日一早天刚亮,樊哙与卢绾已经在刘季门外等候刘季了。
刘季匆匆的吃过早饭准备出发,吕雉为刘季收拾好包袱,又为他准备了足够的盘缠,交到刘季手上再三嘱咐:“包袱里备了些干粮,盘缠我分了两份,一份你随身携带,另一份我缝在了那件蓝色的袍子里面,以备不时之需,路上注意安全,早去早回!”
“娘子放心吧,我交完公差即刻就回,娘子在家若闲闷就回岳父家住几天吧!”刘季搂着吕雉,有些依依不舍的说着。
“嗯….我知道,这些你不必担心,况且还有束儿陪着我呢,再说我走了,谁来照看家翁!”吕雉边说话边把包袱交道刘邦手中。
“姐夫,家里的事交给我,你就放心吧,你们路上注意安全,喂…..还有你们两个。”吕束看着樊哙,大声的冲他喊道。
“季哥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出发了。”卢绾提醒着。
刘季冲卢绾点了点头,再次对吕雉嘱托着:“娘子,父亲和家中之事都拜托给你了!”
刘季几人去关押所提了两名犯人,拿了文书便匆匆出发了。
到咸阳城按照正常赶路的时间来算,大概需要**天,但押着两个戴着枷锁的犯人,所需时间就要多得多了。沛县令规定他们一月内完成交接任务,只要路上不出意外,完成任务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刘季他们已经走远了,吕雉还站在院子里呆呆的。
吕束见状取笑着:“姐姐,这是怎么了,姐夫才离开那么一会就魂不守舍啦?”
吕雉淡淡地看了一眼妹妹,叹了口气:“哎…..我不知怎得,心里烦闷得很,就像有一块东西堵住胸口似的!这婚姻,这生活,这一切都不是我原本想要的,但我只能去接受他,因为我想要的已经不复存在了,这一切大概都是命数!”
吕雉拉着妹妹的手,眼中有说不出的惆怅:“所以,姐姐希望你能幸福,幸福只能自己去把握,幸福看似在手,稍不留神就永远失去了!妹妹切不可像姐姐那样,有些东西一旦失去一辈子也找不回来。我看妹妹挺中意樊哙的,既然有情,还是早早的求了父亲把亲事定下来为好,以免生变!”
吕束却是一脸担忧:“嗯嗯......束儿是怕父亲看不起樊哙!不过就算父亲不允,妹妹也下定决心嫁给樊哙,对女子而言没有什么可以和真心专情相比,束儿不要荣华富贵,只求一真心人!”
是啊,求一真心人!刘季待自己也算是不错的了,可在他身上,吕雉所感受到的不过就是夫妻之间的相敬如宾,礼敬有加罢了。而她却看不透刘季的内心,琢磨不透他真实的想法,再也找不到那种志趣相投,心意相通的感觉了。也许这种感觉一生只能遇一人,也许一生连一人也遇不上……
刘季一行五人,一路上走走停停的,去咸阳的路山高水远,一路上不但翻山还要跨河。
赶了七八天的路,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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