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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流花荫一年中繁花最盛之时,密密的金色花雨中,搭了一金丝嵌银,万福同心图案的帐殿,其间一紫檀嵌瓷心罗汉床上,艳媚不可方物的美妇,漏着半截柔白藕臂,半撑手肘,懒懒歪在床中,闭目享受一侧俊美贵气男子喂来的,一颗颗腌渍好的青梅.
只见美妇娇艳欲滴的檀口轻启,声音也是万分娇柔:“流花荫什么都好,就是太过安静,不过,再过三月,等这双胎到来,可就热闹了…”边说,边用那白皙嫩滑到无一丝瑕疵的小手,在自己掩于层层锦衾中的孕肚上来回轻抚,常年经风月而妩媚诱人的双眼中,也是柔情一片。
这胎实属来之不易,是她偷天换日了炫给她的避子药,又与瑾合力,各种威逼利诱,逼着萧覃配促子羹,虽然结果实在出乎意料,但是孩子,总算给盼来了,瑾虽然郁闷,但好在他爱孩子,更何况是她的孩子,再说了,他们有那么多时间,只要这次顺利生产,就不难期盼下次与他的。
四人之中,除了瑾,本都不愿云璃再有子嗣,一是为了她的健康安危着想,二则因为她的时间,用于平衡四美,满足他们的需要,已经所剩无几,出于各自的“性福”考虑,均不愿云璃怀胎。
回想起萧覃宣布她有孕在身,而且是双胎之喜时,那四人或震怒,或惊诧,或茫然,或期待的表情,她就忍不住轻笑出声…
“璃儿想什么呢?这么开心?”瑾将手中的琉璃碗放到身前的梨花桌上,复又取了玫瑰花油奶子膏来,携了她的一只玉手,仔仔细细,从肌肤,一直涂到豆蔻的水晶指甲上,不漏过一寸。
他说:“璃儿这双手,在与我们分开的十年内受了那么多苦,现在,总算被我们养回来了!”
云璃叹了口气,确实,她这几年,洗用的都不是一般的水,而是各类护肤佳品,和着奶子花油,皮肤不但没有任何老化,反而惊艳于过往,只是,四美对她太过宠溺,连一向清简的昊玥,对自己都多有馈赠,不得不说,是过于奢侈了…
涂完了双手,他将那香膏放到方便她取用的一侧,咳了一声,提醒:“璃儿,你自己涂好肚子和…胸部,我就不帮你了…”说罢,侧了身,不敢再看她,脸上也是红晕渐起。
知道他为何避讳,想来上次,也是这样,涂着涂着,他的手,就失了控制,身体,也不听话地由她摆弄--因着怀孕,她的身子异常丰满,皮肤紧致光滑,一丝丝纹路都没有,只如珍珠般泛着诱人光芒,那种成熟风韵,带着母性的光环,对四人,均是致命诱惑,由是,自她胎象稳定以来,四人每每抗拒不已,却又暗自期待,期待她主动的“临幸”,也亏得他们平日将她养的“嘴刁”,她早已是风月心,情欲身,忍不住几日就会固态萌发,好在萧覃妙手稳胎,这里她才能“春风得意”。
云璃见瑾主动避开,也不急,只是吃吃笑上几声,掀起被迫盖上的层层被衾,挺了挺不甚中用的腰,努力将自己丰腴饱满的身躯慢慢显露出来,再轻解罗衫,露出其下规模庞大的一片旖旎来--
但见仍是清晰的锁骨下,是一对尺寸惊人的嫩乳,如冰雪凝脂般的圆润玉瓜,瓜缔鲜嫩如粉珠,丰收般喜人,再往下,紧贴着那片瓜田,是一片壮丽高耸的雪色山丘,嫩如乳冻,细若白玉,将将七月,却比寻常孕妇足月的还要气势逼人,又好似怀揣一颗巨型珠贝,嵌入她仍然曼妙的身材中…
她将罗纱半褪于那山下,用手轻轻撩起脐眼镶着的一枚平安双麒麟锁,那锁小巧玲珑,柔柔覆于脐上,丝丝金丝璎珞垂下,随着她和腹中宝宝的呼吸轻轻起伏,正是他们对她平安生产的祝愿。
碰到那里,她唇角微起,勾出甜美的笑靥,双手欣欣然润了膏子,绕着脐眼儿,一圈圈在珠贝上打着转,将膏子浸润皮肤充分,眼见那山丘高耸,珠贝泛光,也被自个儿这迷人的孕肚诱得有些口舌发干…嗯…
现在自己这幅珠圆玉润的诱人模样,却与当年怀小安时的憔悴不堪,形成鲜明对比,四美,功不可没。
涂完腹部,双手这才期期艾艾来到最是敏感磨人的瓜田…嗯…好胀…离上次挤奶不才一会吗?这就忍不住了?
也不知是双胎,还是补药原因,她的奶水竟在怀胎七月整时出了,当时可是吓惨了萧覃并四男,以为她有早产迹象,可没想,这半月过去了,胎象更为稳定不说,那奶水,不但没有减退,反而如汩汩泉水,喷涌不止。
现如今,早间每隔两个时辰,都要由她自己亲手挤出,否则就会如正常哺乳产妇般肿胀不已,甚至自动溢出。而她,最恨的就是挤奶,偏生四美严尊萧覃指示,每人一周只隔开天数各要她一次,每每也只是偶尔欢爱时,他们才愿意帮忙吸奶,其余时间,为防止过度刺激引来危险,她只能自己亲力亲为,实是非常恼人。
其实,最喜欢的也是在涨奶时,看他们如饥渴的淘气婴孩,腻在自己怀中,叼着肿胀的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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