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竹……”阮沐天想阻止她,已经来不及了,“快,跟上去保护她,她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呢。”他朝着身边的年青男子吩咐道。
这些近身保彪都是他以前训练出来的,原来一直对他们不薄,虽然瘫焕了这几年,但醒来后,只要找到他们,一个电话就都立即回来了。
心惊胆颤地望着木清竹远去的背影,他后怕地摇了摇头,直后悔不该告诉她这个消息的,本来还可能只有木清浅一个人受害,可现在她知道了后会不会在冲动之下做出其它什么不好的举动呢?
阮沐天脸色凝重。
这个孩子虽然经历过了这么多的磨难,可她善良的心性却一点也没有改变,这也是让他最为欣赏的地方!
“瑞哥,求求你,带我去找莫彪。”木清竹急急来到前台,景成瑞正优雅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剑眉不时拧起,她几步冲上去,拉起了他的手哀求着,眉眼间都是焦虑。
“怎么了?”景成瑞被木清竹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坐正了身子,收起了手上的报纸,不解地望着他。
“瑞哥,走,快点,现在来不及跟你解释了,先带我去找莫彪吧,求你了。”木清竹双手作了个合什的动作,拉着他的手就要离开。
景成瑞嘴唇抿了下,剑眉却微微蹙起,反过来拉住了木清竹的手。
“小竹子,你确定要这样做吗?”他的声音不咸不炎,不温不火,不急不躁,“莫彪呆的地方可不是那么好去的。”
木清竹没时间思考,只是着急的点着头,额上都是细密的汗珠。
“我要去救人,时间紧迫,怕来不及了。”她惶急地说道,“不管他在哪儿,我都要先过去才行。”
“就凭你?确定不会把你自己赔进去?”景成瑞抬眼打量着她,想笑却笑不出声来。
“可是,瑞哥,现在没办法了,能救则救吧,我知道你有通天的本领,你通黑白二道的,现在只能先求求你了。”她哭丧着脸,心情非常急迫,话语带着哭音。
“哎!”景成瑞摇摇头,叹息一声:“傻女孩,你还真是菩萨心肠,她都那样对你了。”
这一刻木清竹有些惊讶,她并没有说出去要去救谁,可景成瑞却好像知道了是救谁般,难道他都已经知道了?
可没心思问这些了,只是拖着他的手朝外面走去。
“好吧,我答应你,只是到了那里后要听我的指示,不能轻举妄动。”他轻声吩咐着,点头同意了,就担心她冲动之下做出不好的举动来,毕竟她自已还怀着身孕呢,说真心的,要救木清浅那样的女人也太不值了。
“好,我会的,一切听你的指挥。”木清竹满眼依赖,不断地点头应承。
景成瑞拿她无法,摇了摇头,只得带着她朝外面走去。
浩瀚的大海边,黑夜像张网笼罩着海面,夜空寂静沉默,冷冽的海风吹拂着,大年初一的夜晚还真不是一般的冷。
莫彪站在邮轮的船舱里,冷厉无情的双眼里闪着嗜血的光茫,刀疤脸上的疤痕不时扭曲着,叨在嘴里的烟,时明时暗,如同夜中的鬼火。
邮轮里只有昏暗的光圈,为了不引人注意,邮轮停在了不起眼的黑暗深处。
几个黑影慢慢临近了,纵身跃上了邮轮。
有“呜呜”的叫声不时从他们身上扛着的麻袋里传来。
“老大,人已经捉到了。”阿七走上前,兴奋地低声说道。
“钱呢,钱拿到没有?”莫彪看都没看一眼他们肩上扛着的人,却问起了那剩下的五百万,按照合约,先预付订金五百万,事成后再付剩下的五百万。
“拿到了,在这里。”阿七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皮箱,莫彪打开来,用手电筒照了下,里面摆着一叠叠的崭新钞票,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脸。
“那个女人就赏给兄弟们了,要尽快玩,把她肚子里的种给玩掉,直升机一来,我们就要立刻撤退。”莫彪邪肆的一笑,朝他们挥了挥手。
“好,谢老大。”阿七带着二个男人屁颠颠地朝着船舱里走去了。
“啊,不要。”立即就传来了女人的惨叫声。
“七哥先上,我们随后。”男人淫邪的声音非常促急,一声声粗重的喘息声传来。
“妈的,快,一个抓手,一个给我按住她的双腿,我来脱裤子。”粗鲁的男声喝斥道。
“是,是。”是忙乱的声音。
很快,凄厉的惨叫声在黑暗的夜空里响起。
只是一会儿后,他们就塞住了她的嘴,黑暗吞灭了一切,所有的罪恶都开始上演着。
“暮厅长,接到消息,莫彪他们一小时后就会撤退,苏其成的直升机马上就要来了,如果这次捉不到他,往后恐怕会更加难了。”暮辰风正在指挥着人全力围剿最后一个窝点,原本预计在今晚十二点活捉莫彪的,听到这个消息,有点心慌了。
这家伙怕是听到了风声,竟然提前了二个小时就要撤退了!
这让他措手不及,而更让他心慌的却是怕对阮瀚宇交不了差,原本,他是拍着胸脯保证了的,一定会在今晚活捉了莫彪,交由他来审讯,毕竟这件事情都是因为顾及到大局才让他耽搁了这么久的。
脑海中闪过阮瀚宇的盛怒的面孔,心中打了个寒噤,直觉阴森森的冷,这下完了,阮瀚宇那家伙可不会放过他了!
“先由邻县调集一个营的警力赶赴海边阻止莫彪,如若不成,尽量拖延时间,我们会尽快包抄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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