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殊烨让了让没躲开,被她扯着了袖子,有些尴尬地道:“周嫂子不用客气,我先去瞧瞧老爹。”
钱昭忍着笑,跟在他俩身后,穿过半人高碎石墙围起的院子,进了堂屋。屋里收拾得还算干净,但从边缘脆翘满是孔洞都不曾更换的窗纸却能看出主人家并不宽裕的境况。
秦殊烨进了里间给周老爹诊脉,那妇人初时也想跟进去,却被秦殊烨拒绝了,她便在堂屋与钱昭大眼瞪小眼。
刚坐下没多久,有个老妇人匆匆而来,一进院子就把装着半篮猪草的的箩筐往地上一掼,指着那周嫂子破口大骂:“你这小婊子,大白天的不去做活,穿成这模样勾引哪个野汉子”
那周嫂子柳眉一竖,冲到院中,叉腰对骂道:“老不死的婆子,你骂谁婊子要不是老娘纺布挣几个钱,这破屋烂椽的早塌了。就那么几亩坡地,能收几斤谷子?老娘要是不管,你两个活该饿死”
两人便在院中骂将起来,污言秽语不堪入耳,那老妇人显然不是对手,几个回合败下阵来,坐在院中地上哭天抢地。周嫂子拍了拍手,不去理她,进得屋来,看钱昭眼角带笑,喝问道:“你笑什么?”
钱昭捧着茶碗,道:“周嫂子樱桃小口,却是锋利如刀。并无他意,佩服而已。”
妇人只觉得她说的并非好话,怒道:“谁是你嫂子”
钱昭也不生气,只道:“是我失礼了,敢问这位姐姐如何称呼?”
妇人冷哼一声,自去捻线,不再理她。
待秦殊烨瞧完病开好方子出来,那妇人立马堆起满脸笑迎上去。秦殊烨待她淡淡,却柔声问钱昭是否肚饿。
那妇人衣角都要揉碎,却也无法。待送走了他们两个,妇人越想越不甘心,吃过晌午饭便换了身做活的衣裳,背上背篓,去了河对岸。她看到慈门中有女人在河边捶衣,便凑了过去,说了几句闲话后就道:“你们这边是不是来了个妖妖娆娆的女人,我瞧着像大户人家被撵出来的小妾。今儿她跟秦公子来我们家,勾勾搭搭,好不要脸,那骚浪模样我都不好意思看。”
跟这拨人告辞,她又沿着村道往上走,逢人就说。直到碰着了裘树民,直接抡了她一巴掌,道:“就你也敢说钱姑娘坏话别说她跟俺们小秦清清白白,就算有那个意思,男未婚女未嫁,那是正大光明天经地义。你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爷爷打掉你满嘴牙”
那妇人脸肿了半边,逃也似的过河回家去了。
关于钱昭和秦殊烨的流言,传到傅百山耳朵里,却让他起了另一种心思。他暗骂,果然淫妇,就知道勾搭小白脸。可想起钱昭娇媚模样,又嫉妒师侄艳福。到了晚间,更是心痒难搔。
村中无甚消遣,天黑之后除了去书塾听柳先生讲课,便没别的事做。傅百山这夜翻来覆去睡不着,钱昭那小□□住处就隔了两间屋,既然殊烨能弄上手,他如何不能玩。一想到这里,就再也睡不住,偷偷出了门,轻手轻脚地摸上钱昭那屋去。
钱昭在梦中听见“吱呀”开门声,然她此时睡得正沉,并未睁眼,直到一个黑影钻入帐中,腥热的呼吸喷在脸上,她才猛然惊醒。
“谁”她只来得及说出这一个字,就被傅百山一手捂住口鼻。
傅百山半身压住她,扯开她两颗襟扣就往颈窝里亲去。
钱昭无法呼吸,张嘴狠狠咬他手心。傅百山吃痛,抽回手照脸就给她一巴掌。他下手极重,钱昭左边脸颊顿时麻木,只觉耳鸣眼花几近晕厥。
“敬酒不吃吃罚酒”傅百山轻声咒骂了句,便动手剥她上衣。借着月光见主腰下胸脯饱满,喉头滑动吞了口唾沫,伸手覆了上去。
钱昭晕眩恶心,惊恐之下抓住他发髻猛扯。
傅百山几乎被她连头皮都扯下来,恼怒地捉着她的上臂使劲一推,便将她一条胳膊卸了。钱昭惨呼一声,他却觉得痛快,一手捏着她的下颚,一手在她身上摸索。
钱昭喊不出来,见他凑近还想亲嘴,恨不能生啖其肉。
“嗷”不料却轮到傅百山痛叫出声。原来是秦殊华养的狗儿听到动静进了房来,一口咬住了傅百山的小腿。傅百山一掌拍开它,却没敢下杀手,秦殊华极其护短,即便是一条狗,最好也别动为妙。
名叫黑子的小狗被甩出去打了两个滚,“呜呜”叫了两声重新站起来,冲着他就是一阵狂吠。
傅百山狠了狠心,想着今夜若要成事必须先结果了它,刚要下床,却被一件锐物抵在了鼠蹊处。他格手就去夺刀,却感觉那锋刃滑破了裤裆的布料,冰凉锐利已经刺在了那处肉上,再往前一分便会血流如注。他恼羞成怒地道:“贱货,信不信我废了你双手双脚”
钱昭盯着他,冷冰冰地回道:“信不信我叫你后半辈子成个阉货。”
这时急促的拍门声响起,秦殊烨在外面问:“钱姑娘,出了什么事?你在里面么?”
傅百山已知事坏,冷哼了声,往后一翻跳下床,两步蹿到门口,拉开门与秦殊烨打了个照面。
他反手带上门,笑道:“呵,这女人果然够味儿。”说着推开他返回自己的屋子。
秦殊烨见他发髻散乱,衣裤发皱,心中一凉,却不敢立刻冲进去,继续拍门喊道:“钱姑娘,钱姑娘,你还好么?”
钱昭的屋里忽然亮了灯,只听她道:“秦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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