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和咖啡,坐在了裴梓乔身边,“你不去帮帮你老公?你太幸福了吧。” 裴梓乔说。 “没事,他就弄点意大利面,很简单的,不用帮了。”蒋瑶回头瞅了一眼恩佐,恩佐系着围裙的样子,帅气可爱。“你最近怎么样啊,什么时候结婚呢?”蒋瑶问着。“结什么婚啊,我跟骏轩分开了。”裴梓乔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了一丝悲伤的表情。“为什么啊,那么难你们不都走过来了吗?”蒋瑶震惊不已地问道。“是啊,那么难,我们都走过去了,可是如今却……”裴梓乔的眼神望向了远方,现实给予她的不仅仅是打击,还有对于生活,对于人生更深的思索,只可惜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蒋瑶不再追问下去,安慰起裴梓乔,
“没事,要不你也嫁到意大利来,我让恩佐去打听打听隔壁村的傻儿子,适合你,傻帅傻帅的!哈哈哈!” “咦,我真不该来看你。”裴梓乔继续说着。说到这里,恩佐,笑眯眯的将他的拿手意大利面端了上来,西红柿肉酱面,裴梓乔调侃着,意大利的披萨就是中国的馅饼烤烂了,西红柿肉酱面一定是西红柿鸡蛋面失散多年的兄弟,还记得那天天高云阔,阳光很好,微风袭来,送来阵阵花香,喝着红酒,聊着意大利的生活,恩佐,将胳膊搭在蒋瑶的凳子后面,细心地将蒋瑶被风吹乱的头发挂到耳后,旁若无人的亲吻和紧握的双手,让裴梓乔羡慕不已,幸福的那个午后毫无保留的镌刻在时光里。本来当天傍晚裴梓乔应该坐火车离开,因为罢工,火车取消了,蒋瑶将裴梓乔带回了家里,也许是下午喝了太多的红酒,也许是几日积累的疲惫,裴梓乔倒在客厅的柔软舒适的沙发上睡着了,蒋瑶没有叫醒她,给她的身上披上了一个毯子。不知道过了多久,裴梓乔睡得迷迷糊糊地,她感觉到被什么东西在脸上蹭来蹭去的,她起初以为是蒋瑶家的狗,黑暗中,那个庞大的身躯,将裴梓乔吓得面无血色,那个人却一再的靠过来,裴梓乔抓起茶几上的玻璃杯砸了过去,并大声尖叫起来,裴梓乔扔出去的杯子,砸中了那个人的额头,一声大叫之后,骂了一句ch,裴梓乔感觉自己被人抓住了头发,这时候蒋瑶光着脚跑了过来,打开走廊的灯,裴梓乔愣住了,这个人浑身酒气,依然西装革履,领带却松开的人竟然是恩佐。裴梓乔赶紧道歉,“你认错人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而恩佐似乎跟没听见似的,两只手牢牢的抓着裴梓乔的胳膊,撕扯中裴梓乔的衬衣领子被撕烂了,裴梓乔歇斯底里地质问着恩佐,“你到底在做什么,我不是你老婆。” 蒋瑶冲上来想拉住恩佐,恩佐很用力的挣脱了蒋瑶的努力,蒋瑶被恩佐猛推一下之后,撞到了客厅的陈列架上。而瘦小的裴梓乔像一只待宰的小鸡,被一只丧失理智的老鹰抓在手心上,动弹不得,裴梓乔低下头冲着他的胳膊咬了下去,也许是被额头上玻璃杯砸伤的鲜血所刺激,也许是为了尽快制服裴梓乔,恩佐骂骂咧咧地仿佛用尽全身的力气打了裴梓乔一巴掌,裴梓乔顺势倒在了地上,嘴角鲜血直流,恩佐用自己的左手按住自己流血的额头,言语中充满了中国人的鄙视和敌意。
裴梓乔好像被打蒙了,趴在地板上,但是她咬牙告诉自己,这个人绝对不是下午那个斯文有礼的绅士,黑色恐怖笼罩着这个无比光鲜亮丽的别墅,整齐高耸的绿色植物充当了别墅的围墙,遮挡住了外面的视线和噪音,下午看时曾是那样安静,那样美好。可现在,偌大的花园和泳池,空空荡荡的房子,相隔那么远的邻居,即使求救呼喊,听到的只怕也只有自己的回声,那种对死亡的恐惧,那种死在这里却没人知道的恐惧,让裴梓乔努力地爬了起来,她走过去看看了撞的不轻的蒋瑶。蒋瑶对裴梓乔说,你快走,他不会对我怎样的。” “我不走,我走了他会打死你的。” 。恩佐气急败坏的向厨房走去,从冰箱里取出的冰袋,又取了些冰块放进了一杯烈酒中。蒋瑶趁着这个空隙,赶紧手忙脚乱的推着裴梓乔离开了她家。但是裴梓乔并没有走,因为她不懂,从下午到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她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一切,她跑到邻居家,拨打了报警电话。没过多久,两个操着一口意大利语的警察出现在恩佐家门口。恩佐家三代都从事顶级汽车设计,在这个以那个品牌驰名的小镇上,声名显赫。裴梓乔想要用英语去解释发生的情况,然而警察却听不懂英语。不知道恩佐跟警察说了什么,裴梓乔很快被警察带走了。裴梓乔大叫着蒋瑶的名字,却看见恩佐搂着蒋瑶,否认了恩佐试图□□裴梓乔的事实,那之后蒋瑶就没再说过一句话。裴梓乔心里明白,蒋瑶的沉默,已经让她百口莫辩了,只是没想到几个小时之前送她去火车站的那个人,这一次又亲自把她送进了意大利的警局。裴梓乔就这样,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听懂,被两个警察带上手铐押上了警车。在那个小小的跟邮局公用一个大厅的警局里,那两个不会英语的值班警察,示意裴梓乔去那个长凳上,他们松开了手铐,却拍了拍胸口的枪,应该是说,你跑我们就开枪。裴梓乔心里想着,我究竟是走私军火还是贩毒啊,明明我才是受害者,如今却被像个犯人一样关在这里。不知不觉地裴梓乔在长凳上睡了过去,经历了那么多,居然还睡的着,不知道是乐观还是没心没肺。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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