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醉醉,我是不是错了?”环住身边女人的肩膀,衣有风心头郁结到几欲呕血
“显然,错得很离谱。”莫醉醉重重地点头。
“那要怎么办?”
“扑倒他,扑倒他,一直扑到他看到你就想倒时,你就大功告成了。”莫醉醉献上自己的三字真经。
“雷昊焰就是被你这样搞定的?”
“哪有?我只第一次主动扑倒他了,之后都是他扑过来的好吗?我是那么纯洁的人类,怎么可能每天都做主动扑倒男人这种体力活儿?”
“每天都做算了,不跟你拼无耻,拼不过。”衣有风吐槽了她一句,转眸看向面色深沉的云晋尧,“云少,你给我个痛快吧,你丫到底想怎样?”
“治好我。”
“什么?”衣有风有点呆。
“治好我在床上看到女人就厌恶的毛病。”
“噗,学长,你也不行了?”旁观者莫醉醉喷了。
“不,我跟你家瑾瑜哥哥不同,我不是不行,只是没有胃口去碰女人了。”
“那有什么差别?不一样还是不行的?”
“当然有差别,趴着与直立行走的差别,懂不懂?”事关男人的尊严,云晋尧坚决要维护到底。
扬天翻了个白眼,莫醉醉在心底疯狂吐槽:怪不得这么多年学长即便是追她,对她也总是若即若离的,莫非是怕太过亲近后身体有缺陷的事情会露馅?可他又总是沾花惹草的,估计也没少找美女去床上做试验,只是不知道试验的结果是站不起来还是站得起来心底却排斥亲近女人?!
应该是后者,要不然那些女人怎么也得传出一些云神不举之类的八卦出来。反之,学长举起来了,却还是不愿碰她们这么丢脸的事情,也怪不得她们不会说。
想明白了其中的曲折,莫醉醉笑笑地拍拍衣有风的肩膀,“好啦好啦,既然你们之间最大的疙瘩已经解开了,缝儿姐你就多努力,早日拿下这货!”
“胡说什么,我已经是孩子他妈了。”衣有风俏脸微红,经过这几年的沉淀,她早已不是当年冲动又冒失的小丫头了。
“连偷种的事情都敢做,现在再装良家妇女,已经晚了。”起身打开门,莫醉醉笑着回头,“我去看看孩子们,你们俩多聊聊,如果能聊出一个娃娃出来,那就更完美了。”
“莫醉醉,你在鼓励我们野战”云晋尧冷哼。
“我这里可不算是野外,四面都有墙的,放心开战。”冲着衣有风暧昧地眨了眨眼睛,莫醉醉用口型给她加油鼓气:拿下他!扑倒他!
“”
莫醉醉走后,衣有风更加坐立不安了,她一点都记不起自己当年到底是哪来的勇气走进他的房门,现在却没了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胆量,真是越老越回去了。
“你别听醉醉胡说,谢谢云少不怪我当年的冒犯,希望我们还能做朋友。”低着头,衣有风说得很官方。
“只是冒犯而已吗?衣衣,你那是侵犯。”云晋尧黑眸寂静,眸底却闪着微澜。
“当当年,我只是走进了你的房间,没有主动侵犯你,是你先扑上来的!”衣有风很冤枉,不过,并不后悔当年做下的事情。
“再试一次。”
“啥米?”
“再给我扑一次试试。”
衣有风黑线,“不要跟莫醉醉学耍流氓。”
“我没有耍流氓,之前已经说了,治好我,算是对我的补偿,如何?”云晋尧看着衣有风,说得很认真。
衣有风有点崩溃,“我怎么治好你啊?有病去看医生,我又不是医生!”
“可我是心病,心病自然要心药医。”
“你需要什么心药?”
“自然是那晚,我记不清楚的一夜激狂。”云晋尧一字一顿,在衣有风的俏脸上点燃漫天火焰。
“咳咳,你能不能矜持一点?毕竟都为人父母了。”衣有风这些年为了给儿子树立好榜样,早就把自己的本性抛之脑后了。
“教儿子如何追女人也是树立榜样的一种方式,学之,无妨。”云晋尧冷凝的唇畔逸出一抹笑意,“怎么,衣衣不想补偿我?你可知那件事对我的伤害有多深么?堂堂七尺男儿,竟然中了下流女人的招数,那是我多少个夜晚都无法忘怀的噩梦”
云晋尧的眼睛里写满控诉,你丫这是来耍赖的还是来耍赖的?!
“我没有那个意思可是,这毕竟是在别人家,莫醉醉那个猥琐的家伙,你确定他们这里没有监控仪?万一被偷看到”衣有风越说越想扇自己耳光,她这是在说什么呢!
“那便回家再试。”云晋尧顿了一下,“傍晚我会打电话,让烈儿的爷爷奶奶接走他,这样你就有更多时间来治愈我了。”
“你来真的?”衣有风好尴尬,“可是我们两个完全陌生的人,却要做那种亲密无间的事情,你不觉得很奇怪?”
“能做得成再说。”云晋尧眯眸,看着小白兔一点一点落进他的陷阱里,这一次,她休想再逃。
“什么情况?”莫醉醉回到前台,平昙昙追上来问。
“没有,我给他们留出空间来互诉衷肠,别让人去打扰他们。”
“我问的是衣有风是怎么偷到种子的?”
“干嘛好奇这个?难道你也想偷风少的种子?”莫醉醉怀疑地看着平昙昙。
“胡说什么!我如果敢胡来,我哥会打断我的腿的!”
捏了捏平昙昙的脸蛋,莫醉醉邪笑,“那就别好奇自己不该好奇的事情,事关别人的**,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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