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生地惹了场麻烦,陈晔霖眼见弋川连一句抱歉一句解释都没有,就气愤难平。
“你的人生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你是在扮演白莲花圣母婊吗?我买的皮草怎么得罪你了?”陈晔霖只手拦住弋川的去路,讨要一个说法。
我跟你们不一样,弋川有口难言,只能把一切因由按压心底。
从来都没有人敢无视陈晔霖,气不打一处来,陈晔霖毫无怜悯之心地将弋川推撞到墙上,弋川一点防备都没有。
“能稍微给我解释一下吗?哪怕你说你犯病了,也可以。”陈晔霖恢复以往咄咄逼人、蛮不讲理的态度。
又不能告知以实情,但被逼无奈总是要有一番说辞,弋川沉默了许久,终于编造好理由道来:“小时候,我们家养过一只雪狐,她很忠诚,很可爱我年纪还小的时候,她为了救我,死了”
悲恸之情是真实的,故事也只是稍作改编,弋川闪动着灵眸荡漾着陈晔霖的心尖:“你们有那么多衣服可以穿,为什么还要剥夺狐狸的生命?”
若弋川继续冷眼相待,陈晔霖才能够继续得寸进尺偏偏现在,弋川生出一副可怜兮兮模样,陈晔霖并不是喜爱欺负弱小的变态。
放手让弋川逃离,陈晔霖还是有一丝怜悯之心的,所有人都喜欢在陈晔霖面前伪装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以讨取陈晔霖的欢心。忍不住多瞧了一眼,陈晔霖隐约感到弋川是与众不同的,她的纯粹不是装出来的。
当然不是装出来的,弋川对母亲的思念又被勾引出来,萦绕心间无法释怀。那日一时贪玩,疏忽了对母亲的看护,等到夕阳西下,弋川再回来时,才发现母亲被盗猎者抓住并装上了车。
她拼命地追啊追,一颗子弹阻挡了她的脚步,最后她只能循着气味,亦步亦趋地前行,流落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天地。
没有安全感的狐狸总是喜欢把自己隐藏得很好,陈晔霖经过弋川的房间,见房门并没有关上。
“笨丫头,不记得锁门就算了,现在连门都不关了。”陈晔霖好奇地朝里面张望了一眼。
床铺上并没有人,陈晔霖迟疑了一阵就想离开,却莫名地又进去看了一眼,鬼使神差地又往床底下看了一眼。
陈晔霖忍俊不禁:怎么又睡到床底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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