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错的,更害怕自己承担不起犯错的后果。所谓的心魔,其实就是我们所不能接受的自己。比如,未必把天下放在首位的玄门掌门,还有或许看重沐风更胜魔教基业的魔教教主。”
“因为是在这个位置上不该有的感情,所以它必须是魔,要么除掉,要么永生永世藏在心里,不去面对,也不去接受。”
此言倒是落在了尤姜心底,他下意识按住了自己心脏,那里藏着一只被他养了百年的心魔,如今虽是蠢蠢欲动,却还是被他压制着,只能闭眼应道:“你我一个想做英雄一个想做枭雄,未想最后却都败给了自己曾不屑一顾的相思。臭小子,本座对你是下不去手了,既然你也是如此,咱们就这么过吧。”
“当然要一起过,现实中可是我修为比较高,前辈是跑不了的。”
果然学好要三年学坏只需一天,付红叶如今蛮横起来是越发自然了,此话刚说完就遭了尤姜一记白眼,他也不在意,笑了笑就指着镜子中的自己道:“不说心魔了,从这镜中影像看,我的记忆虽然模糊却没有出错,这里面我始终不曾用剑,果然是因为我在发现神识被入侵时就已全力迎击。若我猜得没错,那时我所反击的便是与赵绥勾结的生死门魔物。”
噩梦重现,这人看着当初挣扎绝望的自己居然还心平气和地做点评,此等心性也着实非同一般。尤姜自问是做不到他这种程度,暗地里也只能无奈认输,闻言便看向了镜子,果然幻境中的付红叶两手空空的确不正常。这周围场景都是心魔构建的幻境,里面的付红叶却是真人,这种情况只可能是因为当时凤知剑就已不在他身上了。
果然,付红叶怜惜地摸了摸他额头的血痕,又继续道:“凤知留下的伤痕永远也不会消退,那魔物只要中了我的剑就没办法自己将其拔出。”
这样一说,尤姜也明白了,这便恍然道:“你是说,你之所以感知到了佩剑气息却寻不到它踪影,是因为它与那魔物一同在心魔幻境。难怪你走火入魔还一直挂念着这佩剑,原来它就在害你的凶手身上。”
付红叶当时身陷心劫,之后几日都是迷迷糊糊的,对这记忆也不敢肯定,如今通过前尘镜倒是确定了线索。不过,此时他指着镜子就笑道:“其实这幻境也不完全是噩梦,有些地方还挺好的。”
“嗯?”
心魔还会有好回忆,尤姜简直怀疑他是被刺激傻了,谁知一低头便见镜子里的自己缓缓褪去了衣衫。魔教教主这张脸生得是真好,过去布满魔纹都能引得女修投怀送抱,若真心实意去勾引什么人,纵使天下第一剑客那也是把持不住的。幻境中就是如此,尤姜身上只剩一层薄薄的里衣,就这样伏在付红叶身上,薄唇间探出一点小舌舔了舔青年指尖剑茧,眼角眉梢都是勾魂,“玄门掌门,天道盟盟主,天道之子,你想杀了本座吗?你,舍得吗?”
幻境中的付红叶面对这样的诱惑自然满是痛苦,然而,尤姜身边这发酵过的黑心团子可是渐渐冒了热气,一把将他揽入怀中便轻声道:“前辈,我顶不住了,好像开始走火入魔了。”
邀请他看这种幻境,地点偏又选在了床上,付红叶之心此时昭然若揭,尤姜这才发现自己中了套,奈何这个人他又舍不得打,也只能横眉将火撒在了心魔身上,“这是什么不正经的心魔幻境!你的布老虎呢?交出来!本座要烧了他!”
那次渡劫的结局是付红叶选择了自毁,他最终还是没办法下手杀了藏在心里的人,就这样彻底输给了心魔。付红叶并不想尤姜看见当时完全崩溃的自己,随手拉过床单盖了镜子,顺便也把某只布老虎扔进花瓶下了封印,处理好一切便继续欺身上前,按住尚在挣扎的尤姜便小声劝道:“前辈,我并没有为门窗设置隔音禁制,若是动静太大,只怕长老们要来查探一二。”
尤姜丝毫不怀疑魔教长老对围观教主的热忱之心,这场景若是被三个老东西瞧了去,只怕他们不止不拦还能现场作画传播出去。这样一想,他倒是真不敢弄出动静了,唯有任由这臭小子更为放肆地将手探去了不该碰的地方。
幻境里的玄门掌门何等正派,任魔教教主如何百般引诱愣是守住了元阳宁死也不动他一下,现在却是连哄带骗把人给弄上床,当真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尤姜心中唏嘘着,突然就觉付红叶动作有点熟悉,这展开怎么像是他画的那青梅竹马系列的春宫,还真巧了,这第一卷 正是二人偷偷在私塾欢好,就连威胁人不许挣扎别被先生发现的言语都一模一样。这样一想,他就惊了,“你这话本座怎么听着有些耳熟?”
对此付红叶倒是供认不讳,“我也很好奇,前辈画的青梅竹马为何与你我如此相似?”
何欢对春宫可是极为挑剔,甚至对剧情都有要求,尤姜当年几乎被这些无理要求愁秃了头,后来也不知是着了什么魔,竟以沐风和自己为原型作了此书。书中两名断袖一人是世家公子,一人是寒门少年,日常境遇皆可看出姜奉之与沐风的影子,付红叶自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当时尤姜画完就觉自己是魔障了,当即就要把这书烧了,然而春宫里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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