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
“呵呵呵、、、”竹风尴尬笑,不知怎么讲才好。自己一直想进这个圈子,其实水太深,从未有勇气下水,这点消息还是从吴姐那儿获知的,并不知消息可靠与否,不敢多讲的。
竹风感觉有些憋气,想起身退席,明知道没有人在意,可就是有些不好意思。
正此时,八角胡站在宾客间,对大家讲:“务必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市新晋市委组织部长,秦小峰,圈里人称五哥,旁边这位美丽端庄的女士即秦夫人。”
“谢谢、谢谢。”秦小峰举着杯子的手走了一个弧线,然后一饮而下,示意大家都坐,其间夫人一直面带微笑、优雅得体,站于秦小峰身旁,随着秦小峰举杯也做了相似的动作。
竹风再次被惊到,今天已是第几次被惊到?不记得了。这次不是被秦小峰,而是被其夫人,“银杏!”竹风眩晕,那不是银杏吗?秦夫人!我和她近在咫尺,她看到了吗?
“嗨,你没事吧?”邻座拉竹风。竹风才意识到,所有人都干了酒杯坐下来,只有自己还痴痴地手举酒杯在那儿杵着,糟了,她一定已看见我,看见我狐狈的样子,她一定在嘲笑我,竹风狠不得找个地缝钻了。今天尽丢脸了!
竹风记不清自己是怎么撤离的酒席,几乎仓皇而逃,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本来想通过这个宴席结识几个朋友,结果连邻座是个什么人物也没有搞清楚。
而那个邻座觉得竹风是个神经病!
银杏!当初是如何纠结于银杏?又是如何和银杏失缘?潜意识里嫌她没文化、没有体面的工作、又来自于农村吧!那么再看看人家现在,想不到吧!那么聪明剔透的女子,她一定不甘埋没,自己这点小能量还曾想过助银杏一臂之力,太自不量力自我高估了,想银杏早已看透自己,她早已料到我的今天,她又怎会自甘屈居、受束在自己这棵孤树下?她是属于茂林、属于莽原的。原以为银杏只是自己人生长河的一个小笑话,错、大错特错,自己才是银杏人生的一个大笑料才对!
竹风想到和叶萌相好之初,因为有了银杏这碗水垫底儿,还嫌弃叶萌单纯有余玲珑不足,固执有余随和不足,现在看来配叶萌尚不足量,更何谈银杏。一直以为自己还算聪明,除了缺一把依靠,还能审度的了周遭,现在看看,近来发生的好些事情,真的需要重新审视自己,审视一切。
竹风陷入百般的痛苦之中。
唉!是啊,近一段时间,竹风遭受的打击太重,任是谁能承受得了?
叶萌的无情。
小外甥女的揣度。
父亲的惦量。
王士木的沉浮、八角胡的翻覆、还有银杏的生存掌控。
再想想自己,竹风如破雾般看到人世的残忍。人生哪有什么规则?哪有什么道德格局?自己做事,总想控制在规则内,让它符合情理,可笑!不要看不惯有些人和事,不要期望别人做事都能和你一样,更不要埋怨别人为何这样对待你,所有存在的就是合理的,适、者生存!适并非适应顺从,而是适情任欲。
八角胡的一场婚礼彻底翻盘竹风感情世界的基础;也重新剧新竹风对人世界把控能力的认知。我原来如此平庸,从没活出一个真我!竹风想,该如何才好?竹风痛苦、难受,除还没有死的心,啥心都有了!
好想叶萌,好想和叶萌说说这一切,如果叶萌在,她一定会鼓励我,让我振作,只有她对我还有信心。我不能再嫌弃叶萌,我也勉强只能配得上叶萌!
竹风回到家里,妻子和俩女儿已熟睡,竹风不想一个人再到书房,他好怕孤单,他褪去衣服钻进梦清的被窝,起初梦清推他,可拗不过竹风强要。隔壁住着梦清的母亲,自从小女儿出生,梦清母亲为帮着照看孩子,几乎常住,给竹风和梦清的生活带来诸多不便。虽是深夜,想必竹风归家,母亲也是知道的,梦清怕母亲听来笑话,悄悄随了竹风。
从梦清二胎怀孕到现在,竹风都记不得还曾搂过梦清,今天算是开了大戒,竹风从上到下,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梦清生完孩子胖了些,本不曾有过皱纹的脸又现出弹性,身上也是棉嘟嘟的,就连原来干瘪的小豆包也鼓涨了些。可就这样,不知怎么,竹风本来有心的,竟提不起一丝性致,竹风怀疑和金辉去红灯区,会不会让小姐摸过一把又致病了?可是梦清却经竹风抚摸,彻底清醒,睡意全无,便也伸手过来,谁知抚弄培植半天,依然垂头丧气,毫无半点生机,梦清一气之下,推开竹风翻身睡去。
竹风算算有些日子没曾使用,不禁担心,这东西时长不用,是不是就会萎缩?越发想叶萌,想和叶萌实践检验。自我安慰,见到叶萌就一定好了!又回想和叶萌曾经许下的诺言:即使叶萌胖到肚皮下垂埋住大腿也不嫌弃,把赘肉扶起也要满足叶萌;等我们老了,我们就在一起,一定在一起。如今叶萌只是皱纹初现,俩人却已分道扬镳,竹风十分难过,看来,那些话只限于**,现实中不具有一丝一豪的份量。
竹风无奈起身又去书房。
竹风来到书房,没有一点睡意,近来发生的这许多事情,挺憋屈,想和梦清发泄一下吧,没有达成意项,弄得梦清也少了兴致。
虽说啥都没干成,可这个时候想收心也难,尤其有过不只一个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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