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跟你说说他不为人知的一面吧。哈达的家人被火卫烧死之前,负责在寺院里饲养圣鸽,哈达很喜欢圣鸽。他是全家人被火烧死之后,发现自己是个法师的,他当时无家可归,成天挨饿,有一天,藏在他大衣里的鸽子突然飞了出去,为他叼来了零碎的食物,还贴着他为他取暖。和你一样,哈达一开始不相信鸽子就是他能力的一部分——他不相信那些鸟儿就是灵能的来源。他以为是家人的灵魂附在了鸽子身上,别人怎么说,他都不信。”杰克抿了一口酒,品尝了一会儿苦涩的后调才继续说。“但是后来,战争变得越来越血腥了,哈达就……变了,他身边的鸟,也跟着变了。”
那时候杰克看到这个变化还觉得挺高兴的,咕咕叫的可爱小白鸟变成了嗜血的猛兽,它们的喙变得如刀尖一般锋利,爪子也如大镰刀一样尖锐而坚硬,杰克当时嗜血的心光顾着惊喜了,根本没有意识到这种变化正说明他们掀起的革命实在过于残暴,毁灭了哈达原本青涩纯真的心。
直到今天,杰克还是没有搞清楚革命结束时哈达到底是怎么死的,到底被刺杀,还是他自己走到父母被烧死的寺院里,在断壁残垣中割断了自己的喉管。
“他也不想控制那些鸟,但是那些小家伙是他的一部分,”杰克总结了一句,“是他的灵能。”
“我知道,哈达的情况确实是这样,”芬奇是信了,但还是有些犹豫,“但是我……”
“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告密的,”杰克说。“你想怎么去运用这种天赋都行,你想怎么理解都可以,承认这是你的灵能也好,觉得是走狗屎运也罢。你自己决定。我们都是这样过来的。”
芬奇低头看着自己干燥的指关节,好像开始认真思考杰克的话了。
“你真的觉得我……有可能……是个法师?”芬奇抬头,迎着杰克的注视问。
“相信我作为法师的眼光吧,”杰克回答。“但是,法师的身份不会彻底改变你,你还是你。”
“就像你一样?”芬奇微微一笑。
应该是比我好多了。杰克一边想着,点点头。芬奇找到了他们的一些共同点之后,看起来挺开心的,杰克也挺高兴。
如果当初的一切都没有发生的话,他也许真的会成为芬奇想象中的那个正直的人——然而,芬奇自己才是那样的人。
隔壁的剧院传来了一阵悠扬的音乐,杰克这才发现,夜晚很快就要到来了,转眼一看,落日的光辉透过了芬奇阳台那边的门帘。
象牙铳已经放在了架子上的铁盒里,一拿就可以走。但是,杰克还有时间,他可以晚点再去履行他对瑞秋做的承诺。
他还有时间,去享受这辈子最后的快乐。
杰克站起来说,“不如,你再多挖掘一些我们之间的共同之处吧?”
他牵起芬奇的手,把他拉向了旁边那张整洁的沙发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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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杰克以为他们会随随便便地来一发就完事,就和以前他以前喝醉了,在厕所里或小巷子里来一次口活一样。找个人玩玩打发时间,兴许找回点活着的感觉,不动真感情,无需甜言蜜语。
但是他现在没醉,无法忽视那双在裤腰带上扫动的笨手。他现在太清醒了,能深刻地感受到芬奇不只是一具强壮的r_ou_体。他清楚地知道芬奇是个男人,真正活着的男人。
他们一起弯下腰把折叠的沙发床展开成床铺,两个人笨手笨脚的,又很安心,耳边只有弹簧发出的嘎吱嘎吱的声音。
“这沙发床一般也就只当沙发用,是吧?”杰克说。芬奇害羞地红了脸,杰克刚觉得自己说过头了,结果下一秒芬奇就朝杰克的头扔了一个枕头,正好砸到他的脸上。
“对,我不经常把人带上楼,带你上来算是看得起你了。”芬奇说这话听着是开玩笑,但杰克觉得他说的都是真心话。
“那我得好好回报你才行咯?”杰克问。
“没错,加油吧,”芬奇笑着说。
他说完就坐在床沿脱掉了靴子和袜子,看到他裸露的脚掌,杰克瞬间觉得他褪去了一层外衣,与自己更亲密了。他过去十年里与他人共度的时光,总是很匆忙,连床都不需要,也不问别人姓名,更不会花功夫去扭扭捏捏地脱衣服,他z_u_o爱的时候鞋子都懒得脱。
隔壁剧院里传来的歌声,为房间里静谧的空气谱上了梦幻的曲调。杰克看着芬奇脱下他笔挺的制服外套,平整地挂在椅背上。他把汗衫往上提起来兜过头脱掉,露出了强壮的胸肌,他的腹部有一道浅浅的疤,疤痕划过一丛深色的毛发,看起来很整齐,像是医生缝合的,可能是切阑尾的时候留的吧。
相比之下,杰克右臂上的烧痕显得过于丑陋,身上的刀疤和弹痕也宛如扭曲蜿蜒的沟壑。他俩虽然只相差七岁,但站在芬奇面前,杰克觉得自己就是个满身伤痕的老男人。
芬奇抬头看了他一眼,搞得杰克突然紧张了一下。
“行啊,你长得还真不错。”杰克说。
芬奇没有说话,但杰克看出了他脸上的顾虑。
然后芬奇伸出手,拉着杰克的皮带扣把他扯到自己身边,快速又果断地解开他的皮带和裤头。当芬奇微挑的嘴角靠近他的大腿时,杰克激动地b-o起了,芬奇也随他的反应行动,让杰克爽上了天,还让他感受到了被渴望的感觉。
杰克一直在控制自己的拳头,免得扯到芬奇浓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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