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韩西爵“妇唱夫随”的同时,秦苏凉也不忘偷偷瞟两眼在不远处站着的拉莫尔。
见他面部肌肉僵硬,眼底隐隐有着不悦,但是却只能忍气吞声的模样,看得她在心里头大呼痛快。
但是,身后的男人的举动,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她故意要气拉莫尔,才说让他帮自己挠痒来着,可现在从一开始,他那只手就没打算在恨得给她挠痒,而是一刻也不停歇的在她敏感的肌肤游离、轻抚,皮肤上的痒还没解,扰得她心又痒了起来。
“好了”秦苏凉叫停,手背到身后,用力抓住了韩西爵的手腕,强行将它从里面拽出来。
然后扭头,冲着他笑。
可笑容里的那双眼睛,却瞪得浑圆,有警告的意味,“谢谢你啊亲爱的,我已经不痒了,所以你不用帮我挠了。”
“怎么就不痒了?”韩西爵撇嘴,显然是还没摸够。
他连连不舍的将手收回来,指尖上还残留着她的体温,摩挲着,便能记起她肌肤的触感,紧接着就点燃了小腹深处的**。
这种近在咫尺却不能触碰,不能占有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果然还是要尽快解决了这边的事情,然后回到轮船上,在那里就有完全的私人空间,可供他尽情的将她吃干抹净。
于是他弯腰,在秦苏凉身边耳语道,“接下去我会很安分,但是,你必须告诉我彻底解决这件事情,还要多久?”
“快了。”
短短两个字,从秦苏凉殷红的唇里缓缓吐出来,他们两个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暗中心领神会,在外人看来不过是在明目张胆的暗送秋波,所以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快了”这两个字到底意味着什么。
但是,拉莫尔却不能忽略自己在他们发现的意味深长。
他们两个人单独相处,短短两个小时之内,就研究出了利用巴塞木代替阿曼丹的方案,说不定还有别的算计。
想到这里,即便认定自己计划完美,拉莫尔还是提醒自己: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拉莫尔王子——”
秦苏凉喊了一声,见拉莫尔从自己的思绪里抽离出来,她这才开了口,又故意气了他一回。
“对了,拉莫尔王子,你刚刚问了什么问题来着,我又给忘了。”
在思考那些事情的时候,因为心中有着不确定,拉莫尔早已经将落在身上两只手,背到了身后,并且握成的拳头。
听秦苏凉这戏弄自己,他又再猛然间一用力,指甲陷进了掌心,激起一阵疼痛,惹他咬紧了压根。
这个叫秦苏凉的女人,迟早一天,他会将她大卸八块,否则难平心头之愤。
可末了,他居然还是做到了淡然,开口说第三遍,“我想知道,爵少和秦苏凉,为什么非要保阿曼丹**,秦小姐说原因很简单,那请问,这个简单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呢?”
“这个简单的原因就是,爵少和我,同阿曼丹王子的私交很好,尤其是我,所以我希望你能高抬贵手放他一码。”
转而,秦苏凉压低声音的质问,“怎么,这难道让阿曼丹王子觉得很为难?”
“不,不为难”
“我就知道拉莫尔王子肯定会给爵少和我这个面子,反正你的目的只是坐上王储之位,成为d国国王,并不是杀人,不是吗?”
本来秦苏凉还想提及手足之情,但是这种情感,在拉莫尔的野心面前,大概是一文不值的,所以她便省略不说。
“秦小姐说的没错,我这就让人把新内容写进协议里,重新打印一份出来。”
说着,便抬手示意了自己的人去照办。
然后又再确定的试问,“等新的协议出来了,爵少就会在协议上签字,我这么理解,没错吧,秦小姐?”
特地在问题的末尾,加上“秦小姐”这个称呼,不得不说,拉莫尔这个男人,真的是非常擅长曲意逢迎,然而这也恰恰说明,这种人就是一根随风摆动的墙头草,就算有一纸协议,也是不值得信赖的。
所以,秦苏凉甚至笃定,他答应要放过阿曼丹王子一码,不过只是说说。
可是会演戏的人,又不止他一个。
“没错。”秦苏凉痛快的给出答案,然后又扭头询问韩西爵,“亲爱的,你会签的吧?”
“你说签就签,我都听你的。”
韩西爵把自己“妻管严”的角色,发挥得更加的淋漓尽致,甚至令人产生错觉。
传闻中爵少在商业场上,杀伐果断,那么,那个叫秦苏凉的女人,她现在所做、所说的这一切,到底是来自爵少的授意,还是本来就是她自己的谋划?
若是前者倒是还好说,可万一是后者,那会令人胆颤。
试想想,仅仅是一个女人,就能逼迫拉莫尔王子他不得不拿出严正以待的态势来,那么爵少亲自出手的话,局面又会变成什么样?
难以想象
就像无从知晓,世界上那么多商人,凭什么只有韩西爵赫赫威名在外一样。
秦苏凉从韩西爵这里得宠溺着她的答案,然后她示意着说,“拉莫尔王子,你自己也听见了,爵少说他会签的。”
爵少说的,分明是都听她的!
这一刻,拉莫尔深刻的意识到,自己的命脉,竟然是握在了一个女人的手里。
到底,他之前派人去查来的消息,是怎么传出来的?
在整个滨海市,秦苏凉和爵少的关系差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更甚至有人说,两人结婚的全程,就跟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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