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几千几万年来传下来的话,都是在别人嘴里嚼烂了,然后又反反复复印证个千八百遍,之后再好好地传下来。
只不过现在,她却突然对这句话产生了不解。
虽然他们两个现在做的事情和春·宵来比,看起来还想是没什么关系,但是再仔细想想,好像是又有点什么关系。
所以说这个时间,若是值千金的话,怎么说也不该这么慢吧,白里再次回过头看了一眼香火,和上一眼相比没什么变化。
之后,白里在心里把这句“春宵一刻值千金”,画上了重重的一个叉。
也不知道她以后会不会后悔。
“差不多了,大人。”
他的声音有几分沙哑。
“嗯。”
她的声音也是。
少见的,白景尘竟然没有再说些什么话调侃她。
只是又淡淡开了句口。
“大人把衣服穿好,之后告知本王一声,本王想喝一口茶。”
听了话的白里好好地把衣物穿了起来。
之后走得到白景尘跟前,戳了一下他的肩膀。
声音里有几分糯糯的。
“好了,殿下。”
听到这话的白景尘有几分肉眼可见的如释重负,他单手洒脱地在后面一拽,蚕布利落地被拉了下来,落在地上,他的发也因为这一拉扯有几分凌乱。
一双桃花眸终于得到解放,睁开的那一刹那闪着微微的光亮。
他急不可耐地一口饮下一杯茶,也没顾忌什么饮茶之道,之后为了解心头的焦灼,饮下一杯以后又觉得不痛快,再次饮了一杯。
过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这口气自然也是被白里听得清清楚楚。
“怎么了,殿下?”
白景尘看着她那一张脸儿。
嘴张了张,不知道要怎么开口,随后胡诌了一句。
“没什么,只是这茶时候久了,失了味道。”
听着他的这个解释,白里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今日,多谢殿下。”
白景尘的面色上有几分缓和,之后摇了摇头,望向白里的脸上带着化不开的笑意。
两人又随意说了几句体己话,这一件事的突然发生,倒是白里意料之外的,但是也好,这事倒是把刚才两个人谈论天青阁的事情岔开了。
白里回丞相府的路上,雾气很重。
远远地看见汝安提着灯笼,在门外候着。
她快几步迎了上去。
“汝安。”
汝安却没有回应,神情上有几分呆滞,本来一张有灵气的小脸此时也失了本色。
她的眸光不知道聚焦在那一处,眉间染着说不尽的哀愁。
白里又叫了一声。
这次倒是把汝安的心神唤了回来,可能是被惊到了,灯笼摇摇晃晃的,她抬起一双眸看向白里。
“丞相大人,汝安失仪了,还请丞相大人责罚。”
白里拍了拍她的肩膀。
“这是说得哪里话。”
两个人正要向府内走着,玉儿却突然冲了出来,跪在白里的面前,泪流满面。
因为夜色深了,第一眼她还没能认清是谁。
倒是汝安先认清楚了人。
“玉儿。”
“汝安姐姐,求你帮帮玉儿吧,丞相大人,丞相大人,求求您了,您大人有大德,帮帮玉儿吧……”
一边的汝安把玉儿扶了起来。
“怎么回事?”
白里话语里有几分急切,她总是觉得这件事情好像不太对劲。
玉儿塞给白里一封家书,之后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她的双手,白里感觉到她的双手死人一般的凉。
“汝安,叫厨房去煮些姜茶。”
“玉儿,你随本相进书房慢慢说。”
白里坐在书房内,仔细看着玉儿手里的这封家书,家书上的字迹歪歪扭扭,甚至看起来有些扭曲奇怪,书写用的纸也好像反复被揉搓过许多次一般,上面沾满了灰尘,边边角角处还有些刚干涸了不算久的黄泥土,最终要的,是纸上有血。
白里伸出手摸了摸,这血大约就是这几天弄上去的。
在歪歪扭扭的字迹中,白里看出了基本上的情况,她的眉毛深深地蹙了起来。
这封信,是玉儿的弟弟写的,他信上说,前几日,朝廷派下去大夫到了他们家所在的村落,所有神志尚且清醒的人感激涕零,只可惜,他们的办事并不力,不但病重的人没有治好,反而现在几个下去的大夫也已经染上了疾病,玉儿的父母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身子开始溃烂,几个还算清醒着的大夫说已经没有救的可能了,也就是这两三天的事
他的弟弟也染上了那怪病,时而疯魔时候清醒,这封信也是趁着清醒的时候断断续续地写的,他说估量着他自己也没有几天时间了,不知道能不能走在爹娘的前面,若是真的那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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