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我的手背,用我的手轻轻地来回地抚摸着他的脸。我感觉到无比的甜蜜和欢乐。尽管他这样亲昵于我,仍然无法消除我的嫉妒。
突然有人溺入了荷花池中。我感到有人从背后把我拉走,我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我看着他,想要抓住他。可是他就静静地站在那里,寸步不移,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不拉住我,为什么不救我,我感觉到了窒息,难道是我掉入了荷花池中吗?他为什么不来救我?”
颜良良才将将以为摸到钥匙柄,咋又听得云里雾里,忍不住趁着何奶奶不注意,挠挠头,愁眉皱脸的。什么荷花池边的幽会,女的爱着男的,可是男的却不爱女的,女的掉到水里,他就眼睁睁的看着女的掉在水里。颜良良心里面想着何奶奶,你这是做的什么梦啊!可面上还得装作特别喜欢听的样子。
“血,血,池子里面都是血,沸腾的血。”何奶奶讲完了她的迷乱的他爱她、她爱他、他爱他的错乱情梦之后,偏着头又端端正正地坐着睡着了。刚眯着两分钟,就听到她的恶梦嗔呓。
宁晴说过她在睡梦中的时候千万不要打搅她。颜良良只能看着她脸上时而惊慌时而恐惧时而冷漠无情的表情,就像看情节紧张惊险的电影一样,心中甚担心,她这么大年纪了,能承受这样强度的情绪变化吗?
“血池地狱,冰山地狱。”颜良良回想着和何奶奶相处的情景,想明白了。
颜良良的语气平淡如水,却让周围的气氛一下子凝住了。如此简单的一个空间里面,大家真的想象不出这会是什么地狱。也许真的就如杨菁菁所说的是洗澡池。毕竟那些折磨人的人,他们也需要休息、放松、享受一下嘛。
她在开玩笑吗?
虽然大家对杨菁菁说这是洗澡池不认同,可这样的说法已然让大家放松下来。对于颜良良平淡如水的恐怖说词在不知不觉中也放松了下来,开玩笑吧!
过了一会儿,卢艳华与莫精薇到角落里面把那些生锈了的钢钎搬过来。
“你们这是做什么?”杨菁菁不解地问道。
只见两人把钢钎抱到池边,将钢钎一一的插到孔里面。
“这是……”
大家不由得呆了,这是什么呀?看起来挺诡异恐怖,钢钎林立,森寒如狱,让人感到害怕,可也不是什么冰山地狱、血池地狱呀。
见颜良良不说话了,大家又把目光投向肖伯克。
“在这里面插满了那些钢钎之后,再将池子里面灌满水。用制冰机把池水冻成冰。旁边这个水池,里面全是血,下面安装有加热管,一旦开启,很快就会加热沸腾。通常会选两名囚犯,要么他们自己选择谁上冰山谁下血池,石头剪刀布,或者抓阄。要么是别人为他们选择,这样还好些。如果是两个人相互选择,在这选择的过程中,本身就是对人的精神一种极大的折磨。”肖伯克不想念祝医生的笔记,只是简单地叙述了一下。
一阵沉默。
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又是冰山、血池开启的日子。难道他们不觉得这是一件非常费金钱费力气的事情吗?不但折磨了别人,也对自己造成了巨大的负担。为什么就不能把它关掉?买制冰机就花了2000元,每次将一池水制成冰就得花500元。现在经费这么紧张,一些用药短缺,他为什么就不能停了,就不能把它关了。
我忍了好久了,已经不能再忍了,我走进了监狱长的办公室,大声地对他说道:“监狱长,现在用药短缺,经费这么紧张,能不能把它关掉。”
监狱长抬起头,看了我一会儿,说道:“这些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好好做好你的本职工作。”
当我听说科林张也要去那里的时候,我害怕极了,我很后悔,我不应该去找监狱长。冲进去,我看到了他,我的心一下子放松下来。
血在冒着烟,冰在冒着寒气,俱是烟雾缭绕。有两个人立在那上面,一高一矮,一男一女,那个恶魔一般的家伙,今天让他们自己选择。为什么要让他们自己选择,直接选择了就好了。女的仰着头看着男的,嘴角噙着笑容,那么温柔那么美丽。这样的眼神这样的笑容,只有在面对自己心爱的人的时候才会自然而然的表现出来。
当我转过头去看科林张的时候,只听得周围发出唏嘘感叹之声,我看向池子边,那个女的纵身跳进了沸腾的血池里面。
“天云,天云,天云……”男的撕心裂肺地呼喊着。
叫做天云的女子跳进血池之中,突然一下子站起来,已经是一具冒着热气的血污人形,紧接着血污人形一寸一寸地矮化下去,直到只见翻腾的血泡左冲右撞。
男的像是失去了理智,疯了一般,也跳进了血池里面,顷刻之间,已无人形。
我在心中大笑,这是地狱的恶魔,这些披着人皮的刽子手,他们在享受着杀戮、鲜血、死亡,他们以此为满足。我真为他们感到悲哀,他们不过是披着人皮的畜生,他们不配做人,他们就是用两只脚走路的畜生。真正的人是有情有爱有大义有小义,死亡并不可怕,生与死本身就没有多远的距离。天云死了,可是她活在这里所有人的心中,活在科林张的心中,在人们的心中点起了一把火,在我的心中点起了一把火。
我大声喊道,杀了他,大家把他杀了。
那人指着我,非常愤怒,说我疯了。
是的,我也觉得我疯了,无法压抑的狂怒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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