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段水声,里头鼓胀的水却没淋出来多少,全被不知餍足的肉穴咬了回去。
他放开元翡,抬起瓶子敲了敲,里头灌了半满,混合着药水和淫液,质地比先前黏腻得多,瓶口沾了一片淋漓春水,随着手指动作沾出清亮的细丝。
他捏着瓶子,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刹,神情有些玩味。元翡蓦地反应过来,不知哪里挣出来的力气,手脚并用地爬向榻边,被陆侵拽着脚腕拖回去。她已下了地,被这么一拖,一下摔在地毯上,被他从后头抬高腰臀跪趴在地,一片湿润的后穴被细长的瓶口挤压贯穿,抬高瓶底,撑开细小的褶皱,尽数灌了进去。
她伏在地毯上,再也挣不动了。他的手在她赤裸的腿上逡巡游移。肌肤上蒙了一层湿润薄汗,在他手中如一尾瑟瑟挣扎的鱼,在水边反复呼吸,却挨不得清凉。他在后头问:“方才想说什么?”
她将额头抵在毯上,繁复的花纹绕得脑中一片晕眩,浑身煎熬出一层细汗,因上身压低,下身两处的药液同时挟着欲火滚向身体深处,翕动着撕咬这具身躯的神志。她终是齿酸舌软地挤出一句:“我错了……”
她吐字含糊,陆侵淡笑着呵了一声,“还有呢?”
她掌心攥着地毯,只是无力地渗出冷汗,攥不出一丝褶皱,高高撅起的臀肉打着抖,潮红的面颊上神色迷乱而煎熬,声音掺着浓浓的媚意,却变了调,“我错了……求你,四哥……”
数月不见,他下腹的yù_wàng被这失了神志的销魂美人点得烈火燎原。陆侵解了衣带,早已紫涨粗硬的性器弹在她臀肉上,随即拨开肉唇大力捅进深处。她咬住一声呻吟,不禁扬起脖颈大口喘息,腰背绷成了一根欲断的弦。
陆侵狠狠操动几下,稍解了那烧得头脑昏聩的欲火,便是一掌“啪”地击打在她臀上,一道道账算下去:“不就是你爹当年给你定的男人?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婚书都没有一张,断了就罢了,你当是公主聘驸马?巴巴地把人带回来,要给他娶你的牌位,还是要他跟颍川侯断袖分桃?还嫌侯府不够晦气,非要漏了马脚叫天下知道你是个女人?”
元翡本就知道陈聿会是个麻烦,她一向寡言,被陆侵说了这么一篇,更是缄口了,只是喘息着塌下腰去任他索取操弄。
她下身早已濡湿粘滑得无以复加,一次次全根没入再抽出,带出透明的清液,飞溅着拍击在臀肉和腿根,染得一片湿亮,连那塞在后庭的朱红药瓶都裹了一层水,颤巍巍地耸动,越发显得这具身躯淫靡到无以复加,偏偏上身衣裳还穿得完好,不容侵犯似的包裹住身体。
其实她身段极诱人,一身皮肉吹弹可破,细腰握在手中如细雪一捧,陆侵当年一见难忘,待到后来真握在了身下,更是爱不释手,可这时候却顾不得,只一下下狠狠挺弄进去,因那穴口遍布着柔软皱褶,拥住插入的东西柔若无骨地蠕动缠绕,那里头的甬道更是曲曲折折,光是握着滑进去便是一阵骨酥魂飞的刺激,更遑论这样来回chōu_chā,当真是美人穴英雄冢。
陆侵解了气,俯下来扳着她的下巴,呼吸浊重地赏玩这张潮红动情的脸,半是怜爱半是挑逗,“这下头长得真是好,难怪辽人舍不得杀……是不是?”
元翡扭着腰主动地向后送去,追逐迎合火热的贯穿,听他如此说,也只是低声喘息了两下,喉中顺从地应道:“是……幸好。”
幸好还有这具身躯可倚仗,幸好人可以靠着雌伏承欢苟且偷生。
陆侵被绞得额角遍是冷汗,咬牙忍住生疼的yù_wàng,一面缓缓挞伐前头的湿淋淋销魂窟,一面伸了手去揉弄那早经人事的后穴。小洞眼里塞着红玉瓶,边缘被撑出一片瑟瑟殷红,里头的东西却堵着流不出。被他的手指抚弄而过,洞口的细褶激动得颤起来,带动玉瓶一阵细细鼓动,交合处渗出透明的肠液,被他沾着一路弄湿细白的臀肉,漫不经心地顶了顶前头的肉穴,问道:“这又怎么办?”
他还记得方才那一声哭泣似的呻吟,今日才知这副男女莫辨的嗓子叫起来竟这般泠泠动听。见她难受得发抖,陆侵难得发了善心,捏了臀肉分开紧窄的后庭,为她稍舒缓一二,引诱道:“叫一声来听听。”
浑身上下麻痒难忍,元翡咬紧了下唇,如进了油锅的活鱼,求不得一丝快慰。yù_wàng将头脑烧得昏昏沉沉,眼前一片模糊光影,耳中似乎是萧瑟轰隆的风声,刺耳的犬吠随着难解的辽国话掠过,有人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用生硬的汉话说道:“看。”
连呼吸都烧灼剧痛起来。她把头埋低,更加咬紧了嘴唇。
身下的人似乎恨不得将自己藏到地底下去,长长的颈子弯折到尽处,如同畏寒的鹄鸟,跪地的膝盖打着抖,连大腿内侧湿透了的嫩肉都在抽搐。陆侵知道她支持不住,低声骂了一句“没出息。”松开她汗湿滑腻的臀肉,拿掌根按住插在后头的瓶底,下身同时狠狠耸进去。前后两穴同时被硬物顶开,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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