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意地那块儿抹布擦了擦面前的吧台:“那神殿建了快有半个月了哩,不少人都自愿当神的信徒,但是,”他摇摇头,“去了的就没有回来的。”
“您不信‘神’么?”男人似乎是觉得这很特别,问酒馆老板。
“我是个虔诚的基督教徒,”老板非常真诚地咧嘴笑着,黝黑的皮肤透着不易看出的红润,“我当然信奉神,不过可不是这个——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害怕和不害怕也是一样的,因为,你看,我只是个酒馆老板,所以我只要做好一个酒馆老板该做的事儿就够了,不是么?毕竟除了这个,我什么也不会呀,先生,就算大家都说不会有人再来光临——我不是也等到了像是您和您学生这样的客人么?”
那干掉一盘子食物的男孩此刻露出了些许鄙夷……但是这鄙夷里又有着纠结,混杂着佩服,以及不解,似乎是并搞不懂酒馆老板是个什么样的思维,而后者也不怎么在意,毕竟这样看他的人多了去了。
“您说的没错。”男人居然成为一个罕见的赞同酒馆老板的人,他透过玻璃窗,看着远处还未完全建成的,隐隐约约有着金字塔外观的建筑,“这种时候,恐惧与否都无必要——毕竟,除了做好自己能做的事情,我们别无选择。”
…………
大概五个小时以后的距离,远在英国的s掀起了一阵难以平息的惊涛骇浪,这不仅仅是因为er(这个姓氏现在很多人觉得难以确认了)在施展了自己的蛇语天赋,发表了大部分人听不懂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幻影移形(这绝对值得惊讶),还因为两个小时之后,另一个学生随着黑魔法防御课教授的辞职信上交,和教授本人一起消失无踪。
s的噩梦场景时隔一年不到再次显现,所有的学生都争先恐后地给噩梦本人让出一条道,同时觉得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简直是个连环梦境,要知道,噩梦,也就是气势形似摩西分海的snape教授已经消失许久了,那种谁也找不到的状态,简直可以称之为失踪。
——其实在小部分herin的学生眼里,这也是很好理解的,谁让失踪的那个学生,是snape教授唯一的教子呢。
severus snape把巴掌重重地拍在了校长的桌子上。
“两个孩子,两个!!!potter和bledore!最好把那头脑死板的potter从他那古怪的家庭接出来,就算是丢给black都无所谓,反正他的钱足够potter十辈子都混吃等死!小心那个该死的jaon,不要让他过于接近学生!!难道我的嘴就是如此不值钱,说出的话都不值得在你耳朵里留下一点点痕迹?”
校长室的墙上,所有的前任校长画像都悄悄看向snape,又摇摇头无奈地装作自己一个字都没听到————几个月没出现在s,snape的形象委实算不上能见人,憔悴万分或者面容惨白都是好的形容词,头发倒是一惯的油腻腻,说实在的,如果不是他没有尖牙,恐怕他走在路上都会被人当个黑魔法生物。
“我问过zabini先生和parkiny先生应该是去过felton的办公室,但是他却不是有去无回的。”dumbledore缓慢,但是又不复往日轻松的语气,“alfoy先生又是如何消失在自己的寝室中的?他不具备harry所有的特殊能力,他一个人是不可能做到的。”
snape几乎是咬紧牙关在吸气,总算是知道前几年lupin为何发怒说要揍面前这个老人一拳了——在这种情况下,他这种不紧不慢的节奏就是能让你轻而易举地上火。
“potter是另一个问题,”snape的眼睛直直地望进对方那双蓝眼睛里,他的声音一瞬间缩得极小,“——那是真的吗?关于他随身携带一条巨蟒并且驱使它去伤害nott——”
“你的消息并不准确,bledore说,“那条巨蟒,正是先生免遭一难,否则你我都清楚,一条巨蟒要人命有多么简单。”
他们当然知道。snape几乎是带着恐惧地想,因为黑魔王就有一条这样的蛇,它,不,她是他的宠儿,为他勒死,吃掉以及毒死所有没用的下属和部分敌人,她危险至极却只愿意听他的话,因为他的血脉赋予了他与蛇交谈,并驱使它们的天赋。
这个恐怖的回忆让snape几乎难以置信他得到的消息——那消息里的potter听上去是多么熟悉!熟悉得令所有胳膊上有着那个印记的人连心脏都要颤抖!!
“那就像是‘那个人’……”snape当时在自己的书桌前喃喃失神了好久。
“potter是个蛇语者,”bledore说,“你从未说过这个。”
“我向你保证,至少对于那条蛇,我对此并不知情。”dumbledore叹息着,“除去意外,harry是个低调的孩子……这让我放松了警惕,没有把眼睛每时每刻都放在他身上。”他停顿了一下,“现在看来,sirius和我所做过的猜测是没有错的。”
snape出人意料地在此刻沉默不语,但是脸上的表情显示他现在非常想抓住面前人的衣领,念一百个恶咒。
“黑魔王在他身上留下了什么,”dumbledore说,“这让他得以获得这天赋。”
“而你让他跑了,”snape从牙缝里挤出字来,“在这个——在这个麻瓜世界都危险了起来的时候,在这个他们古怪的族群内部出现了巨大问题的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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