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她一时间根本就无法接受,总觉得,她变得不像自己了。
黎若烧好了水,就推着发呆的顾绵心去沐浴,生怕她沐浴的时候也发呆,黎若就在旁边盯着她。
“小姐,你有什么心事就直说,黎若虽然没有多大的本事,但是好歹也能倾听啊。”
顾绵心眯起了眸子,神情却是迷茫的,“墨初说,我变得柔和了,你呢?也是这么觉得么?”
“的确比刚开始带刺的时候柔和多了。”黎若下意识的道,脑子里想的就是顾绵心重生的时候那冷漠带刺的模样,“可是这样的小姐,更让人喜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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