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飞机,来接她的人是唐宋。
苏觅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唐宋:“我以为你最近应该会比较忙的。”
不知道为何,一看到苏觅,唐宋就觉得自己额头上的汗都要掉下来了。
他快步走过去帮苏觅打开车门,伸手护着车门顶部,防止苏觅在上车的时候碰头。
与此同时,他低声说道:“的确比较忙,但接您回去,比其他任务更重要。”
苏觅笑了一下:“真会说话,跟谁学的?”
唐宋的嘴角抽了抽,笑了笑,啥也不敢说。
车子平稳行驶。
她再度看向唐宋:“说吧,这么着急叫我回来,到底有什么事儿?”
唐宋的脸色更加怪异了。
他抿了抿唇,迟疑了一下才说道:“二爷说了,您不在,他睡不着……”
“你以为我会信?”苏觅冷笑,“那他之前那么多年,都是怎么过来的?从来不睡觉吗?他是神?”
“……”唐宋眨了眨眼睛,很是真诚地看着苏觅,“夫人,二爷的确有很多年都不曾睡过好觉了。”
苏觅愣了一下,她真的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听到这么个答案。
她仔细地盯着唐宋的眼睛,可是唐宋的眼神很坦荡,看起来不像是在说谎。
苏觅沉默了。
其实她还是不太理解唐宋这句话的意思,什么叫做,二爷已经有很多年没有睡过好觉了?
“二爷的伤口感染了,这两天一直在反复发烧……”唐宋低声说道。
苏觅愣了一下,皱起了眉头。
他的伤口感染了?
怎么回事?
她几乎是立刻就想起来了,她两天前去苏杭市之前,跟他的胡闹,导致他的伤口崩裂,鲜血直流。
可是,那分明就是他自己活该!
跟她有什么关系!
若不是他自己非要胡闹的话,怎么会让伤口崩开?
“南医生说,二爷需要好好休息,他身体的免疫力这会儿很低,一直在发烧,几乎完全没有睡着过。”唐宋低声说道,“南医生说二爷要是再睡不着的话,就得注射镇静剂了。可是……可是二爷的体质有问题,不能注射镇静剂……”
“为什么不能注射镇静剂?”苏觅挑眉。
唐宋支支吾吾得,说不清楚,就只是反复地说不能注射镇静剂。
“那止疼药呢?”苏觅问道。
“也不能注射。”
“麻醉药呢?”苏觅眯起了眼睛。
唐宋沉默了一下,依旧摇头,“还是不能。”
这些药物竟然都不能使用吗?
苏觅心中很是疑惑,但却知道,这大概是某种机密,唐宋能够把这些告诉她,已经是非常难得的了,再具体的东西,唐宋恐怕是不会说了。
“那你怎么就能断定,我回去了就有用?”苏觅淡淡地说道,“说实话,我并不觉得我回去,能起到什么作用。”
唐宋轻咳一声,低声说道:“我也不知道。但,二爷说想让您回去,说有您在,他什么药物都不用,就能睡着!”
苏觅的嘴角抽了抽。
感情她这是成了安眠药啊,还是无副作用的!
不过既然已经回来了,她也就懒得再说什么了,她倒是要看看,那个男人是不是看到她就能倒头就睡!
这也太奇葩了点。
因为记忆力实在是太好了,苏觅很清楚从机场回去盛家老宅的整个线路。
车程过半的时候,唐宋接到了一个电话。
“喂,陈伯,怎么了?是不是二爷有什么新情况?”唐宋接起电话就直接问道。
“你说什么!”电话那端不知道说了什么,唐宋忽然脸色大变,“你是说……”
可是话却没说完,剩下的就背他给吞回了肚子里,并且还下意识地看了苏觅一眼。
苏觅挑了挑眉,是跟她有关的吗?
不应该,如果是跟她有关电话,唐宋不会用这种心虚中带着点儿忐忑的眼神看她。
那么能有什么事情,让唐宋如此大惊失色,并且会用这种眼神看她呢?
苏觅想来想去,就只有一个了。
宋妗,宋影后。
宋影后出了什么事情吗?
唐宋对着电话,有些迟疑地说道:“嗯嗯……是的,最多半个小时,我们就回去了。对!”
唐宋说着,又忍不住看向了苏觅。
片刻之后,唐宋把电话递给了苏觅:“陈伯要跟夫人您说。”
苏觅轻轻一笑,接过了电话。
“陈伯。”苏觅淡淡地开口。
紧接着,陈伯的声音就从手机里传了出来。
“夫人,这里有一件事,需要向您请示。”陈伯低声说道。
苏觅不由得笑了起来,“需要向我请示?陈伯,你现在是在老宅吗?”
“是。”
“那盛景洲是在老宅吗?”
“……是。”
“那他现在昏迷了吗?神志不清了吗?”苏觅再度问道。
唐宋的头皮已经开始发麻了。
电话那端的陈伯,倒是很冷静地说道:“没有。”
苏觅笑了笑,“那既然他没有昏迷,也没有神志不清,你为什么不直接跟他说?反倒是需要向我请示呢?”
陈伯并未犹豫,而是很直接地给出了答案:“夫人,二爷说过了,内宅的事情由您管理。所以这件事情,要向您请示。”
“……”苏觅被噎住了。
她轻轻地揉了揉眉心,低声说道:“你说吧,什么事情?”
陈伯也没有迟疑,很直接地说道:“宋妗小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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