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对方的识趣,肖弈满意的向上勾了勾唇角,也拿起吧台上的红酒,轻抿上一口。差一点,他以为自己会控制不住,杀了这个敢打王阳主意的男人,他在王阳的身边待了这麽久,可不会容许任何人在他们之间插足,王阳,只能是属於自己。谁要敢打他的主意,他绝对可以让那个人生不如死。谁要是被王阳看上,他也会让那个人永远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这个人,只能是属於他的。低下头,看著靠在他怀里不自知,没有任何防备之心的王阳。一直被王阳认为是面瘫的脸,露出了一个极度阴郁侵略性的黑暗表情,双瞳的颜色,一瞬间也快速地闪出压抑不住的金色光芒。
痴痴的抱著手中其他人给她递来充饥的水和面包,袁思甜完全没有心思去吃东西。她也不知道自己著了什麽魔,只要看著肖弈,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她觉得,自己一定是遇到了梦中注定的白马王子了!
他,就和书里描写的最迷人的吸血鬼一样好看,看著坐在吧台上的那人,修长高瘦的身子依靠在吧台边,双腿微曲交叠著。酒吧灯光照射下越显苍白的肤色,侧面低垂的眼睑,睫毛长而浓密,在脸上投射出一片剪影,带著朦胧而神秘的美感。当他拿起手中的酒杯,用赭色的薄唇轻抿了一口鲜红如血液般的红酒时,袁思甜整个人看得都激动的战栗起来,她终於鼓起勇气站了起来,朝著肖弈的方向走过来。
王阳正靠著肖弈,和乔飞羽聊得开心,忽然听到旁边传过来的弱弱女声,扭头一看,这不就是刚才被肖弈英雄救美的那个人吗?
袁思甜的脸激动的已经染上一片粉红,声音还微微有些发抖,低头对著肖弈,语气柔声娇嗲的开口说道:“你……你好,刚刚,谢谢你救了我。我……我想能多了解了解你……”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肖弈冷冷的拒绝:“不必了。”
“呃?”袁思甜有些吃惊地抬起头,看著用冷硬口气回绝并打断她话的肖弈,她自觉自己长得并不难看,还能算得上是漂亮的。可是,为什麽这个她中意的男人,却连交谈都不愿和她交谈呢?她明明看到他和他前面靠在一起的那个人,都可以交谈的那麽愉快,怎麽就对她冷冰冰?
“喂~对待女人,你态度也太恶劣了点吧?好歹有点绅士风度啊。”有手肘撞了撞身後肖弈的腰腹,王阳看那可怜的女子,脸色一下就被打击的刷白一片,真怕她下一刻就昏倒在地。
“别管她。”反手抓住王阳袭击过来的手提起,牵制住他的手,另一只搂在王阳腰上的手,向上抬起蹂躏著王阳那头四翘的卷发。虽然看起来又黑又粗的发丝,接触在手上的感觉却出奇的细致柔顺。
“靠!说多少次了!别把我当狗一样揉!”被旁边的人围观自己,王阳一脸郁闷的挣扎起来。
结果,更抑郁的发现自己的力气竟然还不是肖弈的对手,两人纠结的变成蹂躏和反蹂躏的挣扎赛中。
旁边看热闹的乔飞羽笑呵呵的看著,而站在一边,从开始就没有被肖弈正眼看过的袁思甜,却紧紧的咬住自己的下唇,为什麽?为什麽?你可以和他玩的那麽开心?却不愿意簍-u,n叶嗨导妇浠埃肯氩幻靼椎乃,默默退後,回到酒吧角落的沙发上坐著?/p>
本来握在袁思甜手中的面包,被她越握越紧,面包最後被她用力地挤作了一团,一大半都掉在了地上。
怨恨的眼神投向和肖弈打闹中的王阳,肯定是他在碍事!所以肖弈他才没机会和时间了解她的好,都是那个人的错!他妨碍著她和肖弈的相爱……都是他的原因!都是他……袁思甜的眼神越来越狠毒,把手中剩余的面包,狠狠地如对待仇人般塞进嘴里用力咀嚼,脑中开始胡思乱想著,如何让这个阻碍消失,才能让她和他有相处的机会。她相信,他心里肯定是对她有感觉的,只是他自己现在还没有察觉到。
另一边,李悠推开了一间豪华设计的房间门。这个房间里,设有舒适宽敞的给客人提供休息用的大床,现在已经用来安置昏迷的刘六。
他走近到正在里面帮刘六解绷带的沈芳,一脸担忧表情的小声询问:“沈芳,你、你没事吧?你姐姐的事……很对不起。”
沈芳解著绷带的手一顿,慢慢的转过头,有些勉强地回了个微笑给李悠:“也不怪你们,用不著说对不起,最对不起我姐姐的人,其实是我,如果我坚持带姐姐下楼,我姐姐也不会……”
“对不起,对不起。”听到沈芳那自责的口吻,李悠就克制不住的掉下泪水,衬托著他娇柔白净的面容和可怜兮兮梨花带雨的眼神,不知道有多让旁人看得替他心疼。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都没有哭,你哭的反倒比我还惨。”帮李悠擦拭著眼角的泪水,沈芳努力试著打起精神,低语道:“我已经想通了,姐姐为我牺牲那麽多,我要好好的活著,代替我姐姐的份一起!也希望我姐姐在天之灵看到,也能安下心……”
“嗯……你不难过了就好。”抽吸著鼻子,眼睛还泛著红的李悠,主动帮沈芳拿出替换的绷带和消炎药,递给她。
正快把绷带最後一层给解开的沈芳,在低头看著伤处时愣住了,眉间蹙起,小声嘀咕道:“不……不对劲啊……”
“怎麽了?”李悠有些奇怪的问。
颤抖的手,撩开最後一层遮挡的绷带纱布,沈芳看著那为防感染,被截掉小腿的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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