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来经过很长时间知心的相处之后我才从大锤的口里得知;阿琳是二爷在孤儿院里领养的孩子,从小无父无母,是二爷一直在背后资助她,原来阿琳的性格并不是这样,很开朗,活泼、但是自从有一次很长一段时间莫名的消失之后,阿琳再一次回来以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不仅仅是在性格上变得更加冷峻,而且话也变得少了起来,大锤告诉我他虽然问过,但是阿琳却一直都是沉默不语
这一觉睡的真是实在香甜,一觉醒来已经是早上的九点钟,二爷和阿琳已经把行李重新收拾好,等待着我和大锤起床,大锤迷迷瞪瞪的睡眼依旧在酣睡,而且还不时的打着鼾声、
我拍了拍大锤的肩膀,清了清嗓子,把声音提高了八度;“大锤,醒醒,出发了!”
大锤揉了揉他的朦胧睡眼;“再睡会,就一会!”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大锤,别睡了,二爷和阿琳在外面等我们呢!”
大锤痛苦的伸了伸懒腰,极不情愿的爬了起来、
我和大锤洗漱完成以后,打好我们的行囊,走到客厅,见到了二爷和阿琳两人、
“一会咱们简单的吃点东西,吃完就出发吧!”二爷对我们说道、
我们纷纷的点了点头,对二爷说了声‘好’。就去准备早饭了、
在简单的吃过早餐以后,我们一行四人又继续踏上了莫名的征程……
打开院外的木门,一束和煦的阳光迎面扑撒过来,经过一天一宿的蒸发,前日大雨的痕迹已经几乎不见,代替他的,则是一阵泥土的芬芳和农村独有的清新空气,这种感觉,就好像置身于世外桃源一般,那样的惬意!
我们走出住宿的旅店,向老者致谢并且付过钱以后沿着一条痕迹不深的小路继续向山区的内部进发!
这一路上行进的还算是比较顺利,不过有点离奇的是,在这个以山区为主丘陵地区为辅的城市里,竟然还有一处罕见的水路,这条水路凌驾于两座大山中央,就像被斧子横批开一般,一人有余的水流清澈见底,深度大概有三十余米,在山的右侧停靠着一个船家、
这个人不高,一米六五左右的个头,皮肤黝黑,健硕的臂膀在和煦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古铜色的光芒、让人可以一眼辨别他的是在他左侧半张脸的眉毛位置长了一颗痦子、
二爷扫视了一眼船家;“船家,走吗?”
这个船家头上戴着一个斗笠,两手的青筋清晰可见,小船在他的驾驶下如履平地,一竿子一竿子的向我们行驶了过来、
船家将船划使到了我们的面前,用手点了点斗笠,环视了我们一圈,看到我们身后颇有些厚重的行李的时候有些惊奇,但是这个动作很细微,我只是敏锐的看到,他的瞳孔在那一瞬间有点放大,但是又在刹那间缩了回去、
“走,不过你们这东西太多了,我这船小,你们人上来差不过,加上这行李,恐怕就不行了…………”船家说的很隐诲,不过明眼人都听出了他的意思、
“船家,这个不行,这行李里面可都是我们登山的工具!”还没等二爷开口,大锤便抢着说道、
“呵呵,倒不是说不让几位过河,也不是把你们的行李扔掉,你们看这样行不行,我有个朋友,他也是撑船的,一会他来了你们把行李放到他的船上,然后你们做我的船?”船家说道、
“那样做好了,这样,大锤、一会你去看着行李!”二爷对船家点了点头然后吩咐大锤道、
“没事,我们帮你看着就行,不用你们亲自看、”船家用一口浓烈的山东话说道、
“呵呵,那就算了,自己的东西还是自己看着放心嘛、”二爷对船家憨笑了一声、
我看到,就在二爷会这句话的同时,这个船家的右手不经意间碰到了右侧的口袋,然后手条件反射的弹了回去、我的心里咯噔一下,这里有文章!
于是我在大锤的耳边轻声对他说;“这人有点问题,小心!”
大锤的眼睛忽然间亮了一下,然后悄悄的对二爷用老北京土话说了句;“不端了底儿掉。”(不知道对方的底细)
我看到二爷在听到大锤的这句话之后,不经意的将手伸进了他贴身的小兜里、(二爷一直贴身带着一个老板包一样的小兜,自从我第一次见到他就没摘下来过,我问他他也不说,只告诉我不该问的别问!)
“二爷,非走水路不可么?咱们不行就绕一绕!”我看见那个船家两眼直直的看着前方,便低声在二爷的耳边问道、
二爷悄悄的低头看了看手上的地图对我说了句;“必须走水路!”语气很坚定,我也就没继续问下去、
就这样我们在岸上等了大概十分钟以后,在下游的水路分岔路口撑上来一条小船,撑船的男子比这个船夫要高,大概一米七几的个头,皮肤也白了很多,要说最大的特点,就是他那两撇八字胡和杨柳眉,其实我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男人有杨柳眉,但是相书上说男人生杨柳眉多半小心眼,阴险狡诈,而且极可能是亡命之徒、所以我更加小心了起来、
“老八,你咋才来啊,这几位都快等急了!”我们这边的船家看了一眼正在往我们这边驾驶船的船家说道、
“下游的水急,才来晚了一会……”正说着,两撇八字胡的船家就把船撑到了我们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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