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崇义在他怀中磨蹭着点点头:“好,原来你是把我当成乐子了。”
陆雪征一口接一口的吸烟,在烟雾缭绕中答道:“废话太多。”
陆雪征连吸几根香烟过足了瘾,然后才专心致志的托抱住叶崇义的上身,和对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闲话。
打情骂俏的玩笑了片刻后,两人又有些兴起,就在这床上又欢喜了一场。因有了前次作为铺垫,所以这回陆雪征放开力量,压迫着叶崇义狠干不止。
房内一片黑暗寂静,只有ròu_tǐ撞击声在“啪啪”的回荡不止。叶崇义向来是不大叫的,这时也有些忍无可忍了,极力的回手去阻挡陆雪征那动作:“够、够了。”他气喘吁吁的在枕上摇头:“你停、停一停。”
陆雪征果然做出暂停。就着交合的姿势俯身压下去,他喘息着沉默不语。
如此停歇了片刻,陆雪征自作主张的起身继续大抽大弄,而叶崇义张开双腿,哼也无力哼、动也无力动,整个人都“酥”在了床上。
这一度春风可是吹的长久,直到凌晨时分,陆雪征才下了叶崇义的身。
因为其间两人也曾歇过几次,所以此刻倒是没有疲惫的瘫软如泥。一同下床去洗净了身体,这回陆雪征拉上窗帘打开电灯,开始在一片光明中穿衣服。
叶崇义见状,只好也跟着穿戴起来。低头系好腰间皮带,他赤着上身轻声抱怨道:“不舒服。”
陆雪征听闻此言,扭头打量了他一番:“不舒服?”
叶崇义抚摸着自己的屁股,半嗔着望向陆雪征:“也不是疼,只是……感觉有些怪。”
陆雪征笑了笑,顺手把领带挂到了脖子上:“多做几次,习惯就好了。”
叶崇义一挑眉毛,斜着目光睨了陆雪征:“你以为本少爷的屁股,是谁都能碰得的么?”
陆雪征这时已经给自己打出了一个饱满整齐的领带结。一手捏住领带,一手向上推了领带结,他扭头面对叶崇义,风度颇好的微微一笑:“承蒙厚爱,在下若有言辞不当之处,还请多多原谅。”
叶崇义也找到衬衫披在了身上,仿佛忽然就要赌起气来:“其实你也不配!”
陆雪征穿上西装外衣,对着墙上镜子梳理头发:“这一点,我可是不敢苟同。”
叶崇义无缘无故的真生气了:“你不要簍-u,n移蹲欤 ?/p>
陆雪征在灯光下对那镜中人满意的一点头,随后背对着叶崇义答道:“你以为本大爷的贫嘴,是谁都能听得的么?”
叶崇义见他还得意上了,登时就有一股怒火涌上心头——胸口在短暂的郁闷壅塞之后,他长长的吁出一口气,又渐渐恢复了镇定。
默然无语的穿好了西装,他站在陆雪征身后出言问道:“是你先走,还是我先走?”
陆雪征扯了扯衣领袖口,头也不回的答道:“我先走。”
然后他伸手打开房门,当真是毫无留恋的先走了。
叶崇义留在房内,被陆雪征这无情行径气了个半死——不过他很快又想通透了,承认自己和陆雪征之间并无什么情分,无非是凑在一起,玩个新鲜罢了。
在叶崇义忿恨之际,陆雪征快步下楼,直向外间走去。
他是个危险分子,对于黑暗,他总是比旁人存有更高的警惕性。神经末梢在凌晨的清凉风中苏醒战栗了,他毫不停留的直奔自己那汽车而去。
伸手拉开后排车门,他对前方那值更不力的李纯呵斥了一声,而后伶伶俐俐的跳上车中,又“咣”的一声关上了车门。而李纯从梦中惊醒过来,这时就连忙揉揉眼睛打起精神,随即发动汽车,一路往金公馆开去。
线索
陆雪征派出人马,终日窥探尾随着叶竟成的行踪。而在找到对方破绽之前,他这一边只能是无为而治。
他一边要杀叶竟成,一边又隔三差五的要和叶崇义见面。叶崇义常年出没于烟花柳巷、舞厅赌场中,想要制造一个双方偶遇的机会,对于陆雪征来讲,那是相当容易的。
身边再没有能和叶家拉上关系的干儿子了,这让他不得不打起精神,花一点心思来维持自己和叶崇义之间的感情。而且以他的审美观来看,叶崇义也的确是很迷人——就因为太迷人了,所以他先前总是留心和对方保持距离,生怕自己一个不慎,会坠入爱河活活淹死。
这日上午,陆雪征正在公馆书房内看电影画报,忽然金小丰回了来,鬼鬼祟祟的向他禀告道:“干爹,刚才我在中原公司附近,看到韩棠和叶三小姐在逛大街。”
陆雪征盯着彩页上那金发碧眼的美丽女郎,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
金小丰知道陆雪征是很反感韩棠和叶三小姐相好的,本拟着他听了这话会大为光火,哪知他表现的漠不关心,就十分失望的告辞退了下去。
待到房门紧关、金小丰那脚步声也渐行渐远之后,陆雪征忽然沉下脸来,抄起那电影画报狠狠掼向了桌前地毯上。趴在屋角打瞌睡的小灰猫被吓的一激灵,当即站起来喵喵叫了两声。
一屁股向后坐在了椅子上,他愤愤然的暗想:“他妈的!挨了打还要继续找那个娘们儿约会,我真是控制不住他了!”
然后他起身绕过写字台,在那屋子中央疯狂的来回踱了几圈,忽见窗台上的一盆兰草都枯黄了,就端起一杯热茶,走过去尽数倒在了花盆里。随手从书架上抽出一本《金瓶梅》夹在腋下,他又从桌上果盘中拿起一只大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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