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做术!”明福惊慌地站立而起,“你到底行不行呀!”
明姝摇摇头不可察觉地看了一眼岑琴,那意思就是说,这个小大夫的水平也不怎么样嘛!敷衍人的措辞谁不会说!
冷梅脸色一寒,心里一阵慌乱,毕竟事情是因为自己而起,现在事情闹大了,自己的责任也就大了。
“必须做术!”房风继续说着,“她当时是怎么踩的你的脚?”
“是这样吗?”房风说着用自己的脚踩上了他的脚。
“不是!”
“那是这样吗?”
“不是!”明福一脸不耐烦地看向房风,“你是怎么判定我就得做术……”
“啊!”明福的话还没有说完,房风的脚就用力的踩了上去,‘啪’的一声骨头相撞的脆响过后,明福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抱起了自己的脚跳着转起圈来。
“好了,可以放下来了!现在不用做术了!”房风自信的拍拍说道。
明福这才发现自己的脚已经不痛了,赶紧放下来一看,脚上的肿胀已经消失了大半。
众人看到俱是一惊。
“他的脚上只是跖骨错位,并没有骨折,根本不需要术治疗!”房风解释道。
“那你为什么还要吓唬我!”明福怒气冲冲地看向房风,今天一天竟然被人踩了两次,真是倒霉催的。
“我之所以吓唬你,是为了转移你的注意力,消除紧张情绪,让你全身紧绷的肌肉和肌腱放松,便于关节整复!”房风说道。
“妙妙妙呀!”明姝拍着掌说道,“医体为下,医心为上!果然是个不一般的小医生!”
“怎么样?我没有说错吧!”岑琴道。
“嗯!有两下子!”明姝说着对明福摆摆说,“你先下去吧!”
“是!姑妈。”明福说了一声,狠狠地瞪了房风一眼转身离开。房风注意到,从始至终明姝都没有离开那张按摩椅。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明姝!”明姝说着优雅地一笑,“我是一个商人。”
“我叫房风,我是一名医者!”房风不卑不亢地回到。
岑琴微微点头,一般的人听到明姝的名字早就会激动地足无措了,更不要提像房风这样应答自如了,成熟稳重的人总能获得人们的赞赏!
“冷梅!把病历拿给房医生看一下!”明姝打了个响指,吩咐道。
“是,冷总。”冷梅几步来到一旁的件柜里拿出了一摞厚厚的病历递给了房风。
“房医生,这是明总的病历,请过目!”冷梅的语气温和了许多。房风治好了明福的脚伤,实际上也是替自己解了围,她的心里充满了感激。
“嗯!”房风接过了病历,坐在岑琴一旁的沙发上仔细看了起来。
病历分别是燕京、上广等五家医院的,其不乏燕京医院、岭南医院等享誉国内外的特等医院,诊断出奇地一致:重症肌无力,但是治疗效果却差强人意。
看完了病历,房风轻轻一推道,“先把把脉脉吧!”
“好呀!”明姝艰难地抬起右臂,冷梅赶紧上前替她挽起袖口,露出了莲藕一般细嫩的臂。
“来吧!”说着明姝把腕放在冷梅早已经准备好的简易脉枕上,虽然在病,明姝依然是仪态大方,举止端庄,尤其是她的笑容让房风感觉特别亲切。
房风坐在椅子上,从容地诊起脉来,约莫过了五分钟,又换过了另外一只,前后用了十几分钟,房风才收回,坐在一旁沉思起来。
“怎么样,小房?”看见房风一直低头不语,岑琴忍不住问道。
“是不是没治了?”明姝笑着问道,眼神里但是异常淡定。
“能治!”房风说道,“只是……”
“有什么话,房医生但说无妨!”明姝挥挥道。
见明姝没有让冷梅和岑琴回避的意思,房风说道,“从明总脉象上看,您当是由于过度优思而伤脾,医讲脾主运化,充肌肉而实四肢,故脾伤而四肢萎废不用成萎证!”
说到这里房风微微一顿,接着说出了自己的困惑,“以明总今时今日的财力和社会地位,恐怕没有什么能困惑到您的了吧!所以我不敢贸然下定论!”
“哦!”明姝和岑琴齐齐发出一声惊叹,明姝更是拿询问的目光看向岑琴,岑琴会意,轻轻摇了摇头。
“确实有一些陈年旧事困惑着我!你的诊断可能是对的!”明姝看着房风说道。
既然明姝不挑明,房风也不好追问,因为这可能涉及到一些豪门恩怨。而冷梅直接借口去烧水走了出去。
“可有办法治疗?”岑琴问道。
原来早在半年前明姝就被确诊为重症肌无力,但是为了集团的声誉她还是封锁了消息,依旧参加各种活动,只是近两个月以来病情急转直下,她竟然连路都走不了了,只好深居简出,目前知道她病情的人也就是在场的几个人,连明福都蒙在鼓里,估计要是她的病情传出去,集团的股票得跌至冰点。
“我有办法治疗!只是可能得需要一段时间!”房风答道。
“要多久?”
房风想了想说,“大概一个星期的时间!”
“好!我就在东海待一个星期!”看到房风如此有把握,明姝也恢复了一些信心。
“怎么治疗?”明姝问道。
“扎金针,喝汤药!”
“啊!”明姝马上做出一副小女孩的表情。
“疼吗?苦吗?”
房风微微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谁能想到在商界呼风唤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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