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也任由展昭折腾,直到展昭放手后他才把后车座的箱子搬出来。展昭站在他的身边,只是看了那个箱子一眼就知道里面是什么了。
“公孙在研究室里等我们。”展昭在电梯里按下楼层,再一次跟白玉堂确认,“你确定你没事?”
白玉堂双手捧着箱子,所以他就轻轻撞了展昭一下,“还有点累。但是今天我们必须把这件事情给说清楚。对了,公孙不会扑上来抢我的镜子吧?”
“难说。”白玉堂难得在自己面前贫嘴,展昭也笑着回应,“你为它投保了吧?”
“难说。”白玉堂发现只要是在展昭的面前,他就特别容易放松,只是来回几句对话,白玉堂就觉得轻松了不少。
事实就像是展昭说得那样,公孙策的反应真的是相当的“难说”。准确来说展昭和白玉堂的猜测都得到了印证。
正常的是公孙策真的是在他一进门的时候就上来把白玉堂手上的箱子拿走了,就像白玉堂想的那样。
而如展昭所说的难说就是,公孙策是一脸“公事公办”的表情,上前接过箱子。就好像本来白玉堂手里拿的就是他的研究项目。
公孙策小心翼翼地从箱子里拿出镜子,着迷地赞叹了一声。眼看着公孙策又要陷入工作模式了,包拯连忙咳嗽了两声,硬是扳住公孙策的肩膀让他回过头,拉着他坐到白玉堂的对面。
他工作起来就是这个样子的?白玉堂不敢置信地跟展昭挑眉,展昭尴尬地摸头,拉着白玉堂坐下。
哀怨不舍地望着自己的镜子,公孙策瞪了保证一眼,这才把注意力集中在白玉堂身上,“白先生,我听展昭说你昨晚又做梦了,是发生什么了吗?和我们接下来的项目有关?”
“我之前一直没说过我梦到的人是谁,不过我想猫儿你应该已经猜到了。”白玉堂从箱子里面拿出之前从沈老爷子那里借来的书,递给了展昭。
“没什么收获吗?”看到白玉堂摇头,展昭不免有些失望。
“如果说这面镜子是投射主人的生活,我想这面镜子的主人应该是包拯身边的一名护卫……额,不是指你。”注意到公孙策和展昭的神色,白玉堂对着包拯点头。
包拯有点无语地站在后面,为什么他半句话都没有也躺枪……脸黑了点,和包拯齐名又不是他的错。包拯哀怨地坐在公孙策的身边,苦着张脸看着白玉堂。
白玉堂移开视线,“我也知道你们的解释不会出错,但是昨晚我的梦出现了变化。昨晚的梦境很不稳定,整个空间都扭曲崩塌了。我之前已经看到那名护卫去世的场景了,而昨晚的梦里,在他死前,他抬起头看我了。”
不仅是白玉堂觉得匪夷所思,在他说出这些后在场的另外三人全都“咦”了一声,尤其是展昭和公孙策。
“而且他还在想跟我说话,听不到声音,但是那两个字应该是‘帮我’,后来梦境整个就塌毁了,而我被弹了出来。”提起昨晚的梦,白玉堂还是难以释怀。
“这不可能。”公孙策有点激动。白玉堂只觉得莫名其妙,所以他只好看着展昭。
展昭先是让公孙策别激动,然后对白玉堂解释,“常理解释不通。就像我之前跟你说过的那样,镜子它的本质是映照,映照,所以记录,然后投射。但是你说梦里的人注意到你,并且试图跟你说话,这不管是从常理还是非常理来说都是不可能的。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让你看到那些的并不仅仅是镜子让你看到的。”公孙策的声音忽然插入两人之间,白玉堂和展昭同时看向公孙策。
公孙策又冲回了桌子边,这次不光是公孙策,展昭也跟着公孙策跑了过去,然后公孙策埋头对着镜子不知道做什么,展昭就在旁边不停地递材料递试剂递工具。
白玉堂不敢置信地拯挺同情地冲着白玉堂点头,“展昭根本没资格说公孙,两个人明明一模一样……”
白玉堂深有同感地点点头。然后他和包拯两个人就只能默默地坐在一边,然后不知道那两个工作狂人究竟在那边鼓捣些什么,最后低头喝茶。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他们就听到展昭激动的声音,“公孙,出现了。”同时公孙也高兴地回应了展昭。
“额,现在可以上去了。”包拯在过去的几十分钟里向白玉堂传授了工作途中打搅二人的惨痛经历,所以现在资深体验者都点头了,白玉堂也就放心上前。
“什么出现了?”白玉堂和包拯都好奇地问道。然后他们刚一靠近桌子,展昭和公孙策就默契地摘下自己的眼睛给白玉堂和包拯戴上。
白玉堂和包拯两人看向了那面镜子,然后在镜面上他们看到了一道痕迹,很浅,如果不仔细看的话真的很难发现。
“这是血迹?”包拯对这些也很有经验,所以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对,就是血迹。”公孙策颇为兴奋地拍了包拯一下,白玉堂立刻戒备地看着展昭,虽然他之后公孙策不会打自己,但是不代表展昭难免不会被公孙策给带坏了。
果然,白玉堂刚偏过头就看到展昭高抬着的手,要是他没有及时发现估计这之后等会儿就会和他的后背来个亲密接触了。
你敢捶下来试试?白玉堂瞪了展昭一眼。展昭这才讪讪地收回手,不敢不敢。确定展昭不会再造次,白玉堂才看向公孙策。
“如果我没有猜错,这是镜子主人的血迹。这面镜子上面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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