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像是一道闷雷,轰隆隆的在元溪脑袋上炸开了,我乐个趣啊,这是怎么回事啊,搞不清跟谁yī_yè_qíng也就算了,弄不明白孩子的娘是谁也就罢了,可特么的还弄错了,这是个什么节奏?
老子聪明一世怎么就糊涂一时了啊摔!还他妈的跟人家商量孩子的归属权,商量个屁啊,那根本就不是孩他娘……
元溪的脑子乱成一团浆糊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念头蹭蹭蹭的涌上脑门,最后他心一横,干了一件让他清醒之后绝壁会后悔死的事。
他……扒了叶恒的衣服……
粗鲁的野蛮的迫不及待的……扒了他的衣服……
动作很猥琐,行为很变、态,但其实元溪短路的大脑的想法很简单也很单蠢,他只是想要确认一下,确认一下这到底是不是孩他娘。
怎么确认?
他记不得孩他娘的脸,但是却记得孩他娘的果体……他摸来摸去摸了一整夜怎么可能忘记!
银色的军服被扯开,露出大片的胸膛和紧绷的小腹,皮肤白皙但却强劲有力,与被衣服包裹住的俊秀截然不同,是肌理分明十分有力量的身体。
鬼使神差的,元溪伸出手,摸了上去,入手的触感让云溪脑门一热,很热很硬挺还很光滑,手碰上去像是被吸住一样,都不想挪开……
下一瞬那一晚的记忆就像潮水一般汹涌而来,那时候他以为自己在做梦,所以不是一般的主动,羞涩是个神马玩意压根不在大脑的运转范围之内。
愣是像禁欲了一百年忽然解封,而后又吃了□一般,放荡的不像样子……好吧,委婉点,是放得开、放得开……
放得开个毛啊……稍微一回忆,元溪的脸就涨的通红……
每个人都有那么个不能言说的一面,就像是喝醉了会暴露本性一样。元溪在那迷迷糊糊的状态下,就暴露了自己是个色、狼并且灰常猥琐的一面……
元溪一想起来,就恨不得自己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他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上方一个满含戏谑的声音响起:“要不要也顺便检查一下下、面,保证坚守如一,没有二心。”
元溪愣了愣,抬头对上叶恒含着笑意的黑眸,缓慢的分析着叶恒说的话,下一瞬,当机的大脑开始运作,他一看眼前的情形,猛地将手撤了回来。
妈蛋妈蛋妈蛋,你清醒点啊妈蛋!
你的冷静呢,你的镇定的,你的见鬼的聪明才智呢!都喂给狗吃了啊,你特么的都做了什么啊,能不能别二了啊啊啊啊啊!
将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可是也不能改变这该死的现状,元溪真心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眼前的情况了。
而对面老神在在的叶少将,也不把衣服拉上,就这样半敞着,用很淡定很淡定的声音说:“都想起来了?当时你昏迷在路边,我将你救起来,带到了这里悉心照顾了一整天,直到晚上你才醒过来,谁知道一醒来就对我上下其手……”
他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元溪,狭长的眸子里满满都是笑意。元溪正低着头,看不到那份促狭,他只知道叶恒说的都是实话,顿时连耳朵尖都红通通的……
“之后的事我就不详述了,总之就这样那样了……可谁知道第二天,你就一走了之,彻底没了音讯。”
叶恒的声音很好听,他声线很低,微微带点沙哑,但往日里他在外面说话却不会把这点沙哑给露出来,反而是干脆利落言简意赅的,给人一种严肃内敛的感觉。
可这会儿,他没有刻意抬高声线,那点撩人的沙哑也不自觉的暴露出来,尤其说的话的内容又暧昧异常,愣是像个羽毛一样,在元溪的心头扫啊扫的,让人痒得很。
元溪不出声,他还越说越委屈了:“之后我四处找你,没想到你竟然又回来了,可谁知道你根本就不记得我是谁,一脸的陌生。若不是我今天带你来这里,你是不是就把那天的事全都忘记了?”
……元溪更说不出话了。他没忘,但是他真没记住叶恒的脸……没记住也就算了,因为儿子的原因,他还认错了人,错把叶怀当成了叶恒。
靠靠靠,元溪猛地回过味来,这事坚决不能让叶恒知道,否则他丢死人算了!
看元溪不反驳,叶恒眯眯眼睛,唇角略微上扬,但声音却依旧可怜兮兮:“希望你这次不要再一句话不说的走了,我们虽然都是男人,但发生了这样的事,还是应该负起责任。”
这话说的,堪比被非礼之后无可奈何的黄花大闺女了,元溪顿时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上来,紧接着竟然还有一丢丢的负罪感升上来,是啊,都是自己迷迷糊糊的把人家衣服给扒了,还摸来摸去的吃他豆腐,还把他当成了充气娃娃……
叶恒一直观察着元溪的神情,他深知趁热打铁事半功倍的道理,因此微微俯身,离得元溪近了些,声音更加蛊惑的说:“小溪,虽然你对我做了这样的事,但是我不介意,只是你还是得负点责任。”
元溪傻呆呆的问道“负责任?怎么负?”
叶恒眯眯眼睛,大灰狼的本质隐藏在小红帽的外表之下:“我们在一起吧。”
“什么!?”元溪大惊,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什么什么什么叫在一起啊?”
叶恒笑了笑,不疾不徐的说:“发生了那样的事,刚才你又脱了我衣服,你该对我负责,而我喜欢你,我们当然要在一起。”
没想到叶恒会这么直接干脆的说出这样的话,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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