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爱君这次是真的大脑一片空白,不是被吻得七荤八素、目光晕眩、大脑缺氧,他满脑子想的只有一个问题:中国能控告职场同性|性|骚扰吗?
‘啪嗒’阿吉刚打烂一个杯子还没来得及扫,想着先看看热闹,这下两个一起扫吧,同时心里疑惑至极:这哥们儿今儿是咋了?怎么拿人‘出气’呢?要告诉嘉慧姐吗?算了吧,肯定是喝多了,跟人闹着玩呢!哎呀,伸舌头啦!到底是啥意思呀?我是不是可以为此事讹老板一笔?要不然讹点股份?
阿吉正幻想着未来靠着绯闻发达,李爱君这边开始顽强抵抗,因为他发现赵启刚起了生理反应,某个部位硬了!
赵启刚终于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化,停了嘴慢慢松开了人,呆若木鸡,甚至比李爱君震惊的表情还要惊恐,眼神中似是写满‘我很无辜’。
这事发展到现在这种状况,可不是闹着玩那么简单了,什么狗屁虔诚基督徒,李爱君可不信那套,打死他也不信赵启刚没有过人道,还是个处男!
男人就像干柴,一摩擦就生火;男人就像耗子,逮洞就可以打;男人就像大盘,憋久了也得爆;谁叫你信基督,婚前不打|泡!现在憋出事了吧!
李爱君皱着眉头神情复杂的望着赵启刚,心里百转千回:好不容易找个工作,刚熟悉环境,可千万别因为这事儿,弄黄了呀!
李爱君正发愁不知道该怎么办,始作俑者终于有了动作,脚下抹油,一溜烟儿跑了。
剩下李爱君一个人傻站在原地,鄙夷的看着赵启刚逃跑的方向:什么玩意儿呀!
李爱君四下看看酒吧里的人,还好今天是个星期一,生意很淡,大家各玩各的也没什么人注意到这边,付大财主早就不见了人影,李爱君瞬间感到一阵无力:每个月百分之三十的提成呀,就这么被毁啦~啊~还是被老板亲手毁掉的呀~怎么会有这种人,嫌钱多咩~
李爱君趴在吧台上唉声叹气,有个不知死活的人靠近问道:“你要给我封口费吗?”
李爱君抬头看阿吉一眼,凶神恶煞的吼道:“我给你个大嘴巴!你是不是跟他讲了什么?他突然发什么神经?!”
“跟我可没关系呀,我什么也没说!”阿吉飞快的摇了摇头将自己撇清,也瞬间灭了讹人致富的想法,连向来和气生财、向钱看齐的李爱君都不给讹金,更别提黯黑无边的赵大少了!
李爱君实在想不出什么应对的好办法,干脆不想了,以不变应万变!不就是一吻嘛,没什么大不了的:赵启刚满嘴酒气,肯定是喝多了,没准儿第二天就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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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中秋和国庆快到了,酒吧开始预备活动方案,似乎人人都很忙,赵启刚也再没出现过,酒吧里也没人像阿吉那样当面八卦他俩的事情,偶然在洗手间里听到的流言蜚语也当做不知道,不闻不问,该做什么做什么。
中国人现在特爱过节,即使八一建军节很多单位都不放假,管你是在星期二,还是礼拜四,第二天上班也要照h不误,更何况这种官方盛大节日,还有提前一两天来过‘预热中秋节’的!
好像,人们的生活条件越好,越容易寂寞的扎堆儿往一起凑!
中秋这天晚上最忙,吧台都有人订,李爱君在七八间包厢来回窜,酒都不知道喝了多少,到早上五点才送走最后一波,拖着疲累的身体回到天台加盖,洗完澡后躺在床上反而有点亢奋的睡不着,想起忙得竟然忘了给林晓兰打个电话。
‘啪’
李爱君吓了一跳:什么动静?什么东西打在窗户上!
‘啪’
‘啪!’
李爱君的第一个反应是:贼?不对呀,这里是顶层加盖,那个偷儿会神经的上这儿顺东西!先让人知道里面有个男的再说。喊道:“谁呀?”
‘啪!’
“谁呀?有毛病呀...”李爱君拉开窗帘一瞧,看到那个蹲在地上捡小水泥块砸人窗户的赵启刚,惊异万分:你丫的,这家伙心理绝对不健全,凌晨五点发神经,跟精神病也差不多了。
李爱君不敢出去,推开窗户喊道:“赵总,你干嘛呢?喝多啦?”看到赵启刚竟然徒手抠下一块巴掌大的水泥,李爱君穿着大t恤,光着大腿就跑了出来,“哎哟额的神丫!”
李爱君心想:尼玛这一块要是砸过来,明天还得换玻璃。
李爱君一靠近才闻到这人身上酒气熏天,拍拍正低头摆弄水泥块的赵启刚,问道:“干嘛呢你,真喝多啦!”
赵启刚抬起头,屋里的灯光照出来,还没看到人脸,只见到两条光溜溜的大腿,鼻中温热......
李爱君见赵启刚眼神呆滞一语不发,又问道:“赵总,你咋啦?”
见赵启刚的鼻血顺流而下,李爱君倒弹了一下,惊道:“艾玛~怎么流鼻血啦!”
李爱君转身踏拉着拖拉板儿噔噔的跑回屋,进了洗手间拿卷纸巾,也就这几秒钟的时间,赵启刚就追着人到门口来,站都站不稳,手扶着门框左摇右摆,像是随时要倒,一张愤恨似关公的红脸,还流着两条鼻血不自知,见李爱君从洗手间出来,抬起一只手,指着李爱君喊道:“你...你丫别跑!”
“嘁~”由于赵启刚的形象太不给力,李爱君被气笑了,十分无奈的苦笑道:“好、好、好,不跑、不跑!”
李爱君看着赵启刚摇摇欲坠,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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