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帮什么人品过箫,所以,只当那是与对着那些木制假人练习舌技没有什么区别,可是,当我帮爷解开衣袍,看着他的身子的时候,却是有些忍不住失神的咽了口唾沫,竟是,足有儿臂般粗,这可比我用来练习舌技的木人……要大多了。
渊儿,你在怕什么呢,我的,不是跟那妖孽的差不多么。
看着我脸上露出的惊讶,爷不禁浅浅一笑,伸手,揉了揉我的额头,鼓励我道,“若实在接受不了,你大可闭上眼睛,当我是那妖孽。”
我看得出,说这话时,爷的眸子不易察觉的微微一暗,当别人的替身,终究是,会觉得悲哀吧……而他,竟是为了我,不惜把话说到了这样的地步!
只是这一瞬间,我便是觉得,或许,爷并不想我想的那般,或许,刚刚,我只是胡思乱想了,爷,是真的喜欢我的。
爷,不,霜,我不会闭上眼睛的,你是你,不是任何人。
对我好的人,我从来都不忍让他难过,虽然,从以前时候,西陵就总是说我傻,但是,我这傻子,好像,一直都是这般的执迷不悟,主子当我是玩物,不能用了,就另觅新欢,而爷,却是对我如此体贴温柔,我非草木,岂能心安理得的受了他的好,还去伤害他?
听了我的话,爷竟是忍不住笑了,伸手,揉了揉我的额头,笑道,“渊儿,你可真是个宝,我若是能早遇见你十年,该多好。”
现在遇见了,也不晚的,渊儿曾在一本杂书上看到过,莫待无花空余恨,且当怜取眼前人,爷,渊儿服侍你。
我还是习惯不了称呼爷为霜,许是我的骨子里,早已被这若干年的楚馆教化给灌满了奴性,不过,不得不说,爷的身子上,有一股让人闻起来很是舒服的栀子花香,让我,对他的身子,并不讨厌。
渊,渊儿,叫我霜,叫我霜,恩——
我感觉的到,爷的身子竟是因为我的服侍而紧绷了起来,他的背,用力的抵在床头,而双手,则是紧紧的抓住了身下的被单,但,即便是这样,他却是犹不忘提醒我,更改叫错了的称呼。
霜。
我乖乖的改了称呼,对爷的执拗,我还真是没辙的很。
我知,他定是愉悦的,昔日里,在楚馆的时候,管事们就常夸赞我舌技练得好,将来,定能被客人们喜欢,却不料,他们所谓的将来,此刻,竟是被我在爷的身上实现了。
霜,舒服么?
看着爷看着我眼神迷离的样子,不知为何,我竟是突然有了些坏坏的心思,只觉得,如果能让他这般的美人嘴里说出,那些下流的话,会不会是有一些别样的风景?恩,不得不说,若是单论样貌,爷是要比主子出色的,只是,因为我爱慕主子,所以,才当他是最好,想到主子,我不禁觉得,心中又是一阵酸痛,主子,你竟是会忙成这样么?连来看一眼渊离的工夫,都没有?
舒,舒服,哦,渊儿,你,你这个妖精,恩,对,就,就是这样……
爷愉悦的呼吸粗重了起来,一直睁着眼睛看我,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我的心思?但是,为了哄我高兴,他还是依着的引他说的,说了出来,我看的出来,他,定是第一次说这样的话的,这,让我没来由的开心。
离,你这妖精,早晚有一天,霜得毁在你的手里。
看着爷被我服侍的愉悦,摇也是叹了口气,坐到了他的身边,捉住我的一只手,覆上了他的身子,由他自己的手带着,动作了起来。
摇的举动,让我忍不住微微一滞,依着管事们教训的,有身份的人,不都是忌讳被人用手碰触私处的么?有身份的人,用手或者别的物件,狎玩小倌和妓子的身子,都是……都是一种身份的彰显,不是么?怎得,摇竟是,竟是让我用手……来帮他纾解呢?
摇,你……
我没敢抽回手,但是,也没敢使力,虽然,爷说,我现在已经是他们三人的侍妾了,但是,就算是侍妾,也不能这般的对待自己的……
哪来的那许多话,难道,霜一个人,喂不饱你么!
摇尴尬的把头别到了一边,很显然,他对用这样的方式纾解,也很是觉得别扭,“若不是念在你的身子承不住,我,恩……”
知道了摇的心意,我不禁心里微微感动,覆在他下身的手,也是微微用力了一些,引得他发出了一声令人销魂的吟哦,身子,也是紧绷了起来。
皎皎兮似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回风之流雪,看着爷和摇皆是一副享受的样子,我竟是忍不住微微一愣,脑海里,本能的便是冒出了这么两句诗来,世人皆叹女子能美的倾国倾城,却不知,男子,也可以美的令江山无色,我敢说,此时,在我身前的爷和摇,随便是哪一人,都足以……呵呵,我又胡思乱想了,不过,若是我的话,用江山,换他们两人的笑颜,我,是舍得的。
俗人云,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难道,在渊儿的心里,我竟是可以比江山,更值得眷顾么?
爷一边喘息着,一边看向了我的脸,我知,他是与主子一样,看得穿人心的。
是,霜,若是有人拿江山来跟我换你,我,是不会换的。
鬼使神差的,我竟是说出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然后,我便是看到了爷开心的笑容,他的笑容,那么美,与他寻常时候的调侃,全然不同。
渊儿,你说的话,我可是记下了,他日,若是有人要来跟我抢走你,我便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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