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子健打猎回来了。子健,这里。”有汉子看到正在往家走的林子健,给他打招呼。
林子健向说话的人看去,原来是和他从小关系就很好的赵柱。赵柱是赵婶和赵大叔的儿子,长得虎头虎脑的,但是力气特别大,干活也勤快。赵大叔和赵婶经常在村里人面前夸奖自己的孩子,说他孝顺。赵柱在一年前就结婚了,现在他娘子主内,他主外,一家人的日子过得很滋润。
“柱子,回家呢?”林子健走到赵柱面前说。
他又看了眼和赵柱一起的人,都是一个村的,彼此间也认识。
“是啊。天!”赵柱看到林子健的一瞬间,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眼睛睁得大大的,全是不敢相信。他急切的问道:“子健,今天在森林里是不是遇到凶狠的动物了,你怎么伤成这个样子啊?”说着手还伸出去想搀扶着他。
在赵柱的眼中,林子健确实伤的非常重。头发乱糟糟的,还有些草屑在里面。脸上有些轻微的擦伤,但是最严重的却是右腿,不仅裤子破了,还可以看到里面结疤的伤口。这不正是经历一番搏斗的结果吗?
林子健自然是不让的。笑话,又不是小娘们,一受伤就需要人扶。况且自己知道,伤口看着严重,其实也只是皮外伤。
“哎,别提了。没你想的那么严重。”林子健叹气。
“那我和你一起回家。”赵柱向身边的几个人说:“我和子健先走了啊。”
两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赵柱的眼光不时的往林子健的笼子里瞄。最后,他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子健,听爹说你今天一早就出去了,可打着什么好东西啊?拿给我看看呗。”
林子健看赵柱的表情,挠心挠肺的,乐了。“也没有打到什么。今天林子里不知道怎么回事,动物的影子都看不到,就打着一只兔子。”不知道怎么回事,林子健就是不想把自己抓到一只狐狸的消息告诉赵柱。
赵柱怀疑的看着他,“不是吧?平时你打猎很厉害啊。”十足不相信的语气。
林子健也不解释。反正只有兔子是打的,那只狐狸,自己傻了撞到我手上。
这下赵柱就奇怪了。“那你这一身伤是怎么弄的啊?打兔子都能让你伤成这样?”
林子健只好给赵柱解释了一遍。赵柱听着脸色都变了,煞白煞白的,不是气的,是吓的。森林最里面是什么地方?那里面可是有妖怪啊!林子健还真是不怕死,竟然连那样的地方都敢进。佩服!
不过他嘴上却说:“为了一只鹿你值得吗?跑了就跑了呗,下次再打一只。看把你弄成这样。这还真是得不偿失了。”
林子健静静听着,一言不发。
赵柱看林子健不说话,自动脑补了一下原因。估计是春花的事情对他打击太大,借打猎来转移伤痛吧。
推开破旧的房门,林子健将笼子放在桌子上,打开笼子上的盖往里看一眼,小狐狸安安静静的趴着。
这狐狸倒乖巧。林子健心想。
他把死得僵硬的兔子拿出来,准备趁着天没黑拿去处理了,明天送到镇上的酒楼去。
哎,家里做菜的调料也快没有了。明天一定要记得买些回来,就是不知道这只兔子值多少钱。
等到林子健将笼子的盖子盖上,楚小瑾马上睁开眼睛。虽然灵力没有了,但视力还是在的。看不出来,这个人类的家里真穷啊。房子还是土胚子,墙上坑坑洼洼的,家具破破烂烂的,比自己的石洞还不如。
楚小瑾表示再看下去就是污染自己的眼睛。我还是闭目养神,早点恢复灵力得好。
一盘青菜,没有多少油水,一碗玉米饭,玉米粒多白米饭少,林子健还是吃下了肚子。从小到大,记不得吃过多少这样的饭了,但是吃肉的次数却是两个手指头都数得过来的。偶尔实在嘴馋,就将打下的猎物的肉割下一小块,剁成肉泥,和着菜炒在一起,也算是解了馋。
简单的洗了一下澡,林子健将笼子提进卧室挂在墙上,就和衣躺在被子里。今天实在太累了,眼睛都睁不开。不一会儿,床上就传出微微的打鼾声。
万籁俱寂,田野里一片蛙鸣,整整齐齐的,像是在唱一首交响曲。
楚小瑾却失眠了。它站起来,在笼子里走来走去。
为什么呢?
这么硬的笼子是给狐狸睡的吗?确定我明天醒来不会腰酸背痛吗?
这一刻的楚小瑾无比想念自己石洞中那张柔软的大床。一躺下去,就像陷在棉花里一样,让它的一颗狐狸心都酥了。哪像现在这笼子,硬邦邦的,躺着都不舒服,更不要说躺一晚上。
楚小瑾怨念了。该死的人类,你竟然这样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你这个恩将仇报的家伙,你这个坏人,比坏狐狸还坏!!!
楚小瑾忘记了。首先,林子健不知道它是救命恩人;然后,林子健只知道它不是人;最后,楚小瑾现在只是一个阶下囚,一只即将被剥皮的狐狸,是没有资格提要求的。
不过楚小瑾还没有搞清楚现在的状况。它眼睛灵动的一转,就盯上了林子健睡着的床。
看那个人类睡得那么熟的样子,似乎床很舒服哦。
这个念头一在脑海中出现,就怎么都止不下去。楚小瑾越看那张床,越觉得那床舒服,隐隐比自己的床还舒服。
它决定了,我要睡到床上去。
好在楚小瑾经过一天的修养,还是恢复了一些力气,妖丹里也有着丝丝灵气。它伸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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