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面有并排着的好几间厢房,路浓不确定是哪间,所以都走近了踮起脚尖朝着里面看去。
直到来到最后一间,朝屋内看去,也没有一眼就看到里间,但是外间与里间之间的珠帘却是被放了下来。
路浓轻手轻脚的推开门,一步一步,屏住呼吸朝着里间走了进去。
挑起珠帘,只见得面对门口的大床上面放下了浅粉色的帐子,里面影影绰绰看不清楚,但还是能够看见一个人影。
路浓心里咯噔一声,这次再也无法冷静,大步上前,一把撩起帐子,只看见路梦之满脸潮红的躺在床上。
路浓拧了拧眉头,也没有时间管路梦之这般到底是为何,伸手就狠狠的开始推着路梦之。
“二姐,二姐!”
路梦之不为所动,粗重的呼吸滚烫的灼人。
路浓焦急的不行,按照前世的套路来看,等会儿祖母是肯定会过来的,若是现在二姐醒不过来,那等会儿太子再出现,真的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狠下心,路浓一把抓在路梦之的手上,使劲儿的扯了起来。
“二姐,二姐,再不醒过来就要出大事儿了!”
路梦之似乎因为路浓的粗鲁有些不舒服,但还是没有醒过来的趋势。
路浓拧了拧眉头,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咬了咬牙,狠下心,直接就将路梦之从床上拽起来,扫了眼周围能够藏身的地方,然后扶着路梦之,费劲儿的将她塞进了床底。
现在路浓祈求的便是,等会儿二姐千万不要醒过来便好,若是在关键时刻醒过来,那她做的这些可就白费了。
叹了口气,路浓站起身,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房门却是自外向内的被人粗鲁地踢开。
路浓心里一惊,想要藏身已经来不及。
门外的人瞧见里面站着的路浓,顿了顿,转身对着身边的男子说道:“爷,里面的那小姐似乎站起来了?”
“醒来了?”男子的声音一出,如此的熟悉,路浓咬了咬牙,攥紧拳头,浑身血液都开始倒流。
太子!果真是他!
如果说刚开始她对李姨娘的话抱有怀疑态度的话,现在那便是深信不疑了。
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他竟然真的敢!
路浓气得浑身发抖。
顿了顿,门外的太子轻笑一声。“即便是醒了过来,那么今天,这戏她演也得演,不演还得演。”
言罢,太子转身对着身边候着的有顺吩咐道:“守在门口,若是有人来了,你知道该怎么说的?”
有顺恭敬的点了点头,贼眉鼠眼的笑道:“小的办事儿,爷放心!”
太子微微一笑,然后昂首阔步的就走了进来。
有顺为此还很是贴心的将门给顺手拉上。
关门声响起,路浓吓得禁不住后退一步。
若是今日总要有人来演这出戏的话,她,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想起自己日后还要与这个男人有所交集,路浓就心如死灰。
抬手紧紧地扣着木床,路浓转过身,不想再看这个朝着他一步一步靠近的男人。
太子走上前,伸手撩起珠帘,抬脚走进去。
看见路浓瘦弱的背影,太子莞尔一笑。
“二小姐醒过来了?”
路浓闻言拧了拧眉头,压制住心里的那股恶气,缓缓抬头,转身朝着太子看了过去。
太子见状,心下一惊,面色茫然地指着路浓问道:“怎么?怎么会是你?”
路浓闻言轻笑一声,面带嘲讽。
“不知公子带我来这里可是有什么急事儿?如若有正事要谈,我又怎么会晕着来这里?”
路浓嘴角带笑,一颗心却是坠落到了冰潭里。
若是他让这太子误以为抓来的是她,会不会因为太子不认识她,不敢连累无辜,就大发慈悲的放过她?
路浓心存侥幸,安静的等待着太子的决策。
太子踱了踱步子,手里拿着的两颗夜明珠不停的摩擦着,发出一阵清脆的声音。
路浓的侥幸也跟着这声音逐渐的变变直至消失。
“姑娘怕是理解错了?这事儿是我随从办的,可不关我的事儿。想必,我随从看姑娘长得可人,特意带来献与我的也说不定”
路浓闻言心头一惊。“既然是公子的随从办错了事儿,处罚了便是,不好意思,我还有事儿,就先走一步了。”
路浓说着,行了个礼,转身就想离开。
太子见状却是急忙抬手拦在了路浓的面前。
路浓惊得后退一步,面上仍旧是浅笑盈盈,但是眉宇间却是多了几分凌厉。
“不知公子还有何事?”
太子沉吟片刻笑道:“无事,只是觉得姑娘美得不可方物,想要借此攀谈几句罢了!”
路浓闻言气得浑身发抖,但是碍于现在自己只身一人,又不敢说点什么来刺激太子。
路浓与他生活了那么久,自然是了解这个人的,太子这一生最爱的便是得不到的。
思及此,路浓浅笑。“是么?小女子谢过公子夸奖。只是么,我现如今还是个丫头,没有长大,仅凭现在的长相是看不出以后的。”
太子闻言无奈的摇头轻笑,这丫头还真是有趣,小小年纪便懂的虚与委蛇。只是她越这般的避他三尺,他便越是喜欢这个古灵精怪的丫头。
“姑娘这话说的可就太过片面了,姑娘如今就是个美人胚子,日后必定倾国倾城。如此这般的可人,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太子说着,便伸手想要去摸路浓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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