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虽然看的古籍多为道家的书籍,对于道家的某些理论,她却不是很了解。比如她对天干地支纪年法就不是很清楚,因此在霍道长问她生辰八字的时候,她才会回答不上来。她尤为不信命理学,因此从不看这类的书籍,这方面的知识几乎为零。
如果问陆之谣长到这么大,真正的挚友是谁,她一定会回答,是书籍。她从小到大都过得异常孤独,没有任何关系要好的朋友,在学校里向来是形单影只。初高中有段时间,学校里的人还给她起了个外号,叫做“残念美女”,因为她从来不笑,长着一张绝世美颜,却总是面无表情高冷无比,让所有人都不敢靠近。而且大多数时候都表现得古里古怪,神神叨叨,让人觉得精神似乎不大正常。好在初三时她曾经两次试图自杀的事情,被她大伯父封锁了消息,学校里的同学老师都不清楚情况,否则她可能会更加被厌恶恐惧。
后来进了医学院,和医学院的同学也都只是保持着点头之交。由于大伯父的安排,她不住校,不参加军训,进入大学就开始独自一人的公寓生活。那段时间,由于有着那枚暖玉的保护,她过得异常舒心,即便偶尔在医学院的解剖室和停尸间中还是会看见鬼魂,对她来说也没有了太大的影响。每日里除了完成功课,就是看书,也是大学的那段时光,渐渐让她那偏激的性子变得正常了不少,待人接物也温润圆滑了许多。即便还是不大擅长与人交往,也不会表现得让人敬而远之了。
有的时候陆之谣会想,若是没有阴阳眼,那么现在的她又会是什么样?阴阳眼带给她的好像没有一件好事呢,可是若没有阴阳眼,她还会遇见雪阳吗?等等,阴阳眼还是有好处的,那就是不论她如何不爱护用眼,废寝忘食地看书,都不会近视。视力好到双眼都2.0的她在医学院里简直拉仇恨啊。想到这里,她弯起嘴角,莞尔一笑。
不知不觉故事说完了,小家伙也早就睡着了。陆之谣一边感叹着这孩子真能睡,一边温柔地把孩子抱到床中央,帮她掩好被子。看着小家伙可爱的睡颜,陆之谣侧身躺在她身旁,伸出手指抚摸小家伙柔嫩的皮肤,一边自言自语地说道:
“小冰儿,你瞧你阿母有多讨厌。人家在这里等她半天了,也不见她过来哄人。真是个不解风情的笨狼。难道不是她错了吗?还是说要我去哄她?讨厌,我好像彻底沦为受了,如此矫情,怎么办?奇怪,为什么一定我是受,我也可以攻的嘛。虽然…虽然我根本打不过她,但也不会有人打得过她啊,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个bug……”
她躺在床上对着一个熟睡的孩子喃喃自语,说着些莫名其妙的话。忽然感觉背后一股清风拂过,熟悉的阳□□息传来,陆之谣惊了一跳,黑暗中的面颊瞬间红成了番茄,急忙闭上双眼装睡。天,她不要见人了,若是刚才那番话让她听见了,她陆之谣的脸面何在啊!
苦涩的中药味混杂在身后人的体香中传来,陆之谣皱了皱眉,就听雪阳的声音柔柔响起,轻轻的好似羽毛拂过陆之谣的心头:
“谣儿…起来喝药吧,我最近刚给你号过脉,你身子需要调理。我刚给你抓了中药回来,药是刚熬出来的,趁热喝药效最好。”
陆之谣暗暗咬了咬嘴唇,没有理她。
“起来吧,谣儿,我错了,你罚我好了。”她向来平稳的声线听起来竟然有些忐忑。
陆之谣差点笑出声来,手不自禁地捏紧了身下的被单,好不容易憋住了。
“罚我跪算盘、跪键盘、跪搓衣板,跪什么都好,只要你能消气。”雪阳的话还在继续,陆之谣憋笑憋得好辛苦,心里还在吐槽:你到底听谁说得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啊,你雪狼上神跪键盘很难想象的好吧。
雪阳等了半天,看陆之谣还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有些郁闷地说道:
“谣儿,我知道你醒着,你不愿理我也可以,但是先把药喝了好吗?”
陆之谣决定把装睡进行到底,因为她如果醒来一定没脸见人了,她肯定听到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了,她坚决不能起来。
“你若不肯喝,只能我喂你了。”雪阳这么说道。陆之谣惊了一跳,难道她要强行给自己灌下去?还是说她会用空间转移把那碗药直接转移到自己胃里?不管是什么,她坚决不能睁眼,一定要把装睡进行到底。
这念头刚落,陆之谣就感觉自己失重飘了起来,她差点惊叫出声,好不容易才保持镇定,浮在半空中也要装出睡着的模样,这睡戏演得好辛苦,陆之谣简直欲哭无泪。
腰部传来搂抱的感觉,温热的身子贴了上来,陆之谣的心跳立刻开始加速。她的气息就在自己口鼻间徘徊,莫非…莫非是口对口的喂药?
陆之谣感到那修长有力的手指带着滚烫的温度轻轻捏住自己的下巴,只松松一带,陆之谣的嘴就被迫张开,接着一股微烫的苦涩水流便被小心翼翼地控制着流入了她的口腔,在她口腔里慢慢打着旋。苦涩的味道刺激得陆之谣直皱眉,她下意识地就将这汤药赶紧吞咽了下去。好不容喝下了所有的药,只觉得非常无语,她还以为会是口对口的喂药,哪知道这家伙果真不解风情,居然这样喂药给她,真是越来越来生气了。但是为了把装睡进行到底,她也不能在此刻“醒来”大骂她一顿。
就在她被中药的苦味和雪阳的木讷弄得眉头直皱之时,忽然唇上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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