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下头去,仍然不确定怎样才是救杰最好的方法。
“过来,tuō_guāng自己,坐上来。”爱德华下了命令。
我依然照做。
“塞舌尔,找人把那小混球的脸抬起来,扒开他的眼睛。”爱德华对旁边的塞舌尔说。
“不必劳烦。”杰睁开眼睛,瞪着爱德华。
衣服一件件的被剥落,我能感觉到杰的视线,在一寸寸扫过我的皮肤。
我突然不知如何面对爱德华,无措,无力,思虑,和爱德华,快把我折磨疯了。
爱德华试图进入,我抱紧了爱德华的颈项妄图背对杰。
爱德华用手指捅了一下,没进去,然后以一种慢慢的匀速转圈运动继续和我的括约肌做着斗争。
似乎过了段时间,爱德华的扩张工作很不顺利,有些不耐烦了。
“我今天突然好想弄伤你啊……小猫……”然后就那么顶进去了。
痛,我觉得我的脸扭曲了,也许受伤了。
爱德华适应了一会,开始动作。
“啊……”无瑕压抑和克制,所有的脑细胞都在思考与杰有关的事情,让我变得无法抵抗爱德华给我带来的快感。
于是爱德华h,他似乎意识到我对杰眼神的逃避,于是我就跟某些特殊订装的本似的,以一个轴为圆心被转了180°。
我在一瞬间似乎看到了杰双眼中燃烧的,愤怒?不,应该是看错了,应该是悔恨和痛苦什么的吧。
“杰……啊……闭上眼睛……啊啊啊啊……不要……不要看我……”我支离破碎地表达着自己的意思,莫名其妙的希望在他的眼中保存自己最后的形象。
可杰就那么看着我,我也就那么看着他,跟俩傻x似的。
爱德华射了,于是折磨结束。
我始终无法理解爱德华这个变态的变态思维,可是他就是这么百折不挠的变态着,并且快乐着。
爱德华认为留着杰每天观看我和他活春宫很有趣,所以决定留着杰。他应该是想连我带杰一起虐疯了,我觉得他的目的设置的很正确。至少我认为我快疯了。杰每次还是那种说不清道不明懊恼悔恨绝望五味陈杂让人实在是看不透的表情。
自从他倒台,我就断了一部分信息源,但我想知道我怎样可以救他。
我跟爱德华申请探监,然后带着皮鞭啊乳夹啊捆绑啊假□□之类的,请求和杰单独见面。
男人是种很奇妙的生物,爱德华准了。
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我那天基本上是步履蹒跚一步一摇的走进了皇宫后的塔楼小监狱。
给了典狱长俩银币(因为我无法出门,爱德华每个月给我的金币都在我那长毛),典狱长乐呵的把我放进去了。
杰坐在地上低着头,看我进来了抬头看了我一眼,沧桑了不少,不像从少年到成年那么缓慢,倒是像中年人变老的一瞬间。
我面对他,一时语塞。
刨根问底的话,我俩到底算毛关系?我和杰一分钱关系都没有。要是有关系,倒是类似于什么和后母通奸通出感情的大少爷这种典型lún_lǐ剧设定,而且连有没有通出感情都存在疑问。
还是他先开口了,“对不起。”
“你没有人么对不起我的。”我平淡的说,倒也是实话。“你想以后怎样?”
“能怎么样?”他笑笑。
“想死还是活着?”我被他的态度惹怒了,抓起了他的领子,却露出了手臂上的淤痕,昨晚爱德华玩得挺狠。
“看来你过的不错,爱德华身经百战,比我这个没有经验的小鬼好,不是吗?”他看着那个痕迹,然后与语气极不相符的避开了我的视线。
谈崩了。
“你……”这家伙到底在算计什么?
“你现在过得很好啊,王国的最高统治者,对你很好,技术也很好,足够强大……呜……”
“想死还是活着?”我被他的态度惹怒了,抓起了他的领子,却露出了手臂上的淤痕,昨晚爱德华玩得挺狠。
“看来你过的不错,爱德华身经百战,比我这个没有经验的小鬼好,不是吗?”他看着那个痕迹,然后与语气极不相符的避开了我的视线。
谈崩了。
“你……”这家伙到底在算计什么?
“你现在过得很好啊,王国的最高统治者,对你很好,技术也很好,足够强大……呜……”
他的话被打断了,因为我踢了一脚在他身上。
“你他娘的很想死是不是啊?我每天让一个老头子□□就够郁闷的了,现在还有个视奸的,想死我可以帮你,我他娘的受不了了……”
杰没有表情,我最烦他一个表情,那就是没有表情。
“是,我□□松了,我对你没有价值了,你被抓了,你对我也没有什么价值了,可是念在……念在……”我连念在毛都不知道,语气一下子从强转弱,“念在你曾经想过救我,你到底想如何,我帮你。”
无论死还是流放,杰的一辈子都毁了,可我这个困兽,能做到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操松了么,想帮我么,呵呵,那就给我找点乐子吧,让我来试试啊。”杰笑得有点古怪,一把把我拉到地面的稻草上。
柔软的吻和后背传来的硬实的咯人的感觉分外的分明,然后是眼前的美好的唇形所包含的唇语,……“相信我……”,然后衣服被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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