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杜词对着被撞的一家人笑。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老头子一家人吓坏了,从杜词重击魏家的保镖到现在,都没有敢逃走。
“鄙人是皇军宪兵队,你们要小心了,嗯?”杜词凶狠吼道:“滚,否则,皇军的大狼狗会撕开你们的胸膛,掏吃你们的心脏!”
苦主一家吓得p滚n流逃跑了。
杜词不忍心,也只能这样做,事实就是如此,必须让更多无辜的人远离是非。
返回到魏爷的轿车附近,冬天的好处是够厚的衣裳和帽子可以遮掩脸庞,最大程度的隐蔽。
敲打着轿车,当司机打开车门诧异张望的时候,杜词侧身撞进里面。
一拳将司机打昏了。
杜词将衣服遮掩住嘴的位置,回头瞪着魏爷的女人:“我是劫匪,只劫财不劫色,快点儿,钱拿来!”
没钱的时候,从这些跟日寇关系密切的富豪身上想想办法,杜词觉得天经地义的,你们不抗战,总得支持抗战一些必要的经费吧?什么?你们不愿意?靠,你们战时跟敌人经贸往来就是资敌!
这就是杜词的理由。
“啊,啊,好。”女人赶紧将皮包递过来。
“别动!”杜词犀利地盯着她的眼睛。
“给您皮包和钱啊。”女人温婉惶恐地说。
杜词手里的一样东西已经飞过去,啪,击中了她的右手腕,一枚袖珍手枪掉在地上。
杜词猴子一样机灵地来到后面座位上,用脚踩踏了她的手枪。揽住她的腰身,掐着脖子:“说,你到底什么人?”
女人颤抖起来:“不是呀,饶命,我就是魏爷的女人,不不,不是,我是唱昆曲的女儿红!”
杜词缴获了她的手枪,让她倒转身体去,自己检查着手枪,这种特工才有的袖珍手枪引起了他的关注。
“你是来暗杀魏爷的?”杜词y险地问。
“走开,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女人娇嗔地说着,抱着脑袋。
“转过身来!”杜词喝道。
“嗯嗯。”女人转身过来,突然加速,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朝杜词咽喉刺来,杜词没有防备,差一点儿被刺到,幸亏反应敏捷,避开了。
杜词躲闪的时候,身体翻转,脑袋咚一声撞击了她的脑袋,同时把住她的手腕,夺取了匕首。
女人软绵绵地昏倒过去。
杜词在她身上搜素着,找到一些小东西,有帮会的身份证,有日军特别通行证,还有百乐门舞女才有的一些东西。
这女人的身份太蹊跷了,杜词将他捆绑起来,堵塞了嘴巴。
本来,就是抢一把票子,现在,张逸觉得魏爷和这个女特工身上,有太多的秘密,既然在街道上租界房屋比较困难,不如直接利用这个魏爷的渠道做点儿事情。
杜词出来,找到苏璇和花x,让她们过来。
苏璇和花x进入轿车以后,发现昏死的司机和捆绑的女人,大惊失色。
杜词叮嘱她们在车里看护好俘虏,自己反复检查女人身上搜罗来的东西。
半个小时都没有见魏爷返回,杜词下车,朝这家东洋商业会社的大院子后面走去。门前看守是中国警察,简单询问了一下就让杜词过去了。
如果他不让过呢?杜词有的是办法,或者是日军特别通行证,或者直接将这小子揍昏就是了。
“你找谁?出去。”一个明显是东洋鬼子气质的家伙倨傲地挥手阻挡。
院落里也不复杂,一圈儿空地,周围小楼。
“我找魏爷,有急事儿啊。”杜词说。
“等下,魏爷正跟佐藤先生谈事儿呢。”这家伙脸上的神气稍微缓和:“你过来这边喝茶。”
杜词就跟随他过去,在一间小房屋里,这家伙大大咧咧地躺在一张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努努嘴,示意杜词在旁边坐了。
“谢谢,这里真暖和,真舒服,太君,您是?”杜词急忙讨好地问。
鬼子脸色好了更多:“我是小松,佐藤先生跟前跑腿儿的,记住,以后没有我们的命令,魏爷的要求,你不要随随便便乱撞,这里毕竟不是一般的公司。”
“啊?这里是?”杜词一掏口袋,摸出原来保镖的香烟和火柴,毕恭毕敬地给鬼子递上去点燃,鬼子幸福地享受了杜词的恭维,美滋滋吸了一口。
“这里是帝国的地方,佐藤先生不仅是商贸老板,还是物资调运协调的委员之一,你们魏爷的货物想要出手,必须左腾先生的同意!”鬼子摇晃着脚丫子,大冬天穿着木屐真会玩。
“可是,我们魏爷身边的女人,带有日军特别通行证,帮会的证明,还有袖珍手枪,不知道她什么来头啊。”杜词装傻装八卦。
“嗯?那一定是帝国给他配备的女秘书了,哈哈哈。”东洋人嘚瑟地笑了一阵:“告诉你,所有握有上海滩经济大权的支那土豪,都必须有帝国的特工看管,想必那个特工相当漂亮吧?”
杜词点点头,羡慕地说:“漂亮极了。”
“嘿嘿,你们不要痴心妄想,那些女特工很厉害的。别看她们是秘书,实际上,你们魏爷也得听她的,哈哈。”鬼子嘚瑟得不行,吐着烟圈儿。
杜词没工夫跟他瞎掰,反正看着鬼子就弄死就对了。
“喂,太君……”杜词故作神秘地凑上去,好像要说悄悄话,那鬼子也好奇地侧耳倾听。
杜词一拳重击,将鬼子打昏,从他身上掏出一把匕首,割断了他的咽喉,拖到角落里。
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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