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来杀人的,不是来欣赏美女的,更不是来悲悯无数难民的惨象的。
他要杀鬼子,杀光鬼子,杀光所有给中华民族带来羞辱的强盗,杀杀杀!
他不是牧师,不是和尚道士,不是神棍,不会唧唧歪歪。
他不是外交家,玩弄词令,三寸不烂之舌,搅扰是非,混口饭吃。
他是军人,军人说话的方式是子弹,是匕首,是铁和血!
他没有直接去找新四军,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新四军的纪律太多了,太严格了,像他这种喜欢美女,身边带着鬼子女间谍,有兴趣了就擦擦的流氓兵,在新四军早就被枪毙无数次了。
新四军还有一条,其实也是红色方面一个铁的纪律,不搞暗杀,不搞恐怖袭击,尤其是城市中,地下党的根本任务是收集情报,渗透策反,除非内部叛徒,才有专门队伍锄奸。
杜词如果现在的身份已经是红色人员了,那么,看着满大街的鬼子,都不能动一下,只能在战场上见真章。
红色方面,是富有理想和信仰的,不愿意将自己的活动和恐怖和暗杀这些军统们玩的很溜的下三滥的招数混在一起,这是很高明的战略思想,富有王者和仁者气度。
不过,杜词可是个俗人,暂时还无法适应这一点儿,他看见鬼子就手痒痒了!
上海已经是鬼子的大本营之一,必须搅乱这里,让鬼子懵逼了,发疯了,不能顺利输送武器弹药,支援前线。
没有想象中的混乱和疯狂,鬼子没有大戒严之类的,看起来,街面上风平浪静。
这才是高明的一招,吃了亏以后,表面上装傻,其实外松内紧,加紧报复。
杜词溜达着,其实在故意当诱饵招惹鬼子出现。大白天杀鬼子才过瘾,才解恨呢。
可能是边缘地带,这里相当萧条,唯一繁盛的就是难民,到处都是,让人心里酸溜溜的难受,想到现代大上海的繁华安谧,飞速发展,各种交通生活设施,悠闲的锻炼人群,小苹果的节奏,杜词感慨万千,和平年代真好,现代社会真好,真该把那些在网络上诋毁现实,无脑黑的流氓文痞,喷子,无良水军,民国范儿,公知带路党都送到这里当难民!
不不,不行,如果那些渣滓们过来,统统全他麻痹的是汉贱二狗子,更加玷污了这个堕落的时代。
不过也好,老子可以痛痛快快地杀光他们,鸡犬不留,杀了喂狗!
浮想联翩,思想激烈的杜词站到一个小摊贩跟前,这是个卖早餐茶点一类的,一条小吃街,因为他也饿了,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呢,那边打了起来。
一个肥壮大汉,戴着礼帽,排扣衣裳,显得极为凶悍,揪住一个老头子推搡地上,又连连踢了几脚。
“麻痹的,问老子要钱?你敢问老子要钱?你瞎眼了?狼哥在大上海吃饭看戏子,什么时候被人要过钱?老子在这里吃饭,是给你脸面,我呸,不长眼的东西。”
连声唾骂着,大汉,或者说狼哥又朝老人的身上踹了几脚。
“不行,你不能打人。”一个十几岁的妹子,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儿,从人群中冲上来,揪住了狼哥的胳膊。
狼哥瞪着三角眼:“吆,啧啧,这是要群殴啊,嗯?哪里来的香味啊,咳咳,莫不是这位娇滴滴的小姑娘的体香?来,叫大爷闻闻!”
狼哥说着,将鼻子恶意地凑近小姑娘的脸去。
小姑娘急忙躲避,被狼哥的狼爪闪电般探出,在胸前抓了一下:“哈哈。”
“滚开,狗地痞!”另一个男孩子,被狼哥根本无视了,因为他非常瘦小,所以,有了机会。
他一手抓住狼哥的胳膊上的棉衣,一手握拳朝着狼哥的脸上轰过去。
嘭一声,还真打着那个家伙了。
狼哥抓到小姑娘胸前衣服以后,往自己身边拖,还要去亲她的脸,此时被男孩儿砸了脸,不由哎呀哦一声,用手捂住脸,将姑娘丢了。
“我草你老母的。”狼哥反应很快,立刻回身,用肘部朝着男孩儿猛捣了一下,将他捣出去,猛烈的力量,让男孩儿泛起了跟头。
狼哥面色狰狞:“小崽子,老子断了你的命根!”
他三脚并做两脚,追上翻滚的男孩儿,一脚踏住他的一条腿,另一脚抬起来,朝着他的小肚子踹去:“尼玛的王八羔子!”
此时,所有小吃街上的食客都惶恐地站起来观看,近处的这一家小吃摊的食客,炸群似的四散逃命,又回身观看,有的人喊那个男孩儿:“还不快跑?”“搬他的腿!”有人喊那个狼哥:“狼哥,你算了,大人不记小人过!”
这些人,可能都是普通的上海市民,衣衫灰不溜秋,发饰造型脸面清洁程度都很低劣,一看就是底层社会的大众。
最好的也不过是小职员一类吧?穿着西装,也是皱巴巴的,面有菜色,更有一丝狡黠。
没见到什么上海小k。
狼哥身材肥壮,至少一百八十斤重,那一脚要是踩下去,男孩儿别说命根被踩断,就是小命都未必能保住,因为,杜词看到,那家伙是恼羞成怒,凶神恶煞要踩踏的,绝非恐吓。
杜词冲了上去,为了争取时间,还大喊一声:“八嘎!”
果然,策略凑效了,狼哥扭头惶然寻找着叫骂的人,身体哆嗦了一下,好像对皇军的这一句断喝,狗一样地条件反射。
杜词上前,一抬脚,猛踢了他抬起的脚踝,踢过去,同时抓住他的手腕,反手一拧,疾若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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