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女人的打不算挨打,哪怕她是阴险的倭国女鬼子。
想到曾经和她卿卿我我,占尽便宜,杜词觉得,就是她拿刀子在自己身上割几块肉也是合情合理的,反正,如果他是这个女鬼子栗园小馨子的话,绝对不能忍受一个敌国的男人享受自己。
“哼,现在还在做着春秋大梦吧?”栗园小馨子用手揪着杜词的脸,狠狠地扯着,无限仇恨,杜词的脸对被揪扯的变形了。
看着栗园小馨子那变态扭曲的精神,杜词没有过分责备,也没有反抗,一个敌国的女人,委曲求全,被自己享受了很久,曲意承欢,太屈辱了。
扯了一会儿,栗园小馨子丢开手,看着被扯得红白不定的杜词的脸,又愣怔起来,好像想着什么心事儿。
“喂,东洋妞儿,问你呢,你芳龄几何呀?”杜词不冷不热地问。
“什么意思?”栗园小馨子从那边抄起一个刑具,是那种炭火里烧得通红的烙铁,发着红光,不时跳跃着一些火星,远远地就能感到那种灼热,将烙铁逼近杜词的脸。
“如果你年龄很大的话,我就吃亏了,像我这样的英俊少年,如果玩了你三四十,四五十的东洋妞,岂不是吃大亏了?”杜词笑嘻嘻地说。
“呵呵,你以为我年龄很大了?”栗园小馨子一愣。
“是呀,以你为熟媚,床铺上的好技术,哼咛的金嗓子,我认为,你至少四十五岁左右。否则,你的间谍技术不会这么高。”杜词故意刺激她。
栗园小馨子怒了:“八嘎,你用语言来侮辱我?哼,告诉你,其实,我只有二十一岁,帝国顶呱呱的天才美少女,否则,那一次你占有我的时候,就不会看到一片梅花了!”
看来,女人就是这毛病,把贞操视为神圣的东西。
杜词也觉得她只有二十岁左右,刚才就是刺激她。“好吧,你杀了我吧,栗园小馨子,这名字不错,不过,你如果改名蜡笔小新或者什么小丸子的话,更加喜人。”
“做梦,你想死?不可能,我不会让你这么快就死掉的,我要好好地折磨你,玩弄你,让你生不如死。”栗园小馨子咬牙切齿地说着,再次将烙铁摇晃着,甚至贴近了杜词的脸。
杜词没有丝毫畏惧:“喂,你弄错了吧?要是如你所愿,你必须放开我吧?我们到床上才能做的吧?好吧,栗园小馨子,我认输,你这么折磨我,玩弄我,让我生不如死吧,快点,先脱掉我的衣裳呀。”
“你?你!八嘎。”栗园小馨子将烙铁朝着杜词的脸印来,差一点儿印上去,又突然拿开,若有所思:“好吧,我问你,你对我是不是有点儿真情?”
杜词笑笑:“废话,男人和女人那一点儿破事儿,不就是两个人各自拿出一样东西对在一起享乐?老子是多情主义者,花心大萝卜,看见美女都想搞,你说,我哪有那么多的真情要分散呀?那不累死我?”
栗园小馨子骤然将烙铁凑到杜词的胸膛上,噗嗤一声按了上去。
杜词坦然看着:“栗园小馨子,你不会这么狠心吧?我好歹还当过你的老公,上过你,犁过你荒了二十一年的盐碱地,让你享受过作为女人的快乐,你就是这么对待我的?”
栗园小馨子狰狞着俊俏妩媚的脸腮,咬紧鲜润的嘴唇,进一步凶狠地将烙铁烧灼着杜词的胸膛,很快,衣服烧穿了,烧在杜词的皮肉上,立刻发出嗤嗤嗤嗤的声音,空气中也骤然弥漫出一股令人惊奇的烤肉的焦香味。
杜词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静静地凝视着栗园小馨子的眼睛。
栗园小馨子坚持烧灼,整整一分钟。
杜词感觉,那一块肉由开始的极痛到麻痹,现在,已经完全失去感觉了。
他浑身的肌肉和皮肤都在绷紧,来抵抗那种痛苦。
这是人体和神经必然的反应,铁打的汉子也是如此。
“你愿意投降帝国吗?”栗园小馨子看到烙铁上的鲜红色已经完全消褪,才收起来,随手扔到身后侧翼的炭火中。
她深深呼吸一口气,好像终于解恨了。
“不愿意,就是你杀死我,我也不愿意,就是你用烙铁将我烧成灰尘,那也是痴心妄想。”杜词淡淡地说。
“八嘎!”栗园小馨子顿时神色狰狞。“那好,我会让你知道帝国特务机关审讯技术的能力的,我们会让你生不如死!帝国特工有一百种方法对付你这种死硬分子,不过,我告诉你,你会屈服的,而且,会卑躬屈膝,只是,到了那个时候,你就是想投降也没有价值了,会被帝国特工像对待流浪狗一样地杀死!”
杜词只是冷笑。
栗园小馨子劈手又给了杜词一个耳光,这才转身就走。可是,刚转身,又回来,心有不甘地说:“杜词,我告诉你,你的顽抗是没有用的,帝国特高科的审讯能力是很恐怖的,你是熬不过去的。”
杜词有些惊讶:“什么意思?栗园小馨子?我投降?”
“嗯。你投降吧,杜词,我保证,只要你投降,你就不会死,如果你能归顺帝国,帝国会隆重地对待你,甚至,给你一个和平军司令官的指挥权!”栗园小馨子恳切地说。
杜词就知道她来的目的,不光是泄愤,更多的是招降。否则,哪有那么多的废话,直接十八般刑具轮番上阵了。
刚才,滨田少佐和她嘀嘀咕咕的时候,杜词的日语能力可不是盖的,完全听清楚了。滨田少佐要她设法迫使杜词投降,因为,杜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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