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编的,不信的话,你在流行时尚的上海滩去打听一下,我刚才哼的歌曲里面,有没有重复的。”杜词淡淡地说。
生死攸关的战场杀出来,几经人事变动,多少熟悉的人已经阴阳两隔,杜词的心情格外感慨,也格外从容,就是撒谎起来,也非常淡定。
“你懂音乐?真的假的呀?达令?”徐来这个电影大明星都腻歪在杜词身上了。
“不太懂,顶多能弹弹吉他,敲敲钢琴,呱唧呱唧手风琴,吹吹牛币,咳咳,出吹口琴,或者用树叶弹一曲。”杜词见她震惊的杏仁眼水灵灵的实在太漂亮了,就加码说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一个傻大兵怎么会?”徐来将头贴着杜词的肩膀,双手抱住他的腰,幸福地说:“只要你能知道这些乐器的名字,我都觉得你很了不起了。”
杜词停车,跳下去,一会儿上来,江南的冬天,还是有一些绿色树叶儿的,“我要是能用树叶吹曲子,你怎么办?”
徐来愣了一下,很是期待,作为电影明星,乱世之中,仓促逃到南京,被人引荐给了唐生智,名义上是文职军官,文艺兵,战地服务团的,其实,唐生智垂涎她的眼神,她能懂的,阴差阳错,她的身体落到了面前这个杀人恶魔般的小弟弟手里,确实不敢有太多奢望,所有,很惊喜。
“你说!”徐来甜蜜地微笑着。
杜词说:“我吹一曲,你脱一件衣裳,等你脱到没有衣裳可脱,就给我躺好等着临幸!”
“呸,你坏死了,我才不信呢。你要吹得好听,我没有听过的才算,否则,哼!人家不理你,一百天都不让你碰,急死你!”徐来娇嗔地说。
徐来的美丽和风韵,不仅有电影大明星的娴熟和倨傲,也有小鸟依人的清丽,还以二十多岁女人特有的成熟,那胸前一对宝贝疙瘩,尽管重重包围在棉衣里,还是顽强地挺出令人心仪的轮廓。
杜词吹了一曲。
其实杜词第一声吹起来,徐来就震惊了,神痴意迷,“天哪。”
杜词将曲子吹完。
不光是打赌,更是解除疲劳的一种方法,杜词还想打消徐来的傲气,这妞儿已经被自己骑了,眉宇之间还是有一种无奈自怜,淡淡的忧伤。
切,你能被中国人民解放兵的现役特种兵精英骑了,那是你的荣幸!
第一首曲子,是《北国之春》。
徐来一直静静地等待杜词将曲子吹完,还在痴迷地盯着杜词的眼睛,惊喜地浑身发抖!
但是,她压抑着内心的狂喜,故意说:“完了?这就是完了?好像这个曲子阿拉听过耶,请问,这首曲子是哪国滴?”
杜词淡淡地说:“急什么,我是免费加演片,热身的,所以,用烂大街的曲子先软软嗓子。哦,这是鬼子国的,”
徐来猛地竖起大拇指:“行啊你,这都知道,那你知道是谁作词,谁第一个唱起来的?”
这个题目难度大多了。
徐来以为,杜词这种人莽撞厮杀汉子,一定是乡野之间的,哪能懂什么真正的音乐?就是能用树叶吹一曲,也是碰巧的。音乐的花絮和幕后故事,他岂能知道?
但是,她愿意问,因为,她渴望她的男人是一个白马王子,一个文武双全的少年郎,现在,杜词已经是少年英雄,如果再懂得音乐,就是她的知音了,她作为电影明星,内涵文化很丰富,人也极聪明,音乐是强项之一。
“废话,你吃个鸡蛋,还非要问是哪个老母鸡下的?有这么无聊吗?”杜词鄙夷地说。
“啊。没关系,你已经很棒了,杜词,现在,我不再把你当长官,当救命恩人,而是当真正的男人,老爷来看了,我能嫁给你这样的知音,很幸福,我要夫唱妇随,不离不弃,跟你白头偕老!”徐来说着,双手紧紧抱住杜词,用胸前丰腴,摩擦着杜词的肩膀,显然激动生情,情不自禁,还低声问:“你要不要?我现在就tuō_guāng。”
杜词用手在她脸腮上轻轻抚摸了一下:“太太请自重,那个什么,这首曲子,是一首怀乡的曲子,倭国民间歌曲,作于1877年,也有人说是作词家井出博正受唱片公司邀请,为男歌手千昌夫创作的,描绘的是长野县,北八岳山麓八千穗一带亚洲最美的白桦林的情景!”
“什么?”徐来从座位上跳起来,愣了,然后,扑到杜词身上,抱住杜词狂吻:“你太了不起了,你一定是东洋留学生!”
杜词哈哈大笑起来,马上用《刘老根》的片后曲哼起来:“什么什么有个屯儿,咱们都是土生土长的人儿,”
“说,你还会什么曲子?你,能用日语唱这首曲子吗?”徐来仰望着杜词。
杜词说:“你要不践行一下手续?”
徐来听了,脸色绯红娇媚:“好吧,虽然你吹的曲子不是原创,我还是喜欢的。”
徐来真的将棉大衣脱掉了。
杜词将棉大衣给她掩上:“别冻着了,你记住就行。”
杜词丢下树叶,唱起了蒋大为版的中国歌词,作为士兵,在地狱磨练之余,唱歌是唯一能派遣的方式,杜词的天赋,更成为其中的佼佼者。
杜词的嗓音不错,音准没说的。所以唱完以后,徐来使劲地拍手;“这个歌词我还没有听过,你自己翻译的吗?”
杜词窥探着车窗外面的天空,唯恐一个闪电炸雷劈过来:“也是!是偶**作词的。不信的花,嫩你找个会唱的彪子过来对质!”
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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