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是鬼子前面衣兜里装的东西,心说发财了,尼玛再一摸,鬼子尸体还热乎乎的,活着呢,而且,胸前的确是有货,热腾腾,鼓鼓的,好像装了一个皮球,滑不留手!
“女人?女兵?”杜词摸了两边,果然是女人,摸摸脸颊和军帽什么的,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这个人有点儿熟悉啊。
军帽是鬼子的军帽,头盔,可是,衣裳再一摸,不是鬼子的,原来,她被鬼子压住了。
她立刻哼哼唧唧起来,用日语说:“救命,救命。”
“嘘。”杜词用匕首随便在她衣服上割了布条子,堵塞她的嘴巴,将她太阳穴上再擂一拳打昏。
她身上有急救包什么的,被杜词抢走了,挂在自己身上。
为了避免在黑暗中找不到,他想了个办法,将她的裤子扒掉,露出雪白的臀部!
一个个鬼子被他摸索了,他终于找到了一大堆东西,呵呵,鬼子身上东西真不少,糖弹,手表,好像少佐一类的军刀,真的有不少米团,还有罐头,还有香肠,那是鬼子军官身上才有的,还有望远镜子!
东西太多了,杜词就在这里美滋滋的吃起来。
他吃掉了两盒罐头,一个米团,好几颗糖,这才心满意足,立刻带着大量缴获返回来,同时,也不忘记在关键时刻,抱着那个东洋女人滚床单。
不,滚地板!
女人,女人,在战场上,杜词特别渴望的就是女人,也许,只用有欲仙欲死的放纵,才能抚平心灵的创伤,忘记残酷的战场。
他好几回,将手伸进了女鬼子的衣领里,玩弄那肥嫩的东西,也想就地发泄一番。
终于安全回到前沿战壕中。
“嘘,嘘。”杜词急忙阻止了大家的乱嚷嚷,抱着那个女鬼子翻进战壕中,随即躺下:“累死我了,不,撑死我了!”
班长在这里等候,几乎全班的人都在等候,杜词将一盒子罐头交给班长,其余的东西,乱七八糟都交给大家分享,还有急救包什么的,糖弹什么的自然更是抢手货。
“给我,给我。”
“我要,我要。你麻痹的。”
士兵们真是争抢吵闹起来。班长不敢用灯火看,唯恐鬼子冲这里仍炮弹或者机枪扫,用手摸:“怎们带回来一个人啊?”
“鬼子,还是女兵。”杜词说。
班长大喜:“你为啥不早说?”
正在乱吵吵,有人来了,“混账,谁在说话暴露自己的位置?”是连长来了。
杜词在休息,班长跟连长嘀咕了一阵子,连长过来了。
连长让班长几个用身体挡住,擦亮火柴看清了鬼子女兵,顿时,笑抽了,拍着杜词的肩膀:“牛,牛人,你真行,居然抓了个女鬼子,行,我立刻跟上头交差,让上头给你记功,还有,你继续去那边摸尸体,有什么东西都给我交过来。”
杜词有些不爽,将点在屁股下的鬼子军刀拿出来:“给你这个。”
连长估计是老兵,黑暗中一抹刀柄就惊呼起来:“鬼子的军刀啊。还是军官的。”
连长将杜词弄来的不能吃的东西都抢走了,那个女人,也被抬走。
班长说:“兄弟,继续弄啊,快去。”
杜词不想去了。“没意思。”
班长说:“傻呀你,多好的机会,要不,你领着我咱们一起发财!”
杜词其实刚吃饱,也睡过了,闲极无聊,就带领班长和几个士兵,偷偷摸摸过去,很快,他们从鬼子身上缴获了大量的物资,吃的,机枪,掷弹筒,还有子弹,军刀等,一些小随身物品。一连往返了三趟。
最后一趟,刚回去,杜词等人就被刺刀顶住了。“站住,不许动!”
班长等人都吓尿裤了,杜词却不怕,只要是中国人就行了。将手里摸到的鬼子军刀往前面一送:“要这个吗?”
“啥?”
“鬼子大尉或者少佐的军刀,又一把。”杜词说。
“啊?给我,给我。”好几个乱抢,这是功劳啊。
不过,有人阴森森地说:“你们几个都过来,”
杜词和班长几个人都过去了,好几个兵推搡着他们到了山腰的位置,这里挖掘了山洞,进入洞穴里,是不小的空间,有灯光,几个军官正在睡觉,几个军官等着,有桌子椅子一应的器具。
“过来过来,说说,那个女鬼子兵是谁抓的?还有第一把鬼子军刀是谁拿过来的?谁是第一个去阵地上偷东西的?”军官问。
班长和连长都在,好几个人马上争抢着:“是我们,我们!”
军官不耐烦地拍着桌子:“具体是谁!居然不听军令,随意往来,暴露我军的阵地目标?嗯?说!”
“啊?这样啊?”
连长和班长都吓傻了,唧唧哝哝说不明白,杜词要说话,被班长悄悄掐住了手指。
“说,到底是谁?谁在违反军纪,老子要关他禁闭,送军事法庭,不,老子直接一枪毙了他!”军官咆哮着,饿狼一样在众人面前兜着圈子。
杜词推开班长:“是我,”
“你?你这个小屁孩儿?不可能!不会,你说,是谁望你来顶替冒名的?说!”军官抓住了杜词的衣领野蛮地摇晃着。
杜词火了,突然一抬膝盖,轻微顶撞了那家伙的裤裆,等那家伙惊呼一声,马上一拳重击,将军官打出去了。
军官在地上翻滚了几下才爬起来:“小子,行啊,我信了。说,你叫什么名字?什么军衔?”
杜词拍拍手,蔑视地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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