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黑面大汉穿着宪兵中尉的服装,坐在前面的审讯室的桌子后面,旁边有记录员和协理,房间里还有四名宪兵拿着手枪和棍棒等待着。
“嗯?换一个姿势吧。”黑大汉讥讽地看着杜词,“对待这位先生,我们不能掉以轻心,这是尊贵的客人,我们要特殊对待。”
俩宪兵上前,将杜词的手依次取出,又依次捆绑地更高,双腿也如法炮制,最后撤除椅子,杜词完全凌空架起来,呈现一个大字形状。
不,是太字,他是男人嘛。
果然,为了让太字完全成形,几个宪兵扯掉了杜词的裤子,随后一番冷嘲热讽:“呵呵,这么小的本钱啊。”“对呀,简直可怜,”“这么小的话,不如直接切了吧。”
杜词没有觉得多羞辱,他经过多次反审讯训练,也知道真正被捕以后,会面临着常人难以想象的折磨,这些言语之间的问题,就是俏皮话。
“你们为什么要劫持我?我是宪兵少校,是萧山令司令官亲自任命的,你们袭击我,就是残害同事,破坏国法,我将来要到萧将军那儿告状的。”
几个宪兵面面相觑,随即挤眉弄眼儿,爆发出一阵狂妄邪恶的大笑,那个黑脸中尉走上前来:“告状?嘿嘿嘿,你也太把自己当根葱了!”
他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卡片,很认真地给杜词看:“这是谷正伦司令的命令,要求逮捕审讯你!萧将军不过是副司令,还得听谷司令的吧?”
杜词确实看到了谷正伦的签名:“为什么抓我?”
“因为你是!而且,是不怀好意地,图谋破坏抗战和南京保卫战的目的,你还有很深的日军奸细的嫌疑,现在,杜词少校,你就老老实实地回想一下自己在日本人那儿领受的任务,在那儿得到的命令,把所有相关的都招供出来吧,如果你配合的话,肯定兄弟们会手下留情,说不定将来,你还能被宪兵团留用,将来,我们还是同事儿呢,哈哈哈。”黑大汉中尉继续冷嘲热讽。
杜词的确是员,凡是中国最精锐的特种兵都是员,而且,是真正的员,爱国爱民,勇于奉献,廉洁自律。
“你们有什么证据?到底是谁要求谷正伦逮捕和调查我的?”杜词问。
“好吧,告诉你,兄弟,别被打死在这个审讯室里,还蒙在鼓里,我关某人是个老实人,就告诉你,是我们宪兵司令部黄科长提请谷司令的,怎么样?”姓关的黑脸中尉满不在乎地说,很享受自己超然的地位,还等待着杜词的哀求。
“黄科长?哪一个黄科长?区区一个科长就能诬告我少校?”杜词嗤之以鼻。
“小子,不服气?黄科长好歹也是司令部上校军衔的六大科长之一,宪兵总队元勋,不是你小子可以想象的,这样说吧,小子,你要是聪明的话就会知道,这一关你是过不去的,除非你老老实实招供,”黑脸中尉翘起二郎腿。
杜词摇摇头:“我现在不是员,就算是员,国共合作时期也是合法的,至于日军的奸细,你们拿出证据来。”
“证据就在你的嘴里!需要你自己说。”黑脸中尉见杜词神色从容安详,恼了,努努嘴:“嗯?”
立刻,两个宪兵将一张有滑轮能推动的床推了过来,上面有许多刑具,都血迹斑斑,还有焚烧得火红的木炭,一个宪兵顺手抄起一把钳子,夹起一块木炭顶在杜词的小腿上,立刻,杜词的小腿肉被烧烤得一片焦臭。
杜词皱紧眉头:“喂,我提醒你们,谷司令让你们审讯我,并没有说用酷刑,你们这是公报私仇,还有,你们没有证据就胡来,是违法的,我也不会容忍的!我最后一遍警告你们。”
“警告?吆,这小子够硬气啊,哈哈,没关系,这是小菜一碟儿,不过是让你开开眼,真正的大菜在后面呢,老子也见过太多的员,土匪什么的,开始很硬气,最后,都被老子治理得服服帖帖!有的屎尿shī_jìn,有的哭爹喊娘!既然你警告我,老子也警告你最后一次,招供吧!你是地下党和日军的双重间谍!”黑脸中尉点燃了一支香烟,悠闲地吸了一口,吐着烟圈儿。
门外,忽然想起了脚步声,有人高喊:“黄科长到!”
黑脸中尉等人急忙站起来,那个用木炭烧烤杜词的宪兵也丢开了。“黄科长?”
一个中年英俊男人不怒自威地进来了,一个宪兵上校军官,带着两名宪兵,扫视了一下,他看到了杜词,摆摆手:“你们都出去吧。”
宪兵们都出去了,只剩下一个黄科长,他英俊帅气的脸上,露出奸诈的笑容,很难相信,一个人如何将正人君子和阴险邪恶融于一身如此和谐。“兄弟,你受苦了,不,你受苦的日子马上来临了,我明人不说暗话,你现在招供吧,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否则,你会吃无数的苦头然后再给一个痛快,你是小孩子,什么也不懂,我必须关照你。”
杜词冷笑:“姓黄的,你为什么诬告我?”
黄科长笑笑:“哪里是诬告了?等几个小时就是正儿八经的预告了!你这个员和日军的奸细啊,嘴真硬,好吧,我再透露一点儿消息,你为什么乔少校?”
杜词问:“你是乔少校的未婚夫?”
“不是。”
“亲戚?”
“不是。”
“那你麻痹的扯什么蛋?”
“老子看不惯!”
“哼,”杜词笑了:“你是乔少校的爱慕者吧?估计你这样的年龄已经老婆孩子一大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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