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初思量自己现在无依无靠,又无一技傍身,四处流浪要不是沦为乞丐就是死在街头,就算卖身,以他这年纪也不见得有人肯要,日子无论如何是不好过的。而眼前这男人仪表出众、气度不凡,说不定是可托之人?就是来历神秘可疑……
「就算要我跟你,可郎君究竟是何人,我一点也不知道。」
「你认为我是什麽人?」温玉鹤看来不打算直接给他答案。
「……盗贼?」
听到王晓初的猜测,温玉鹤大笑数声,问他说:「倘若我是盗贼,你敢跟我麽?」
王晓初望着他笑意明媚的双眼,迟疑点头,温玉鹤满意对他下令道:「过来。」
温玉鹤再一次把王晓初抱起来,飞快奔跑,在山林里都能疾驰,平地更是如风如电,没多久就来到城外不远处,这时天也蒙蒙的亮了。他们俩等城门一开就进城,王晓初见温玉鹤给城门官兵看了张小木牌就过关,小声问道:「你不是盗贼麽?在这儿是用假身份进出?」
温玉鹤笑而未语,不久就来到一座占地广大的废墟,原来是一座大宅子,外头草木丛生,无人整理,树木枝叶恣意伸展,草丛高过膝盖,清晨的露水沾上衣袍让王晓初觉得脚步越走越沉。
温玉鹤见他拖着步伐勉强跟上来,停在原地等他,然後把他横抱起来带进屋里,王晓初轻叹,心想盗贼果然是要低调行事,挑的住处若不偏僻就是这种看来闹鬼的破地方。说不定这温玉鹤只是个金玉其外的人,转眼就要把他卖了换钱也不一定。
十数步之距,王晓初已露出忐忑神色,温玉鹤来到门前,那扇大门就自己打开,余光瞄到两个黑衣人替他们开门,迎上来的是个俊俏青年。青年开口就喊温玉鹤宫主,青年道:「宫主想先沐浴还是休息?」
温玉鹤把王晓初交到青年怀里,迳自走入屋里,到了玄关又有黑衣人来替他脱鞋,周围照明的油灯还没吹灭,室内灯火通明。温玉鹤说:「我要先打坐练功,然後直接休息。这是我捡回来的宝贝,你把他喂饱洗乾净了,找间空房让他自个儿歇下。」
「是,宫主。」青年抱着王晓初等温玉鹤离开才转头看着怀里的少年,微微一笑告诉他说:「你别紧张,我们都是伺候宫主的人,这里的人都很好相处。我叫东莺。」
「我是王晓初。」
「一会儿再慢慢说给我听吧。我看……得先带你沐浴。」
每次温玉鹤出门,东莺他们就会随时准备烧好水让他回来就能沐浴,所耗费多少人力物力称得上奢侈,可是东莺他们并不在意,王晓初不禁要想:「这帮盗贼难不成是抢京城富户,要不哪能如此挥霍。」
王晓初坐在浴斛里的坐具上听东莺说话,周围有四名黑衣人分别拿着温热的水、皂角在擦抹、冲洗他的手脚和背部,东莺站在不远处跟他说:「我叫东莺,你就这麽叫我吧。」
东莺说温玉鹤还有其他弟子,他们平常不分尊卑高低,不拘礼俗,和平相处,而那些着黑衣的人则是相当於仆役的存在。他简短说明,黑衣人也差不多把王晓初洗乾净身子,东莺这时才开始脱下衣物,最後身上一丝不挂走进浴斛里搂过王晓初,王晓初不明所以回头觑他,东莺挂着友善的笑容告诉他说:「最後一处我来替你清理,你可是宫主的宝贝,万一让他们碰伤就不好了。」
这时外头天都亮了,阳光穿透窗纸照进来,王晓初自然看得见自己身上那些暧昧的红痕,表面上是清乾净,可有个地方仍像是有些别人的东西在里头。他无奈吁气,也不是第一次让人作贱皮肉了,大方张开腿靠在东莺身上。东莺的手擦了些油膏往下腹摸,黑衣人这时皆已退出,他的手指温柔抚摸王晓初那软嫩青涩的肉茎,用轻松的语气跟他聊:「晓初这里也不小,不过模样倒是秀致可爱。」
王晓初失笑轻拨开东莺的手说:「好看有什麽用。」这话说得实际,平常他也不常玩自己那处,再好看也没多大用处,不过东莺这麽夸他,心里还是飘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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