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初真觉这人病态到了极致,甚至有几个时辰他下面那张骚嘴都衔着对方的巨物,真担心从此松了关防守不住,百褶山口遭荡平,春山秋水皆无波,从此旧地成回忆。堪忧啊,堪忧。虽然温玉鹤老是说他体质已异於常人是玩不坏的、也不能老这样玩他吧!
此刻温玉鹤面向床里侧卧熟睡,他从床里侧坐起来,想起一事,瞅着温玉鹤的睡容,这人睡着的模样相当安祥无害,看着看着有点怦然心悸,他吸了口气挤出那些浮动的念头,跪着立起上身慢慢把手摸到温玉鹤背後,那里一片平坦光滑,而且肤骨匀称,摸起来很舒服。
「我到底在干嘛,是想看他伤好了没有又不是想吃豆腐。」他心里犯嘀咕,又自觉好笑,任何伤只要不死,蓬莱宫大概都有药可以治,至今已过去两年多,哪可能留着伤疤。他莫名松了口气坐回来,就对上温玉鹤一双漂亮的长眸,这人一脸玩味看着他说:「你在找当年我受伤的地方?还是想找看看哪里能下手剜心?」
王晓初觉得他明之故问,所以回答:「玉鹤之前承诺要把心给我,原来不是我做梦?」
温玉鹤浅笑未答,只是坐起身,一手将长发往後梳理,又勾过他颈子在脸上香了几口,然後告诉他说:「这些天我要调度一些事,没空跟你玩。你住回自己的地方吧。过一阵子我会派人来接管你这里,你得随我远行。」
王晓初听了暗自惊讶,可是很快又恢复平静,心想这云来坊虽是他经营起来的,可终归不属於他,因为连他自己也不属於自己吧。他很平淡的微微一笑,应道:「是,一切听宫主吩咐。」
王晓初对自身反应最是吃惊,他以为自己会反感、不甘心、愤怒、挣扎,至少说些酸话表达不满,可是他没有,因为他没有不满,也不会舍不得,甚至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也许是因为对他来说,还没将这里当作归宿吧,尽管有要好的朋友、伙伴,那些人对他也多少投入感情,可他自己却没有往此紮根长留的念头,否则早就不顾旧往娶妻生子、开枝散叶了。
他不是顾忌,而是不认为自己属於这里,打从心底认定将来有一天自己会走。
「玉鹤。」他呆坐在床上,温玉鹤已下床穿衣,听他呼唤才应了一声。他想起日前的戏言,这温玉鹤他是要不起的。此人阴晴不定,难以捉摸,他并不敢将玩笑话当真,只是仍有些疑惑想问明白:「你放任我和萍羽,是因为你说情情爱爱都是梦幻泡影,你觉得我们愚昧又可笑麽?」
「嗯。是愚昧。」温玉鹤看他一眼,有趣的反问:「你爱他?」
王晓初眼神往一旁飘,思忖片刻迟疑道:「我不懂这个。不知道。只是我喜欢他,他应该也喜欢我的。」
温玉鹤低低笑出声,微微摇头,睇着王晓初的眼神不觉泛着几许柔情,用轻松的口吻跟他说:「无妨,反正我也是喜欢你们。只是萍羽不太安份,之前的事也还没找他算帐。过几天再说吧。」
说到这里温玉鹤又睇他一眼,问:「你不想替他求情麽?」
「求情也没用。」王晓初没想过要做徒劳的事。
温玉鹤大笑几声,跟他说:「你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之前我还叫萍羽不要太喜欢你。」
王晓初一听就想笑,昂首问:「可是玉鹤也喜欢我。」
「嗯,是喜欢你。因为我无所谓,我跟你一样,无情。喜欢与否,不过是单纯的好恶罢了。」
王晓初不可置否,他同样无所谓,而且温玉鹤没有必要对他撒谎、哄骗他,连那些机密要事都没避着他谈,这都是因为他对温玉鹤来讲宛如草芥,弱小又不值一提,而温玉鹤本身又过於强大自负了。
可是方才好像有那麽一瞬间他觉得心口被扎了下。要是他在意,温玉鹤是不是会对他稍微另眼看待,还是会嫌弃麻烦,疏冷他?
温玉鹤和王晓初一前一後离开房间,後者甫出房门口就有四名灰衣人请他去沐浴清理,还有东莺。东莺越过灰衣人走来,转身背对他半蹲,说要背他。他心里好笑,靠上东莺的背环其颈项,东莺托他双腿就回自己房间,里头已经准备好浴斛和其他盥洗用具,他疑问:「不去浴室?」
「这里比较近。」东莺总有他一套说法,然後就过来替他脱衣,让灰衣人帮他擦洗四肢和身体,自己在一旁欣赏。最後东莺要他跪着靠在坐具上,把他臀抬高,嗓音愉悦而暧昧的说:「这处得仔细清一清,你且忍耐片刻。」
东莺说完居然张口覆住王晓初後庭,含吻了几下,然後探出舌头从穴眼周边画圈,慢慢深入。王晓初敏感得握拳忍耐,不自觉憋住气,但被钻舔了会儿还是痒麻得哼出声音,颤声问:「东莺哥哥、你好没有?」什麽莺,简直是秃鹰吧,专捡他这种便宜。
东莺模糊回应:「就快了。」
「啊、哼嗯……嗯、呼……」
东莺被王晓初的反应弄得也动情了,眼前这青年任人采撷的模样真是活色生香,只是心里怜惜王晓初被宫主索求无度,也不想强要,而且他还摸不准宫主对这孩子究竟是什麽态度,不敢贸然出手,所以就这麽做了一会儿就替王晓初擦乾身子穿好衣裳,再要王晓初用手和嘴帮他解火。
东莺坐在椅榻上,王晓初跪伏在他腿间张口吞他的东西,他柔情万千抚摸王晓初的头,不时说些夸奖的话,有时夸他好弟弟,有时夸他口活长进,直到王晓初眼眶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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