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被她推到在地的男人,一脸冷凝地看着啊澈,“你怎么了?”
啊澈没想过,男人在自己的面前完全没有防备,自己只是轻轻一推,那知道他就会摔成这样?心虚地无法直接面对男人,起身来到离他远点的地方,啊澈这才松了口气,“你不要以为你对我好,我就会感激你,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男人只当她孩子心性,对于昨天发生的事还在耿耿于怀,悄然一笑,来搭配小家伙的身边,“我知道了,我最可恨了,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他的眼眸好看得不真实,就连嘴角的那个笑意,也是发自内心的。啊澈忍不住想,他在面对其他女人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种样子。
不知为何,一想到这个,啊澈的心里突然涌出一股酸酸的感觉。
“好了,不闹了,你的病才刚刚好,不要生气好不好?我让人去取些你爱吃的糕点来。”男人近乎是用哄女儿的口气对啊澈说的。
这种感觉,啊澈承认,她真的很喜欢。
丫鬟将近十盘的糕点端进来之后,男人哄啊澈去吃,自己有出去商量事情去了。他已经找到想要共度一生的人了,那么报仇的大事,也该提上日程了。
精美的糕点嚼在嘴里,如同嚼蜡,一想到那些人即将要对瞑哥哥做出很坏很坏的事,啊澈就开始坐不住了。
偷偷地趁着丫鬟不在,啊澈再次偷偷溜了出去。
可是一出房间,啊澈却发现一件更让她吃惊的事。东院的夫人,竟然开始在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夫人,您要出远门吗?”不明所以的啊澈,来到搬了个凳子,坐在院子里指挥别人给她收拾东西的夫人面前问。lt;gt;
哪知东院夫人一看到啊澈,就好像看到了杀父仇人般,“是你,你居然还有脸到我的面前来,你是不是来看我笑话的?”
不名所以就被人骂了一通的啊澈,害怕地后退了两步,“夫人,发生什么事了?”
东院夫人冷笑,“发生什么事了?还不得问你吗?”
这下子啊澈真的不知道了。她病了两三天,根本不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别一副猫哭耗子假慈悲的样子,如果不是因为你,大王怎么会不要我,还要让我搬出去?”说到这里,东院夫人悲从中来,拿着锦帕捂住自己的眼睛,又开始大哭。
这种架势,啊澈觉得不妙,赶紧出了东院,因为西院夫人几天前已经被大王杀了,所以啊澈的脚步是往其他两个院子走去的。
直到逛完其他两个院子,回到东院的时候,东院夫人已经走了。满院子只留下女人搬东西留下的杂物。其实,其他两个院子的夫人,也是一样,在今天被人撵走的。
啊澈回到空荡荡的屋子,坐在床沿的她,一脸懵。
“怎么了?不开心啊,为什么在发呆?”男人一回来,就看到他的小家伙,正无比郁闷地发呆中。私心里他觉得,这个年纪的小丫头,就该是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
男人高大的身躯逼近,啊澈害怕地缩了缩自己的身子,身上还留有他那天放肆过后的痕迹。
或许是她畏惧的表情太过明显,男人还是被伤到了,“你还在怕我?”
怎么可能不怕?
她不说话就是承认了。lt;gt;男人无可奈何,走到她坐着的床沿边蹲下,大手牵起她的小手,“宝贝,不要怕我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我不会的。”
第一次叫一个女人宝贝,男人从脸都耳朵再到脖子都是红的,可是他如果再不放低自己的姿态,他就很有肯能要失去他的小家伙了。
“我以后一定不会像昨天那样混蛋了,你相信我。”
在男人近乎祈求的语气中,啊澈不争气地点头,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小声询问:“为什么几个院子的夫人都搬走了?”
男人直到这个时候,他得意地笑了,“因为以后,我只会有你一个啊。”
心好像被什么填得满满的,啊澈难为情,“什么只有我一个,我又不是你的。”
男人还是笑,大手温柔地拨弄着她的发,“好好好,你不是我的,那我是你的好不好?”
啊澈被他近乎无赖的话逗笑了,白了他一眼,“夫人们今后要住在哪里?”这个问题确实是她现在最关心的。在她看来,夫人们在这里养尊处优惯了,到了别的地方,还不知道能不能适应。
听着她的问题,男人直白地回答,“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就此别过,后会无期。”
“后会无期?”啊澈不敢相信,“你是说,以后你都不见夫人们了?”
男人笑着躺在床上,双手赈灾脑袋下面,“其实她们原本就不是什么夫人,只是侍妾罢了,因为我一直不曾婚娶,寨子里的人对她们的高看吧了。”
还有,这些女人是手下那些人从四面八方给他搜罗来的,为的就是怕他憋坏了。lt;gt;这几年他一直在外拼搏,很少有机会会回来住,这些女人居然就开始自封什么夫人了?
现在他最喜欢的人已经找到了,那些女人还留着干什么?
但是他的想法,啊澈真的不懂。人家如花似玉的姑娘不明不白地跟了他一场,他就以这种方式将她们打发了?男人这种生物,是不是开始需要你的时候,就把你宠上天。有一天厌倦的时候,也可以毫不留情地将你扫地出门。
自己离那一天,是不是又近了呢?啊澈不敢再往下想。
发现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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