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啊哲当天一听到西秦的事之后,神情就很古怪,之后就一直闹着要走吗?”颜瞑说。
确实是这样的,只是究竟是什么样的事,会迁怒到两个孩子的身上,也能让西秦千里迢迢地追到了雄川。
齐哈尔和颜瞑,都想不通。
“我回去了,明天我爹会代我向你请求赐婚,你赶紧给老子答应了,不然小心我腌了你。”齐哈尔看着颜瞑裆部说。
哎,交友不慎啊。
第二天的早朝,黑达格果然拿着信物,出现在了雄川的朝堂上,郑重地向颜瞑请求,让颜瑾长公主下嫁。
颜瞑瞅着他手里的那个玉佩,那不是爹的吗?
随即了然一笑,原来早在那么多年前,爹就已经将瑾儿的将来安排好了,果然不愧是他的爹。
颜瞑在安益快吐血的表情中,坦然地接过黑达格带来的信物,那是当年先皇还在的时候,和北狼定下的姻亲,谁都不能违背。
“既然北狼王带着信物来,那朕也不能违背先皇的遗命,这事就这么定了。”说着,颜瞑看了看信物,又接着说:“司天监,朕交给你们一个任务,好好给长公主选个良辰吉日出嫁。”
不用多说,这已经是板上钉钉了。
安益一张橘皮老脸,仿佛又糙了许多。
颜瑾已经被北狼先抢去了,这会儿只剩下一个十一岁的颜悦了,无论他的脸皮再怎么厚,还是无法说出让颜瞑将颜悦嫁给他的话来。
颜瞑似乎,也在心里暗暗地松了口气。lt;gt;
下了朝,颜瞑到议事厅和司天监地稔商量颜瑾出嫁的日期。
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安益那个老不羞,竟然打着帮忙的旗号,跟了过去。最最让颜瞑没有想到的是,啊澈不知道因为什么事,也偷偷地来到议事厅找他。
“瞑哥哥。”啊澈看到许多陌生的人,下意识地往颜瞑的身后躲。
颜瞑心里一惊,抓着她的手略微发凉,“你怎么到这来了?”
啊澈知道,自己可以这么任性,是因为颜瞑宠她,可她实在受不了这深宫大院的无聊,“啊澈好无聊啊,能不能让啊澈回医馆去。”
自己的人,都已经知道啊澈是颜瞑认定的妻了。颜家的男人,和其他皇室的男人不一样,他们可以说是最无情,但也能说是最有情的。
无情是针对他们对那些要害自己的人说的,有情却是针对他们对自己的女人说的。
颜子轩和钟若寻的事,早已经成了雄川的佳话。更有女方的家长,将颜子轩当成了择婿标准。这也是这么多年来,颜瞑为什么在朝堂上这么热门,但是又没有人敢逼着他娶妻的原因。
颜瞑有心护着啊澈,赶紧转身,直接挡住安益那个探究的视线,捏着啊澈的小脸,小声说:“瞑哥哥现在很忙,等会儿忙完了,就陪啊澈玩好不好?你现在先乖乖回去,好吗?”
轻柔的语气,让其他听到的人心下大惊,这颜瞑什么时候这么低三下四和人说过话了,这小丫头真了不得啊。
“这位是?”安益疑惑地问,他想要绕过颜瞑的身体去看,后面究竟躲着的是什么人,可是又碍于自己面子,不敢上前,于是只能不顾礼节直接问。lt;gt;
啊澈清楚的看到,颜瞑在听到安益的问题之后,俊脸像是突然进入了寒冬一样,周身的寒气,直接让议事厅的温度又降低了几步。
见颜瞑没动,啊澈小心地拉了一下他的袖子,“瞑哥哥,那边有个老伯在问你话呢?”
老伯?
谁是老伯?
安益又往自己的身后看了一眼,确认身后根本没有人之后,才意识到刚才那个闪进来的小家伙,嘴里说的老伯,正是自己。
他娘的,自己才五十五好不好?什么时候变成老伯了?
颜瞑憋着笑,拉着啊澈交给身边的近侍,“将啊澈姑娘送回养生殿吧。”
在颜瞑的身边呆久了,近侍哪里会不清楚,颜瞑这是不想让安益看到啊澈的样子。
至于为什么不让安益看到,近侍根本不想研究,只想赶紧完成主子交给的任务,“啊澈姑娘,这边请。”
近侍指引的方向,是养生殿的后门,这样一样,啊澈根本就不用经过安益的身边。
人就是这样,越是不让他知道的事,他就越好奇。
看着一个窈窕的身影被人引走,安益踮起脚尖,又忘颜瞑的身后看了看。
这个举动,让大家偷笑不止,老不羞的,只要看到是个姑娘,就要撩一撩吗?
送走啊澈,颜瞑这才转身,又是一副淡定从容的样子看着安益。lt;gt;
“刚才那位是?”安益不死心地继续问。
颜瞑心里冷笑,但是面子还是要给,于是无所谓似地道:“一个小孩罢了,最近在宫里养病。”可不是病了吗?胸都肿了,屁股也流血了。
安益心里想,会不会是颜瑾或者颜悦其中一个,可是从称呼上来看,又好像不是。刚才听颜瞑唤那个丫头啊澈。
感受到颜瞑投在他身上不悦的目光,安益只能悻悻地将自己探寻的目光收回。只不过在心里暗暗想着,一定要弄清楚这个女子的来历。
好不容易颜瑾和齐哈尔的婚期定下,近期没有合适的日子,只能选在了八月二十二当天,还有将近一年的时间。
颜瑾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齐哈尔一张俊脸就跟二月的红花似的,一脸甜蜜的得瑟样儿。
“笑什么笑,不许再笑了。”颜瑾气绝,嫁给齐哈尔,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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