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颖华脸色死白死白的,再气不过,也不敢发火,她就是出来卖的,客人让笑,她要是敢哭,第一个叫人踢出去。
范秋明在黄怡镇到场十分钟后才出现,他一进门就看见乌烟瘴气的白烟,鼻子里猛烈的钻着酒水味。
黄怡镇笑道,“这次拿了多少赌本?看你走路摇头晃脑的,口袋里的支票重的让你行走困难了吧。”
刘玮安的手用力的捏了张颖华的硅胶,笑着说,“今晚非要让你输的连内裤都当掉。”
黄怡镇点着烟,吸进肺里,笑嘻嘻的说,“这么多人,谁赢谁还不一定呢,叫的越凶的人越怂。”
刘玮安把手里的核桃壳朝他丢,说,“我cao你妈!”
黄怡镇搓着双手,说,“我cao你祖宗十八代。”蔡昆哭笑不得,从男模的脸上的收回舌头,老大哥似的把胳膊往桌子上一架,说,“你们两个神经病,是来赌钱的,还是来赌气的?”
范秋明旋转着一把藤椅,在许幼春左边站着,他猛的一踢脚,把椅子踢到刘玮安脚边,淡定气闲的说着,“你给上面加一层毛毯。”
刘玮安看着吴阿姨,吴阿姨刚想去上楼拿毯子,被范秋明揪住一条胳膊,笑眯眯的说,“哎呦,吴阿姨今天的妆画的真好看,用的什么粉底啊,这么香。”
吴阿姨笑着不动,任凭范秋明揽着她的胳膊。
刘玮安把怀里的车模推开,斜着吴阿姨的身子就自己上了楼梯,突突的又抱着一床毛毯往楼下走来,他把毛毯摊好放置在藤椅上,说,“大热天的居然还垫毛毯,热不死你!”
范秋明挽着袖子坐下,说,“我情愿热死,也不愿让屁股受罪。”
一个黄发的女孩给范秋明点上了烟,吴阿姨照旧当他们的荷官,负责发牌洗牌。
很明显今晚的战况要激烈的多,特别是黄怡镇和刘玮安已经碰过好几回了,有一场是黄怡镇台面上摆了一对五,十和老k,他写一张支票,说,“两万。”刘玮安台面上是四、皮蛋、二和一张九,他偏偏要跟进,炒到五万的时候。
范秋明支着胳膊,说,“还乱争什么呢,掀了暗牌看吧,不要加筹码了,我看上面都有□□万了。这才刚开场呐,留着赌本玩呗。”两人都说嗦,刘玮安伸手把支票揽回去,黄怡镇摁着他的手,说,“我再出一万,看你的底牌。”
刘玮安也加了一万要看他的底牌,两人把支票写好,分别把底牌掀开。原来刘玮安的那张暗牌是一张皮蛋,和台面上的凑成一对皮蛋,当然要比黄怡镇台面上的一对五要大,可惜的是,黄怡镇却是三张五,把十万多块钱通通收到腰包里,还扫了刘玮安好大一个脸。
黄怡镇得意的在桌底下偷偷踢了范秋明一脚,范秋明朝他狠狠瞪了几眼,好在范秋明今晚心情够愉快,瞪过之后他也小赢了几把,再到后来,黄怡镇又踢他的时候,他也悄悄的脱了皮鞋,那只左脚沿着黄怡镇的腿慢慢的勾。
黄怡镇怀里的女模虽然变了脸色,却没有张扬出去,在散场后,她找到那几个同行,狠狠的指桑骂槐了一通,“有些人就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不知道是哪个妖精,赌牌的时候一直勾着我的客人呐,我不知道人家有没有偷偷塞纸条给某某人,但是某某你给我记住喽,我要是揪出来你是谁,我可绝对不放过。”
其他几个车模对她这幅贱样子嬉笑不语,心里却都在暗暗猜测到底挖姐妹墙角的人是哪个,以后一定和注意和她或者他的来往。
赌钱的时候烟是少不的,酒是之后才会畅饮的,范秋明把支票收在口袋里,刘玮安探着身子,把亲自卷好的烟递过来,范秋明一闻,就知道这是大/麻,说起来大家第一次吸食这东西就是刘玮安怂恿的。
范秋明嘴巴一张,咬着烟卷,刘玮安殷勤的点着火,许幼春磕着果仁,一手夹着烟。已经是凌晨三点半的时间了,大家都卷上了困意,吴阿姨的心一直到徐大姐出现才放下。
徐大姐看他们脸都红晕晕的,空气中泛着酒味,他们的眼睛虽然在张着,估计也是什么也看不进去了。
横七竖八的躺倒在沙发或是藤椅里的人没注意到吴阿姨蹑手蹑脚的夹着他们的钱包,徐大姐一个个的去打扫他们脚下的地板,嘴上说着,“脚抬起来点喽。”一面就压上去,他们不堪忍受就扭着身子,钱包很容易掉出来。
吴阿姨眼尖手快的把钱包捏到手心里,胡乱从钱包里掏出几张钞票再趁乱把钱包塞回去。
至于这帮人酒醒后,这些人谁会记得钱包里放了多少张钞票呢,少了三到五张对他们来说是毫不起眼的,吴阿姨看他们今晚打的那样过瘾,忍不住就捏着手里的钞票想要去小公园去赌几把。
第 24 章
到了凌晨九点多,范秋明第一个起床的,他冲了澡就披着浴巾去找吴阿姨,吴阿姨正打扮自己准备出门赌钱,一出门口就看见横在门栏上的范秋明。
范秋明不动声色的又把她拐进她的屋里,吴阿姨红着脸,端了一杯水给他喝。范秋明看了眼她的lv 手提包,她拍着胸口,说,“是许先生给我的。”
范秋明问,“里面的钱也是他给的吗?”
吴阿姨撅着嘴,说,“范先生是什么意思呢?”
范秋明贴过来,说,“其实我昨晚醉的不厉害,你把蔡昆的钱包掏空了,他对着空钱包肯定要发脾气,而且昨晚他又输了许多钱,你不见他昨晚喝的最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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