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并不怕死,就是有点贪生,新买的游戏还没打通关,我死不瞑目啊!
最终,我们还是一起进了博物馆。连衣裙女孩不知道是因为怕黑还是出于什么想对我不利的心理,走在后面的时候还是一直拽着我衣服,只不过从一开始的一只手换成了两只手都拽着。后来想了想,我觉得这段时间因为刚刚参加这么变态的游戏,可能产生了一些被害妄想症,连衣裙女孩两只手都拽着我的衣服并不是为了对我不利,相反,她恰恰是想要让我放心,因为两只手都被占用着,所以不会在我身后捅刀子。
通过狭窄的走廊之后,由于时间关系,我没再细看一楼大厅的摆设,径直走向通往二楼的楼梯。倒是连衣裙女孩惊讶地咦了一声,“我记得这里死过一个人啊,血迹都没消失,尸体居然没有了,你之前又特意过来把尸体藏起来了?”
“我神经病啊。”我笑了笑,把连衣裙女孩吓得又是一颤,差点摔倒在地上。
“我我我知道你是神经病,现在我发现了你的秘密,你不会也想把我弄死吧。”好不容易稳住身体,连衣裙女孩终于松开一直拽着我衣角的手,慢慢向后退去,“我才十六还没找过男朋友呢你不要杀我啊……”
我自以为我说的那句话是反问句,没想到连衣裙女孩听成了陈述句。不过我没有解释,本来以为这样就可以让连衣裙女孩别再跟着我了,事实证明我真是个傻逼。
博物馆二楼和一楼的风格完全不一样,走上二楼的一瞬间,一股肃杀之气扑面而来,一时间我竟分不清这是博物馆还是真正的战场。
在死亡游戏中一切皆有可能,或许我穿越了也说不定。还是一如既往的血腥,横尸遍野,一位骑在马背上的将军在战场上显得有些突兀,因为他是唯一一个还没有倒下的。
颇有种一将功成万骨枯的感觉,我舔了舔略微有些干涩的嘴唇,这一切虽然是静止的,但却仿佛身临其境。
我走到一具“尸体”旁边仔细看了看,和一楼一样,不出意外,这些也全部都是蜡像。原来这座博物馆一样的建筑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博物馆,而是一座蜡像馆。
好多恐怖的事情都是在蜡像馆发生的,何况这里的构造还如此诡异,一楼链接大厅和入口的走廊更是可以变成墙壁,不发生点什么都对不起我第三次来到这里。
“小心!”连衣裙女孩的尖叫声吓了我一跳,同时一种强烈的危机感涌上我的心头。在这一瞬间我根本不知道连衣裙女孩说的小心是指什么,只能本能地向后退去,之后惊讶地发现,刚刚我观察过的那具死尸蜡像竟然缓缓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如果有一天你去蜡像馆参观,蜡像都像活了一样,不断向你靠近,这该是一种怎样的感受?我现在面临的就是这种情况。
耳边传来“沙沙”的响动声,并不大,却足以让人毛骨悚然。无数死尸从地上爬起,向着我和连衣裙女孩缓缓移动过来,骑在马背上的将军也动了,像是不习惯自己的身体一样,将军先是转动了一下脖子,然后活动了活动手腕,握着蜡做的长.枪随手耍出一个枪花。
连衣裙女孩吓得一个劲儿往我身后缩,我想都没想就往楼下跑去。
我虽然不清楚人形蜡像的攻击力怎么样,但可以肯定的是,这马背上的将军起码能算得上一个小boss。在这些手里武器防具全是蜡做的的人形蜡像中,将军挥舞着的闪着寒芒的长.枪越发显得高大上。
这长.枪绝对是真家伙,要是不小心被戳到了,不死也得掉半管血。
看到一楼的情景时,虽然之前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我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卧槽。”
那些死状千奇百怪面目全非的人形蜡像全部都“诈尸”了,朝我和连衣裙女孩所在的方向移动过来,只不过因为身体上多多少少有些残缺,移动的比较缓慢。有一个蜡像被做成了人棍,仍然坚持不懈朝着我们蠕动过来。
那些蜡像整齐地摆放着的时候看起来并不算很多,但当它们全部活动起来,整个大厅都被快被它们占满了。在这种前有蜡像后有蜡像的情况下,除了等待着本轮游戏结束之外没有其他办法了。
幸运的是,二楼诈尸的蜡像数量很多,也正是这些蜡像在一定程度上阻碍了boss将军蜡像的行动,使我们不至于很快成为枪下亡魂。
在这短暂却对我来说极其漫长的时间里,终于,一具尸体爬到了我的脚边,伸手抓的却是连衣裙女孩的脚腕。
“啊——别碰我!”连衣裙女孩再次爆发出高分贝的尖叫声,不停跺着脚,我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想离她远一些,却被她死死拽住。
我不是那种一遇到危险就奋不顾身挡在女孩子面前的人,当然如果所谓的危险是我抬手间就能解决的,我倒是不介意卖一个人情。可现在这种情况显然不是我可以控制的,我连自身都难以保全,连衣裙女孩还时不时用力拽我一下,力道大得几乎能把我拽跌在地上,这让我不禁对人生产生了怀疑,莫非我碰到了传说中的猪队友?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连衣裙女孩是队友,但此时我俩确实是站在同一战线的,并且正在并肩抵抗成精的人形蜡像们。
前两次来博物馆的时候蜡像都没有动,这次来蜡像却都成精了,肯定是因为这次和前两次做了什么不一样的事情,触发了某样东西,从而导致蜡像的活动。
问题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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