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明玦在他紧实臀肉一拍,发出一声脆响,声音亦有些不稳:
“自己来?”
蓝曦臣已然顾不得其他,扶着聂明玦肩膀,上下摆动腰身,后穴先依依不舍将龙首吐出半分,又立刻大力吞至根部,如此反复。聂明玦的手伸向他的胯间,对前方阳根不管不问,只管搓揉后方的囊袋,又一手在他腿根大力拍打,留下片片红痕。随着蓝曦臣的动作,他前端肉柱亦上下抖动,在聂明玦小腹上来回摩擦。
而二人相合之处,脂膏融化,溢得聂明玦胯下水湿一片,吞吐间更是发出濡黏之声。
蓝曦臣只觉体内仿如万蚂踩爬,麻痒酸软,只有用尽力气,去绞紧、去磨蹭那炽热龙首方可略微纾解,但蹭来蹭去,却越来越痒,自后穴、阳根,腿根、脚尖,甚至胸口乳首,浑身各处都痒得发胀,他贴在聂明玦身上胡乱磨蹭啃咬,甚至学着上次那般,用手指扯捏自己的乳首,每扯一下,身后甬洞便随之一缩,肉壁对龙首的感受就更胜一分。
聂明玦见他已然忘情,也不再出语挑逗,挺起龙首,自下而上用力顶撞,而二人分明未曾口舌相交,体内热意却仍旧自发运转,只是找不到可循环复始之处,便在二人体内蒸腾而上、横冲直撞,蓝曦臣被内外交迫的快意激得眼冒金星,不出多时,一股剧烈的潮水将他没顶,他仰首甩头,向后一坐,闭眼痉挛不止,前端喷出几股白浊,身后秘穴也同时也阵阵紧缩,聂明玦扶着他的腰,就着重心猛干几下,也同时将龙首内阳精打进了内壁之中。
第五章
却说中原之处有一无名山,此山秀俊挺拔,高耸入云,山上苍翠碧茂,云雾缭绕,很有一派仙山风姿。此等秀美山峦,即便是没有仙家宗室在此隐居,也应是个学子骚客至爱之所,为何竟籍籍无名,无人知晓呢?这就要从玄天上界、九重至高天的一株万年茶母说起了。
这株万年茶母本是上界仙人悉心栽种,辅以灵泉、灵土,又每日在树旁以棋会友,渐渐就有了一丝灵性。
但这灵性却并未用到正道,茶母趁夜偷袭仙人,犯了禁,仙人一怒将它打落下界,正巧落在这无名山上。茶母功力大损,又不会化为人形,只得在山上设置结界屏障,令凡人不得而入,苦苦修炼,只盼有朝一日能重返上界。
可偏偏几十年前,结界被一位得道高僧破除,自此,每每辛苦长出来一点嫩叶碎梗,全被摘去制茶练香,茶母心中这叫一个恨呐,可一棵树又如何反抗?茶母心头恶念转了许久,终于被它想出一着。
它将自身雄蕊隐在嫩叶,又将雌壶藏于嫩枝,二者若分而用之,必会阴盛或阳衰,或走火入魔,或性格大变,或功力有损;除非二人同时用之,辅以双修去解,才可将雄蕊、雌壶中精华元力化为己用。
话转正题,聂明玦与蓝曦臣借着酒性,很是闹了一番。蓝曦臣竟生平头一回睡了懒觉,待睁开眼,已然是天光大亮,二人用些不早不午的饭食,终于有暇坐下谈论正事。
蓝曦臣将随身携带的茶母熏香拿出,交与聂明玦,道:“我恐此物被他人拿去取用,又受其害,便随身携带。”
聂明玦将熏香接过收好,言道:“即便如此,你我还应去万年茶母之处亲自探上一探,或许能有更多线索。”
蓝曦臣点头道:“不错,择日不如撞日。”
二人收拾停当,聂明玦原想多带些人手,反念又想,与蓝曦臣一道,若无旁人打搅,颇有些相伴游玩的意思,便也不多作安排。二人一刀一剑,乘风而起,约莫行了大半时辰,蓝曦臣一指前方,说道:
“此处便是茶母生长之处。”
二人降下平地,聂明玦见入眼是一片平地,光秃秃地不生寸草,奇道:“此处确有些蹊跷。”
蓝曦臣笑道:“此处是我家先祖发现的一处秘境,随我来。”
说完取出一块牌子,正是云深不知处的通行玉牌,蓝曦臣将牌子往半空一拍,只觉一阵清风拂过,四周空气漾起一圈涟漪,涟漪散向四周,形成一个约莫一人高的小口。
只见小口外围仍旧是那片光秃秃的荒土,中间却透出一片郁郁葱葱的翠色来,蓝曦臣做了个请的动作,聂明玦便率先迈腿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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