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我的问题……”西里斯皱眉,想要抓住雷古勒斯在他要害活动的手指,纤细的带着一点冰凉的手指在上面上下撸/动,指甲在铃/口轻轻一掐入,有一种近乎失/禁的快/感。雷古勒斯娴熟的动作还有一种心里涌上的背德兴奋很快就让西里斯一泄如注。
“呵呵,哥哥,停得下来吗?”雷古勒斯将自己的手从西里斯的裤子里抽出,手掌上还沾染着乳白色的液/体,咸/腥的气味刺激着西里斯过于灵敏的嗅觉。雷古勒斯很想继续,但是他生生的克制住了。深灰色的眸子因为渴望,深邃到几乎成了浓墨一般的漆黑。
西里斯脑子还有些不清醒,高/潮让他失神。听到雷古勒斯近乎戏谑的提问,西里斯努力让自己回神。
急促喘息两下,西里斯被雷古勒斯抱在怀里,但是双腿都是软的:“你到底想怎么样?”他现在终于找回来自己的理智。
这一切都脱轨了。西里斯悲哀的想起自己竟然真的没有办法拒绝雷古勒斯。他虽然还是喜欢欣赏女孩子的魅力,但是已经没有什么办法对女孩有什么超乎友谊的感觉了。
裤子湿哒哒的,西里斯努力让自己忽略这个,甚至也要忽略那一只戳着自己的东西。
“我想得到你,哥哥。我喜欢你,我爱你。”雷古勒斯没有再不规矩,他刚刚几乎停不下来,但是他还是克制住了。
西里斯无力地躺在雷古勒斯的胸口,被雷古勒斯支撑着站在地上。雷古勒斯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他甚至能感觉到雷古勒斯说话时的热气。这样近,又仿佛很远。西里斯想一口回绝,可是却没有一点办法将残酷的话语说出口。他对雷古勒斯也不是没有感觉,他只是从来没有想过。
“好,我们试试看。”西里斯声音还有点暧昧的气息,低哑得更加性/感。
雷古勒斯更紧地把西里斯抱在怀里,似乎要将西里斯揉进自己的身体那样的大力。西里斯都快要不能呼吸了,而且,现在他还是能感觉那里湿漉漉的,实在是太羞耻了。
“真好,哥哥。你终于不会丢下我了。”雷古勒斯声音很轻。这话语却让西里斯有些酸涩。
原来还是这样,雷古勒斯这样的没有安全感。从很小的时候,雷古勒斯就在追逐他,到上学开始,雷古勒斯已经能算是与他相距甚远了。
这就是一场追逐。
现在算是追上了吗?
西里斯眼睛越过雷古勒斯的肩膀,看到窗外阴沉的天空,他不知道自己心里疑惑的答案。
……
……
金银铃刚走出鲲鹏墓想去看自己族人的墓地,但是半路又被宫孚然拦下。
“如此难看的纠缠不休,没有任何意义。”金银铃秀眉微蹙,黑色的凤眼没有任何感情。
宫孚然只是刷的一下,打开了自己的折扇,笑道:“守墓人也会有恼怒的时候?”他还真没有看过金银铃有什么悲天悯人之外的情绪,现在倒还真的长了见识。
“川西隐世你们几乎已经夷为平地,鲲鹏墓的存在你们想抓到手里,我也不允许。”金银铃平淡地说道。
宫孚然大笑道:“你当然可以不允许,你是这片大地上的最强者,你有说话的权利。只是,我是来告诉你的,我们已经看不上这骨头架子,要离开了。”
金银铃一开始就知道他们看似意在鲲鹏墓,实际上,不过是想借机闹事。天下苍生皆有命数,金银铃作为最后的守墓人,她本应该守护全族,可是那一晚这些人的首领却将她缠住不得脱身。
待她脱离战圈之后,族中之人无一人生还。金银沙姐姐不知所踪,全族只余金银铃一人。
不论如何也没有办法知道他们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无外乎是金家守着的鲲鹏墓。
其余很多守护神迹的家族也都全军覆没了,金银沙看不清楚命运,那只是一团灰蒙蒙的纠缠的线。没有任何意义。
“如此,不送。”金银铃负手而立,背过身去。只是一个背影,看上去却风姿绰约,飘飘乎如天仙而临,不愧是最接近道的人。
宫孚然知道,要是金银铃真的想要报仇,那么每一个出来做任务的弟兄都难逃一死,他们的组织里面,也唯有首领才能与金银铃抗衡。
“果真是道法自然之人,你就不好奇为什么我们就这么离开?”宫孚然玩味道。
金银铃皱眉:“你们的缘法又与我何干?”
“凉薄之人,便如此。不过,还真的与你有关。”宫孚然看金银铃还是没有任何兴趣的样子,继续道,“如今国门大开,我们便要去外面的世界了。”
“法则不同之地,天障在那。”金银铃知道,但是离开这片大陆,修道之人想要突破天障是难上加难。
宫孚然道:“天障突破是很难,我们也不过是去找找比骨头更重要的血肉罢了。卦象显示,荧惑西移,所以我们要到西方去了。”
金银铃转身,宫孚然却悄然无息的消失。
所谓血肉,便是只有鲲鹏血肉。但是经历这么多年,鲲鹏血肉也不过只剩下一点,除非是金银沙带走的。
金银沙却死了,那是血亲消失的感觉绝对不会作假。这么说来,金银沙就算死了,也没有把最后的鲲鹏血肉留下?
天上的月蒙上一层薄纱,朦胧之间,清风徐徐吹拂。
皓月当空,群星失色之际。
金银铃已经消失在这森林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没有了
然后高能半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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