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直勾勾的望着鼬,脑内一片混沌,乱呼呼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银时稍微回想了自己晕过去前所发生的事情,自己貌似是在做任务来着,然后被封住查克拉,和金发小鬼莫名打了一场,结果就是掉进了瀑布,后面的记忆就是一片黑了。
……他该不会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了吧?感觉他好像遗漏了什么重要的信息啊……
银时扶额,头痛得要死,他还是什么都不要想了吧,越想越麻烦,而且有些东西想起来反而会更糟糕吧。
只不过刚刚那一场梦魇,太真实了,让他都有些搞不清楚这里的世界到底是真是假了,彷佛一切都停留在刚刚,要不是他清楚松阳早就死了,而且是自己下手的,或许他不会觉得那只是梦一场。
望着鼬眼下淡淡的阴影,银时大概猜到他已经在他床边守了很久了,虽然任务是完成了,但是搞的那么狼狈还真是第一次。
啊,貌似是第二次才对,他第一次任务还脱力了躺在床上好几天。
……只不过每次醒来第一眼就是见到他压力还真大啊。
银时动了动脚,想要自己下床去厨房找个吃的,鼬马上制止他的动作,“你还不能下床,好好休息。”
“我只是饿了想拿东西吃。”银时有气无力的望了鼬一眼。
“我去帮你拿来就好。”
看见鼬走出房间,银时再次抽了抽嘴角,算了,有人要伺候,他还要嫌吗?
只是这家伙也是个病号吧,银时想着想着,心不由得沉了几分。
不清楚这家伙的身体状况变得怎么样了,总是强撑着,让人完全看不出一丝端倪,说不定已经很糟糕了。
睫毛遮住眼睛,眸色深了几分,晦暗不明。
此时门开了,银时抬头看过去,不是鼬,而是蝎,端着一个碗走过来,漆黑的液体和诡异的味道让银时拧了眉,紧紧咬着下唇,脸色有些扭曲,身子往后头缩了缩,心里想着离那碗汤药越远越好。当然与他所愿相背,身体贴到了墙面,浴衣没有套好所以滑了下来,上身露出了大半,当背碰到冰冷的墙上,银时抖了抖,身上泛起了一些细小的鸡皮疙瘩。
蝎看到银时的小动作,嘴角微微勾了勾,十分从容的走了过去,挑了挑眉,“不想吃药?要我用灌的?”
银时摇了摇头,他可不想被这个鬼畜强灌药,认命的接过了碗,憋着气吞了下去,苦涩的味道回绕在口腔内,恶心的让他快要吐出来了,眉毛越皱越紧,变成了倒八字。
看了银时的反应,蝎又勾了勾嘴角,到了一杯水递过去,银时快速的夺过杯子,大口将水吞了下去,喝的太过急反而被呛到了,咳了几下后小脸还是红红的,蝎见状拍了拍银时的背,给他顺了顺气。
“那个……”“你……”
银时缓了气,张口正想要问事情,但和蝎同时开口,让他迟疑了一下,不知该先问还是让蝎先讲。
“你先说。”蝎开口,其实他蛮好奇银时要说什么。
银时想了一会儿,觉得蝎不太可能知道鼬的事情,心想还是不说了,反正问了也没有用。
“到底要不要说?“蝎看银时欲言又止的模样有耶不高兴了。
“我只是要问鼬的事情……”银时顿了顿,“他的身体状况如何?”
“比你好就是了。”
银时不语,估计蝎是将自己的话意会成另一种意思了吧,他要问的可不是这件事。
算了,多半他也不知道,蝎本来就不是医生,是佩恩拉着才会让他注意自己的血继,对于宇智波的血继定是不怎么了解,问了也没用。
蝎自然清楚银时的心思,当然他完全不了解鼬的情况,讲清了也只是白搭,完全没有意义,只是瞇了瞇双眼,此时鼬刚好进来了,手上端着一碗热粥,走到床边递给银时。
银时伸手接过,舀起汤匙正要尝一口,但是鼬开口打断了银时的动作。
“吃慢点,小心被烫到了。”
银时撇了撇嘴,“我的猫舌早就好了。”
蝎的眼神在银时和鼬之间飘移着,动作没有很明显,鼬和银时都没有发现。鼬将手轻轻抚上银时的额上,那泛热的感觉已散了去,只剩下微暖的体温贴合在掌心上,鼬收了手,向蝎点头表明银时的身体没什么大碍了。
鼬还顺手将银时半褪的的衣服给拉好,纤长的五指轻轻捏住衣领,指腹上的薄茧稍微擦到了银时的锁骨,蝎见状嘴角微微一抽,那平日性子冷淡的宇智波鼬,这样待人心细的一面他还未见过,今日见到了反而不自在了。
“鼬……你……先去休息吧。”银时有些吞吞吐吐。
“好,那你好好休息。”言毕鼬就走回自己的房间了,他的身体真的很累了。
蝎瞇起眼睛,宛如看出了其中的异状,但没有开口。倒是银时,被蝎沉默不语却直勾勾的看着他弄出一丝寒意,疑惑的问着,“干嘛?”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对鼬好像特别关心就是了。”
是有那么一说,雏鸟情节,也许因为鼬是映入银时第一眼的人,在那惨案之后所遇见的第一人,地位肯定与他们是不同的,即便他们都是骗子,一旦认定了,心里的天平就会倾斜一边,那人的份量肯定会重许多。
只是感觉太过僵硬了……和雏鸟情节不一样的感觉,两人之间动作上的不自然,让蝎不由得将事情想偏了一些,或许蝎有一部份是想对了没有错,只是那改变十分微小,似有似无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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