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上我可以,给个理由先。”叶汀不死心的攥紧枕头道。
魏渊指尖沾染脂膏,顺着那撕伤愈合后越发显得娇嫩之处探去。
微凉的手指和灼热的身体毫无缝隙的契合于一起,不管是魏渊还是叶汀都忍不住一个战栗。
犹如天鹅绒般的触感让魏渊眯起了眸子,仿若初次体验般再度往里探去,直到再也无法深入方才停下。
叶汀早已受不住软了身子,呼吸都跟着颤抖起来,一滴汗顺着鼻尖滑下,带出一道痒痒麻麻顺势滴落于枕上,湿了一片锦缎。
水珠在锦缎上晕开,犹如绽放的娇嫩花蕊,渗透于细密的纹路之中,让叶汀视线都跟着一片恍惚。
“现在还要理由吗?”魏渊声音喑哑,偏生该死的惑人,让叶汀身子一颤,半张脸埋入枕中。
“要。”叶汀尾音发颤。
“要什么?”魏渊轻笑一声,舌尖勾起叶汀的耳垂,细细舔在唇齿。
“要你。”叶汀噗嗤一声笑出来,懒洋洋趴在枕上,道:“二哥喂我。”
魏渊在他腰间捏了一把:“待会儿不准求饶。”
叶汀嗯了声,不等说话已经被再送入的手指硌的呻吟出声。
太久没有这样贴近过,叶汀有些受不住,不过三根手指就败下阵来,断断续续呻吟着却也当真没有求饶。
“啊……二哥,慢些……腰疼……”叶汀被撞的胃里竟是起了翻腾,伸出一只手扶住腰身,另一只手无力的搭在枕上。
“叫我名字。”魏渊替他捏了捏腰身,就着那灌了满耳的呻吟喝令道。
“二哥……哥……云琛……呃嗯……”叶汀喘的厉害,这身子不比从前,尚且还很是虚弱,他当真是承不住这般猛烈的撞动,不过片刻,整个人都跟散了架似得恹恹趴在床榻上,细细呻吟着。
魏渊今日倒是颇有兴致般,来来回回要了叶汀数次,直到身下没了声响才发觉人已经撑不住昏了过去。
叶汀睡到半夜被渴醒了,喉咙干痛的让整个人像是搁浅的鱼一样,垂死般难受。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温热的杯盏已经贴在他唇上,顺势微微低下头,将杯中温茶一饮而尽。
魏渊用指尖擦去叶汀唇角的水珠儿,亲了亲他额头,道:“时间还早,继续睡吧。”
叶汀虚弱的缩在魏渊怀中,贴着他光裸的胸口,带着睡梦中的鼻音软软糯糯道:“二哥,今天去找胥律不过是为了拿回那枚并蒂莲玉玦,当初带着它去了战场,被胥律那混蛋搜刮走了,今日好要回来。”
魏渊身子僵了僵,随即收紧了胳膊,一下下抚着叶汀的脊背:“嗯,二哥知道。”
叶汀忍不住趴在他胸口闷笑几声:“二哥若真是知道,就不会这般折腾我了。”
魏渊:……
叶汀打了个哈欠,喃喃道:“二哥这醋坛子呦……”
魏渊脸上微烫,在叶汀后颈捏了捏,道:“之前怎么不说。”
叶汀懒懒抬了抬眼皮,道:“让二哥先泻泻火,不然我说什么只怕二哥都觉得是狡辩。”
“芜若……”魏渊无奈点了点他眉心。
叶汀笑了笑,翻了个身,调笑道:“二哥想睡我需要理由?当然不需要。二哥是君,我是臣。像我这么忠君的臣下哪里找去。”
“能得芜若是二哥之幸。”魏渊拉起叶汀已经勉强能活动的左手,在他腕上郑重落下几乎虔诚的一吻。
叶汀看着魏渊的眼睛,轻轻与他十指相扣,直到再无一丝缝隙,方才轻声道:“我亦如此。”
二十三.
红泥小火炉,满帐蕴药香。
叶汀醒来的时候整个人跟被抽走了全身骨头一样,绵软的没有一丝力气。
宋军医看着趴在床上的脸色苍白,眼尾泛红的人,忍不住心里感慨,当年那个整天在校场上活蹦乱跳的叶将军什么时候开始走这个路线了,迟早要完。
叶汀掩唇打了个哈欠,道:“宋老头,早啊。”
“已经过罢晌午了。”宋军医面无表情道。
叶汀扯着唇角笑了笑,将自己身上的被褥拉紧,乏力的歪在枕头上犯迷糊。
“自己的身子也不上心,谁救得了你?”宋军医被气的没脾气了,就差上去戳叶汀脑袋,半晌又道:“受不住就跟殿下服个软,非得死了才甘心?”
叶汀耳朵一热,闷声道:“胡说什么……一把年纪臊不臊?”
“迟早要完。”
叶汀抬了抬眼皮子,道:“哎,我说宋老头。”
“嗯?”宋军医一边写药方一边气冲冲的应了声。
叶汀冲他勾了勾手指道:“呐,我说……帮我个忙。”
“怎么了?”宋军医上前,按在他额头上摸了摸,倒是没有昨天烧的厉害了。
叶汀睁着眼睛,正色道:“给我开服药,不能再有孩子了。”
宋军医迟疑一瞬,了然点头:“是打算以后都不要了?”
叶汀呛了一声,怒道:“说的什么话,以后还要给二哥生个能扎俩小辫的姑娘呢。”
“啧。”宋军医摆摆手道:“知道了,就这回。殿下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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