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徹送走老太太和严婳祎,在停车站又接受了荣总的一番提问,回到办公室,他拿出放在箱底一个小小的笔记本,前面还有荣诚名和女人过夜的记录,寥寥几字,是他默默喜欢着的心酸,什么时候开始呢,还是和女人吃饭约会,但是不会过夜,到后来吃饭约会都没有了。岑徹发现自己的记的最后一条的时间,已经是两年前的日子。
这么久来,荣诚名都没有和女性亲密。可是和他的时候需求是正常的。
岑徹当荣诚名的秘书也有八年,喜欢他五年,自荐枕席也有三年的时间。因为太喜欢,所以觉得只是身体都可以。第一次也是他喝醉了半装疯强上的,后来是方便还是什么,荣诚名主动和他口口,他知道不对,但就和饮鸠止渴一样,他沉迷着荣诚名的拥抱,对自己说,等他有了稳定女朋友或者要结婚了他就离开。
现在是什么情况?
岑徹压下疑惑,收拾东西和荣诚名去赶飞机。到了海市是快到傍晚,直接去的酒店,荣诚名只开了一间江景房,江景大床蜜月房,岑徹又开始想,从分开住到有独立房间的套间到直接一间大床房,他的敏锐是不是从哪里拐了弯,这么多奇怪都视而不见。
连澡都没洗,就被压在床上,传统的传教士姿势,岑徹的腰悬在半空,在一下一下的动作下打着颤,岑徹哑着嗓子,“你悠着点,明天还要开会。”
“没有会。”荣诚名就算在情动中都是一副公事公办的面瘫脸,“明天晚上吃个饭,后天就回去。”
“那你出差?”岑徹不解。
“就是感觉好久没在床上口口了。”荣诚名神色自若的说。
“你。”岑徹抓着荣诚名的手臂,身体的颠簸让他说话也带喘,“是昏君啊。”
荣诚名低头去吻他的嘴,低笑说色令智昏有什么办法。
这简直是最厉害的情话。
岑徹一下热的不行,手脚并用缠住身上的人,哼哼声性感的催促。
荣信达带易如意玩的新玩意是滑板,易欢颜有些担心,“你行不行,别摔倒了吓着我儿子。”滑板怎么看都是年轻人的活动,荣信达这大龄青年行不行。
荣信达给易如意准备了护具,给他穿戴整齐后,才在他面前小秀了一把,荣信达玩滑板也有好几个年头,还真有几个花活,易如意看的小脸泛红,眼睛亮晶晶,小手拍的响,“荣叔叔好厉害,我也可以这么厉害吗?”
“当然。”荣信达说,“叔叔教你你一定比叔叔更厉害。”
易欢颜看易如意和荣信达玩的火热,在易如意跑过来要喝水的时候,易欢颜有点嫉妒的问,“易如意,你喜欢爸爸还是喜欢荣叔叔。”
“嗯?”易如意咬着吸管,抬眼看他爸爸,安抚似的拍他的膝盖,“没关系的,爸爸,就算你不会滑板,不会打球,不会踢球,我还是最喜欢你的。”
☆、第24章 谈恋爱吗?
有律师要和易欢颜见面,易欢颜想了想,把见面地点约在儿童咖啡。下午的儿童咖啡馆有教小朋友做点心的课程,易欢颜帮易如意把围裙套袖穿好,指指对面,告诉他爸爸就在他抬头能看到的地方,才走开。
律师西装革履,看起来不年轻了,坐在儿童咖啡馆可爱的座椅上有些格格不入,易欢颜在他对面坐下,“不好意思。”他一个人带小孩,选的地方很有限制性。
“没关系。”律师说,“那我就不转弯,长话短说。”
“易先生,你知道你爷爷,易老先生关于股份的隐藏遗嘱的内容吗?”律师问。
“知道。”易欢颜说。
“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是隐藏股份,在你三十岁后或者你在有孩子之后公开。”律师说,“你知道这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是属于你的吗?”
“我知道。”易欢颜说。爷爷公布的遗嘱没有股份的内容,小姑姑还有不满,不过律师应该私底下都有跟她们说过,实际所属股份也增加了,都以为爷爷把大头的股份留给易得顺了,也就没问,不过没想到是给了易欢颜。
“之前一直不知道你已经有孩子,但是现在你已经公开孩子,那么你准备什么时候召开股东大会公开隐藏股份。”律师说。
“一定要公开吗?”易欢颜是怕麻烦的过程。
“没有公开隐藏股份,你就拿不到这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的分红。”律师说。这股份的分红每年都存入一个基金会,静静的等着主人使用。
“我的钱够用。”易欢颜说。
“即使现在不公开,在你三十岁的时候也是一定要公开的。”律师说,“为什么不考虑提前公开。”
“有什么人希望我公开吗?”易欢颜问,律师不该有这样的引导性。
“你的舅舅希望早日尘埃落定。”律师没想到这么年轻的人会这么敏锐。但是他也没有被说中的尴尬,只是平静的说,“集团内部对这部分隐藏股份的归属也非常在意,早日公开也可以早日平定人心。”
“那好吧。”易欢颜说,公不公开对他反正也没什么影响。“九月份吧,集团有季度业绩通报会,在那个时候开股东大会。”
“好的。”律师说,然后礼貌的离开。律师在车上打了电话,“他同意九月开股东大会公布隐藏股份归属。。”
“哈哈。这下看易得顺还好意思坐在董事长的位置上吗?”电话那头的人心情愉悦的说,“他个实际的掌舵人却只持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他们毕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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