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景衣冷冷道:“不是他,你身边的探子,比你想象中的多。”言下之意,便是陈立果虽然刻意避开了乐棋,但他每次进宫同惠歌相见,都被燕景衣看在了眼里。
陈立果为燕之瑶做的一切,在燕景衣的眼里,便成了让他无法接受的日久生情。
“陛下到底想说些什么?”陈立果看出燕景衣气的不轻,轻叹一口气。
“你为何不娶妻。”看见陈立果一副油盐不进,泰然处之的模样,燕景衣心里的火气更旺了,他勉强忍下,冷冷发问。
“臣身体残疾,就算成了亲,也只会拖累他人。”无论是神态亦或者语气,陈立果在说这话的时候都十分平淡,就好像在说着别人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燕景衣冷冷的笑了笑,他又重复了一遍,“原来是这样。”
还未等陈立果反应过来,却见他猛地抬手,竟是将桌子上所有的奏折都挥到了地上:“嵇熵,朕居然没有看出你竟是这样想的。”
陈立果正难受的跪在地上,便被燕景衣拉住手腕一提,整个人都送入了他的怀中。
“陛下!”陈立果猛地瞪大眼睛,整个人都被燕景衣死死的抱住。
“朕道为什么你要帮燕之瑶……呵,说来也好笑,我竟是当你要取了贬为庶人的她。”燕景衣说,“朕怎么就没想到,你这样的人,怎么会趁人之危。”
陈立果脸色发白,强做镇定:“陛下到底什么意思。”
“你知道她喜欢她身边的一个侍卫吧?”燕景衣抚摸着陈立果的脸颊,在他耳边低叹,“你可知道她已将身子给了他?”
陈立果怒道:“陛下请自重!”
“自重?”燕景衣哈哈大笑,一下子将陈立果放到了原本摆着奏折的书桌上,他看着陈立果因为惊怒交加,变得通红的脸颊,狠狠道,“你说若是燕之瑶知道了你这副模样,会不会先让你自重?”
陈立果浑身一颤,这句话似乎刺到了他的死穴。
“嵇熵啊嵇熵,你聪明一世,竟是也能干出这等愚蠢的事。”燕景衣一点点解开了嵇熵的衣扣,他说,“没错,她没死,还活的好好的,你是不是很高兴?”
嵇熵无力的推拒着眼前之人,可他瘦弱的身体,根本无法拒绝燕景衣的动作,燕景衣褪去了他的衣衫,强迫着他打开的身体。
“不要——”身下之人在悲鸣着,拒绝着。
燕景衣说:“嵇熵,朕要你看着她穿上嫁衣,看着她入了洞房。”
陈立果哀鸣一声,被燕景衣进入了身体。
燕景衣说:“朕还要你看着她富贵一生,儿孙满堂,朕要看看,到最后,你到底是悔还是不悔!”
书房外的宫人们,额头上都泌出一层冷汗,他们听着隐隐错错的哀泣声和呻丨吟声,简直恨不得堵上耳朵
宫里知道太多事情绝不是好事,特别还是这种皇帝不愿意让更多人知道的秘闻。
太阳落下又升起,站了一夜的宫人们,听到书房里传出一句:来人,拿张长毯过来。
毯子送进去后,不到片刻,便看见皇上面无表情的从书房里走了出来,怀里还抱着个人形,显然是前一日进屋之人。
“打扫干净了。”皇上漫不经心的吩咐,“再备些热汤。”
待皇上去了寝宫后,守在书房的所有宫人们都被召集起来,仔细吩咐,说是吩咐,倒不如说是警告:若是让宫里传出一点相关的传闻,他们的小命,就别想要了。
陈立果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的三分之一,不,三分之二的时间都在睡觉。
他被燕景衣操了一顿,昏迷了,又被唤了回来,再操一顿,又晕了,他甚至怀疑,他现在就算醒过来,还得再次晕过去。
事实证明,陈立果是真的想多了,因为他压根没有醒过来的机会——燕景衣不知使了什么法子,居然让他浑浑噩噩了十几日,这十几日里陈立果的脑子都是一团浆糊,他感觉自己身体是醒了,可是意识却又是模糊的,燕景衣叫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这种感觉很是诡异,陈立果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催眠了。
等很久之后,陈立果问系统,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系统还不把他弄醒。系统沉默了一会儿后,说:“我觉得不说话的你挺好的。”
陈立果:“……”
系统:“而且当时燕之瑶的状况也挺好的。”
陈立果:“……”系统再爱我一次。
当你不但有一个凶狠的敌人,还有一个不太愿意救你的队友时,情况基本就很糟糕了。
陈立果维持了十几天类似于灵魂出窍的状态后,终于恢复了一些意识。
然而当意识缓慢恢复后,陈立果却生出一种悚然之感,因为他什么都看不见,身上则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耳旁传来敲锣打鼓吹唢呐的声音——这些声音构成了一曲喜乐,听起来本该喜庆又热闹。
陈立果张了张嘴,发现自己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发出轻微的呜咽。
待又过了一会儿,身体几乎全部恢复了知觉,陈立果感到自己好像被装在一个轿子里,正摇摇晃晃的移动着。
陈立果奄奄一息道:“系统,我是不是把燕景衣惹毛了。”
系统:“……”
陈立果抽泣:“他是不是准备把我抬去埋了。”
系统:“对。”
陈立果:“……卧槽不是吧。”
系统意味深长的说了句:“婚姻是爱情的坟墓。”
还未等陈立果反应过来,便听到自己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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